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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极品找上门

我就当着大家通知你,从今以后我家不会接济你一钱银子了,我们的婚约作废!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就算是他日高中榜首,我也不会有一点的眼红!但请你有点骨气,别跟个蚂蟥一样吸我们的血!养了你小二十年了,你也该知足了!我又不是你娘,你还赖上我不成?”

    “你说什么?你凭什么不给我钱?你疯了么?你不给我钱,我怎么读书?我吃什么用什么?我怎么求取功名?将来我怎么娶娇美妾?你这个狠毒的毒妇!你这是想害死我么?你怎么这么恶毒?你还是人么?阮四丫,我真是看错了你!”

    魏魁扬又惊又怒,对着阮绵绵就破口大骂。

    魏钏箜也不哭了,指着阮绵绵就大骂:“小贱人,你这个小贱货!你不把钱给我们用,你想倒贴野男人么?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居然拿了我的嫁妆钱,我娘的养老钱,我哥的读书钱去养野汉子,你这是要浸猪笼的!你要是敢不给我们钱,我们就去告官!让你身败名裂!”

    众人听了瞠目结舌,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关键是还说得这么理所当然,这还是人说的话么?

    别说只是未婚妻,根本就没有养未婚夫的义务,就算是真正的夫妻,拿妻子的嫁妆来用也是丢人的事。

    关键是魏书生居然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说要拿着未婚妻的钱去养娇妻美妾,这是畜生吧!

    “哎呦,大家听听,这就是魏书生和他妹妹所说的话,用未婚妻家的钱说得这么义正严词,这到底是读的什么圣贤书啊?难道读得连礼义廉耻都没有了么?送你一个对联:一二三四五六七,礼义廉孝悌忠信!”

    其中一个书生脑子快,脱口而出:“这不是王八无耻么?{忘八无耻}阮姑娘果然好文采,出口就成联。”

    书生只一赞完,又羞愧不已,因为他们都是魏魁扬的同窗,魏魁扬这么不要脸,他们自然是羞与为伍的。

    门口看热闹的妇人们都怒了,她们哪个没生闺女,想着要是自己家闺女议上个这么个东西,那不得把她们气疯啊?

    于是有人就道:“呸,还读书人呢,我看他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就是,吃着未婚妻家的,用着未婚妻家的,还不把未婚妻当人看,简直就是忘恩负义!”

    “还有那个魏姑娘,更是不要脸,这么小小年纪就把嫁妆放在口中说,还说人家阮家占了她家的嚼用钱,呸,别人的钱跟他家有屁关系啊?”

    “她怎么不跟县太爷说县太爷的俸禄是她家的呢?她还等着县太爷的钱当嫁妆呢。”

    “哎呦,咱们可离这家子远一些,要是被他们讹上了,咱们家一家子都得给他们当奴才使唤了。”

    “得亏现在还没当官呢,当了官一定是个陈世美。”

    “问问他是哪个书院的,出这么个不要脸的东西!我们以后孩子可千万不能和他一个书院。”

    “对啊,能教出这么个不是东西的人,估计书院的品行也不行!”

    众人议论纷纷,本来还只是攻击魏魁扬,到最后竟然说到了书院的学风了。

    阮绵绵微微一笑,得,这魏魁扬别想再读书了,拿再多的钱也没哪个书院肯收他了!

    不过,他也应该没钱交学费了。朱氏都被赶出阮家了,田也被收了,以后连个收入也没有了,根本不可能再供他了。

    在众人的谴责声中,魏魁扬带着魏钏箜灰溜溜的跑了。

    “呕,快滚吧!”

    众人起着倒哄,有的甚至拿烂菜叶扔两兄妹。

    “哎呦,众位乡亲,都散了吧,都散了吧。”小二笑眯眯的疏散着人群。

    众人见没啥戏好看了,也都散了。

    不过还有热心的大婶拉着阮绵绵道:“姑娘,别怕,要是那王八蛋再敢问你要钱,你来找我,我叫朱婶子,就在书肆边上摆摊,每逢集我都在这里卖鸭蛋的。”

    “谢谢朱婶子。”

    “不客气。唉,那王八蛋真是气死我了!”朱婶子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经过这么一闹,阮绵绵也没有心情讨价还价了,估计刚才的事引起了小二的怜悯之心,竟然给出的价钱比阮绵绵心理价位还低。

    阮绵的又买了几块墨一方砚,小二也给了个底价,还送了本翻旧的千字文给她。

    带着笔墨纸砚,阮绵绵与小包子离开了书肆。

    经过了馄饨铺子,两人要了两碗馄饨,一碗小馄饨,一碗菜馄饨。

    小馄饨就是薄薄的一张皮子里面放了指甲瓣那么点大小的肉糜。菜馄饨就是正常的馄饨,有青菜香菇馅的,荠菜肉馅的。

    阮绵绵要了一碗荠菜肉馅的,说是荠菜肉馅,其实肉很少,几乎看不到。

    不过馄饨的汤是大骨头熬的汤,特别的鲜香浓郁,和馄饨混在一起,那味道是鲜美的不得了。

    两人吃得兴高采烈,直呼好吃。末了还各添了一碗骨头汤,把两人的肚子都吃得滚圆滚圆了,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到了等牛车的地方,村里人都已经在那里等着了,看到阮绵绵来了,纷纷问她刚才在书肆的事,一个个透着关心。

    阮绵绵把事情经过详细地说了遍,听完后,把村里人又气得仰倒,都骂魏魁扬不要脸,直说一定要把亲退了。

    阮绵绵笑着感谢了大家,她就是要乡亲们这句话,毕竟退亲的人有碍名声的。

    她倒是无所谓,如果她的男人因为名声而迟疑的话,这种男人她还不嫁呢!

    但她怕影响阮蔓青,阮蔓青比她还大一岁呢,又是古人,古人十八就得嫁人的,要是过了二十,那就嫁不到好男人了。

    所以,村里人的舆论是非常重要的。

    村里人看到阮绵绵买了许多的东西,又是奇怪阮绵绵哪来这么多钱。

    阮绵绵遂说卖了蝉蜕和浴巾的钱买的东西。

    小包子满村摘蝉蜕的事,大家都是知道的,本来只以为是小子们摘着玩的,毕竟这玩意儿每年都泛滥了,没想到这玩意居然是药,还能卖钱。

    大家都不敢置信的看着阮绵绵,可劲的问她是不是真的,就差逼着她发誓了。

    最后阮绵绵没办法,哭笑不得的发了誓,还指点他们去百草堂卖。

    顿时,众人沸腾了,一个个后悔不已。后悔这么多年生生的放弃了这眼前的挣钱机会。

    不过想到还有机会来钱,一个个磨刀豁豁准备大干一场。

    这白来的钱,谁不要啊?

    村里都被小包子摘光了,阮绵绵知道村里人肯定会有想法,于是也打了预防针,

    说家里住的神医告诉她不止蝉蜕能卖钱,村里其实还有好多草药都能卖钱的,等哪天有空就教给村里人。

    这话一说口,牛车上有人本来还恼阮绵绵吃独食的顿时也眉开眼笑了,也不计较阮绵绵把村里的蝉蜕都摘光的事了。

    一路上心急的阮二婶江氏又追着阮绵绵问,阮绵绵也不藏私,把常见的几种草药告诉了村民。

    这些草药也许卖不了多少钱,但关键时候也是能救命的。

    村民这才知道平日里当成杂草拔掉的居然是草药,一个个后悔莫及。

    回去时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快,不觉得就回到了村里了。进了村妇人们都紧赶着回家了。

    出来一天了,都担心家里的活计,也想着去摘知了壳。

    小包子问阮绵绵要了六十个铜板去找小伙伴分钱去了。

    阮绵绵把东西都搬进了厨房,布匹什么的都拿到了屋里。

    进了屋,果然看到贾氏正躺在阮蔓青的房间里,看到阮绵绵后,只是从鼻子里哼了声,然后转身背对着阮绵绵。

    阮蔓青连忙跑出来,带上了房门,把阮绵绵往她屋里带。

    “二妹……”阮蔓青露出了歉意:“她毕竟是娘,现在被奶赶出来了,没地方住,所以……”

    说完,阮蔓青心虚地看着阮绵绵,她知道这个家是她二妹撑起来的。没有二妹,他们姐弟根本不可能过上现在的日子。

    阮绵绵恨死了贾氏,她却收留了贾氏,这怎么说都对不起阮绵绵。

    可是贾氏是她亲娘,难道她眼看着自己亲娘无家可归么?本来贾氏就活得艰难,现在又传出了克亲的恶名声,她要再不管贾氏,让贾氏怎么活?

    阮绵绵看了眼阮蔓青,淡淡道:“你不后悔就行。”

    “不后悔,不后悔!”阮蔓青立刻喜出望外:“你放心,我会管着娘的,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阮绵绵点了点头,又提醒道:“香胰子的事我都谈好了,一块五百文,这玩意儿做起来容易,你自己想好怎么保密吧。”

    阮蔓青心头一凛,要是没有贾氏住在家里,三人怎么折腾都没事,现在有了贾氏,这保密功夫还真是想办法了。

    阮蔓青只是善良,又不是傻的,能不知道贾氏的德行么?这香胰子的配方如果被贾氏知道了,会引起怎么样的后果,阮蔓青想想都会打一个寒颤。

    阮蔓青扯出一抹牵强地笑,不知道是为了说服自己还是为了说服阮绵绵:“这配方是咱们示未来的立身之本,娘就沉央一个儿子,应该不会那么糊涂吧?”

    “嗤”阮绵绵也不回应,只嗤之以鼻来表示自己的态度。

    阮蔓青的心一下沉了下去,脸色也不好看了。

    “开门,快开门!”门外传来大力的拍门声。

    阮绵绵微皱了皱眉。

    阮蔓青不悦道:“这是谁啊,拍门拍得这么大声!”

    门打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少女,少女一身淡紫色绸布上衣,下穿同色的百折裙,头上簪了一根银簪子,簪嘴里还挂着一滴水珠状的红宝石。

    少女是阮绵绵的堂姐秦莲儿,秦莲儿是秦青云的亲生女儿,今年十五岁,与阮蔓青不但是同年,而且是同月同日同时生,只不过秦莲儿比阮蔓青晚出生一刻钟。

    虽然与阮蔓青是同时生的,可是过得却是迥然不同的日子。

    秦莲儿可算是在蜜罐里泡大的主,在陈家的地位只低于她亲姑姑陈宝珠。从小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深得朱氏的疼爱。

    虽然与阮蔓青一样大,但身高却比阮蔓青高出了一个头,发育的也很好,虽然不说是前凸后翘吧,但胸前也是鼓鼓的了。

    秦莲儿一向高傲,不但看不起阮家姐弟,也看不起陈家几个堂兄弟姐妹,因为她认为陈家的钱都是她亲爷的,陈家都是吃的都是她家的食。而且她爹还是一个童生,将来考上状元,她还是状元家的小姐。

    阮蔓青看了眼秦莲儿,笑道:“三妹妹怎么来了。”

    秦莲儿不耐烦道:“是奶让我来叫你们回去吃饭的,反正我叫过了,你们回不回去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秦莲儿说完,扭着屁股就往回走了。

    阮蔓青愣了愣,看向了阮绵绵。

    朱氏被他们姐弟设计了赶出了阮家大宅,还连十八亩地也没有了,恨都恨死他们姐弟三了,现在还要请他们吃饭?

    这简直比天上下红雨都困难!

    太诡异了!

    反常即妖。

    阮蔓青沉默了一会,看了眼阮绵绵:“二妹,咱去不去啊?”

    “去!”阮绵绵冷笑:“干嘛不去?不去岂不是让他们有攻奸咱们的机会了?到时别人会说朱氏大度,不跟小辈计较,而我们成了不孝不懂事的人了。我们要不去,不正好趁了朱氏的意了么?”

    “那行,我把沉央叫着一起去吧。对了,还有娘。”

    阮绵绵淡淡一笑:“贾氏不会去的。”

    朱氏叫他们去摆明了不怀好意,贾氏才不会去当炮灰。

    阮蔓青不信,进去叫贾氏,果然贾氏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不去了。

    阮蔓青回来时脸色很不好看。

    阮绵绵也没说什么,这种事碰到多了,阮蔓青才会凉了心,要是她总说贾氏不好,弄不好激起了阮蔓青的反叛心理,反而影响姐妹的感情。

    小包子满头是汗的跑了回来,进门就说看到了秦莲儿碰到村民就说朱氏请他们去吃饭,他担心出什么事,就急忙的赶回来了。

    阮绵绵笑了笑,帮小包子擦干了头上的汗。

    一路上碰到了相识的村民,打招呼道:“二丫,四丫,沉央,你们奶叫你们回去吃饭啊?”

    “三婶,刚才三堂姐来是这么说的。”

    阮绵绵也笑着回答。言下之意,秦莲儿这么说的,至于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

    三婶也知道朱氏是什么样的人,笑了笑就走了。

    阮绵绵看着前面远远的秦莲儿,果然每看到一人就跟人说是朱氏叫他们回去吃饭的。会说话的就说朱氏是个疼人的长辈,不会说话的就说是不是涮锅水今儿个放多了,才让姐弟三回家吃的。还有一些人不得罪朱氏也不帮着朱氏,只是一笑而过。

    阮蔓青抿了抿唇,嫌弃道:“秦莲儿明明就不喜欢跟这些乡亲打招呼,偏偏装着这么懂礼,也不知道想做什么。”

    小包子凑上来道:“我知道,我知道。”

    阮蔓青乐了,啐道:“你这个小东西,什么都不知道还你知道?”

    “我咋不知道?”小包子不服气道:“三堂姐这是在积攒名声呢!前些日子我听到三婶婶跟三堂姐说三堂姐到了相亲的年纪了,让三堂姐别老用居高临下的眼光看着村里的人,这样容易得罪人,到时得罪了村里人,说了三堂姐的坏话坏了三堂姐的姻缘就得不偿失了。”

    “哎呦,沉央不错嘛,还知道得不偿失这四个字呢,行啊。”

    阮蔓青笑着开起了小包子的玩笑。

    小包子得意道:“那是当然,我也偷偷去私熟听过好几次课呢。”

    阮蔓青的笑容微僵了僵,看着小包子的目光里充满了歉疚。

    阮绵绵抚了抚小包子的头:“以后不用偷听了,咱光明正大的上课去,对了,今晚二姐就教你千字文,念不好我可要罚你的噢。”

    “不会,不会!”小包子高兴道:“我一定会好好念。念得比二姐还好!”

    “哎呦,真有志气!那你就以我为榜样吧。”

    阮绵绵还真不是自恋,她一个双料博干,曾经的高考状元,就算到古代也应该算是一个状元之才吧。

    阮蔓青看着两人说话,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三人不一会就来到了陈家的大门口,才到大门口就听到家里传来热闹的谈笑声。

    阮绵绵诧异地回头看向了阮蔓青,这都要被赶出去了,还能这么开心?

    阮蔓青听了一会,脸上露出了凝重之色。

    “姐,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么?”

    看着阮蔓青的表情,阮绵绵知道阮蔓青一定是知道些什么。

    阮蔓青默不作声,过了一会才坚定道:“二妹,你放心,姐决不会让他们这么欺负你的。”

    阮绵绵一头地雾水,看向了小包子。

    小包子用比她还茫然的目光看向了她。

    阮蔓青长吸了口气,然后走进了院子里。

    才进院子,正谈笑着的人顿时停了下来,目光都落在了三姐弟的身上。

    朱氏本来笑着的脸顿时垮了下来,恶狠狠地瞪着姐弟三。

    文氏则在一边吃着瓜子,瓜子皮吐了一地,只看了一眼姐弟三就挪开了眼,仿佛三人根本不存在一般。

    阮绵绵把目光落在了陪着朱氏坐着的一个妇人身上,那妇人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样子,头发梳得整齐板正,插了支有些发黑的银簪子。身上穿着紫黑色的细棉对襟衫,下身则是黑色的细棉襦裙,脚上蹬着一双鹊登高枝的弓鞋,弓鞋看上去还是新的,应该是才上脚的。

    妇人额窄鼻勾眼倒吊,唇薄色淡颧骨高,脸上没有三两肉,从相书上来说是属于刻薄短寿之相。

    一见这种长相,阮绵绵就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果然,妇人目光犀利地盯着她,如刀子般剜着,那样子恨不得把她身上的肉剜下来。

    ------题外话------

    小剧场与文无关:

    男主:作者,你闺女对我冷暴力。

    作者:啥叫冷暴力?

    男主:就是我要一夜七次,她只肯两次。这就是冷暴力。

    作者:这还得了?我骂她去!身为妻子怎么连丈夫都不能好好侍候呢?

    男主:不要,不是她的错,她说我两次就天亮了,不能白日宣淫。

    作者:……你这是来显摆的吧?

    咬牙切齿的作者:老公,你看看,你看看你女婿,一夜两次,一次半夜,你再瞅瞅你自己?我要你一夜一次,一次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