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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极品找上门

    阮绵绵抬头一看,居然又是之前进镇前拦着她的那个书生,也就是她所谓的未婚夫魏魁扬。

    淡淡地瞥了眼魏魁扬,阮绵绵又低下头和小包子挑起了笔。

    因为运输的不当,有的笔的狼毫啙出来了,有的是笔杆压得掉漆了,还有直接是笔杆给压裂。

    毛啙出来的肯定不能要,字写得好坏全在狼毫上呢。笔杆掉漆的倒是没问题,哪支笔写到最后不会掉漆啊,至于笔杆压裂的也没问题,绑上细线也就可以了。

    阮绵绵倒不是买不起好的,这不是得掩人耳目么?自然要做得到位。

    她把挑中的笔放在一起,等一会小二来了向他谈价钱。

    见阮绵绵只顾着和小包子说话,根本不理自己,魏魁扬觉得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竟然一个箭步冲向了阮绵绵,抓向了阮绵绵的手臂。

    阮绵绵灵巧的一让,冷着脸道:“你做什么?枉你读了这么多的书,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对着不认识的女子拉拉扯扯,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么?”

    “你说什么?”魏魁扬不可置信地瞪着阮绵绵:“你居然说你不认识我?”

    “你很有名么?是哪家大儒啊?是咱们青天大老爷?还是风流名士?我得认识你?”

    “哈哈哈……”书肆里的人都大笑了起来。

    魏魁扬羞得满脸通红,指着阮绵绵恶狠狠道:“阮四丫,你疯了么?你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你就不怕我不要你么?对了,你说,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买纸?你的钱都是哪里来的?是不是做了不干不净的事挣来的?告诉你,你要是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我是绝不会放过你的!算了,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反正我也不会娶你的。

    你既然有钱,那给我买几支笔吧,正好我的笔坏了,还有再买几方砚,别忘了,我要上好的云砚,墨也来几块,不,来个十块吧,十块徵墨就行了,还有马上要交束修钱了,给我五两银子,对了下周我们同窗聚会,我要买件长衫,你拿五两银子来吧,另外再给个十两我零用就行了,暂时就这些了,你把钱给我,把东西给我买了就赶紧走,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丢人现眼!”

    阮绵绵听了惊呆了,说实话,她两辈子为人,能把她给惊住的人还屈指可数,这魏魁扬还真是蝎子耙耙独一份。

    这不要脸的程度简直就是刷新了阮绵绵的下限!

    一面不遗余力的可劲糟踏她,一面又说不会娶她,既然不要娶她,那就跟她毫无任何关系,凭什么要问她又要钱又要东西的?

    这还是人说出来的话么?

    “看什么看?你再看我也不会娶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要是有点自知之明,快把钱给了我,赶紧走吧!嘁,真是晦气!”

    魏魁扬一副不耐烦的模样,似乎多看阮绵绵一眼都是对他的污辱。

    “呵呵。”阮绵绵笑了起来,眼底一片冰寒冻水,一字一顿:“真是人至贱则天下无敌!”

    “说得好!”

    这时一个墨衣飘飘的男子大赞一声。

    众人看了过去,只见男子二十岁的模样,身穿黑色长袍,腰间挂一双鱼吉祥坠子,脚蹬盘云镶绣长靴。

    男子乌发如绸,仅用一支白玉簪子簪着。

    他面容清雅隽逸,肤如凝脂,狭长的凤眼流转波色琉璃碎光,两条剑眉入鬓,鼻高而唇秀,让本来偏女性化的容颜多了几分英挺的锐利。

    又是一个美男,还是个大富大贵之人。

    阮绵绵觉得古代的风水还真是好,这美男一个接一个的出现,比在现代可养眼多了。

    “什么人?什么人敢在这里大放厥词?”魏魁扬怒目而视。

    “我看大放厥词的是你吧!”墨衣男子冷笑道:“本公子活了二十年了,还第一次见到如你这般无耻之徒!一面与这位姑娘撇清关系,一面又厚着脸皮要这要那,简直颠覆了本公子对人性的认知!”

    “是啊,刚才我听了魏书生的话,我都惊呆了,这哪是人说的话啊?简直就是畜生啊!”

    “别介,说畜生都是抬举了他!养条狗还知道报恩呢,魏书生居然理所当然的否定了与阮姑娘的关系不说,还恬不知耻的问她要钱,真是丢尽了我们男人的脸!”

    “平日里看他人模人样的,哪知道竟然是这种货色,亏我还跟他一起吃过饭!现在想来真恨不得吐出来了!”

    “大嫂,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哥呢?我哥是你的夫君,你这么做可是犯出了七出之条的!”

    一道愤愤的女声传了过来。

    阮绵绵一看,原来是之前和魏魁扬一起的少女,也就是小包子说的魏魁扬的妹妹,魏钏箜。

    只见魏钏箜一脸愤怒地走进来后,看到墨衣公子眼睛瞬间一亮,立刻变成一副娇羞的样子,竟然婉婉袅袅的走向了墨衣公子,对着墨衣公子就是行了个礼,露出委屈之色:“公子,你千万不要听信我大嫂的话,她一向脸皮厚,整日里纠缠着我大哥,我大哥对她避之不急才说出那等话的,你放心,我这就把她赶走,不会让她在这里污辱了你高贵的眼。”

    魏钏箜一转身,顿时如恶灵附身,完全没有对着墨衣公子楚楚可怜的模样,一副狠厉的神情:“大嫂你还要不要脸?你可别忘了,你可是我的大哥的女人,你怎么可以当着我大哥的面勾引别的男人?得亏是墨公子不跟你计较,否则你就等着浸猪笼吧!行了,现在你赶紧把身上所有的钱留下,带着你弟弟回家吧,这里可不是你这种人能呆的地方!”

    阮绵绵冷笑,这魏钏箜为了怕墨衣公子看上她,所以当着墨衣公子的面叫她大嫂,就是为了绝了墨衣公子的念想。

    魏钏箜想对那墨衣公子做什么不关她的事,可是不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毁她的名声。

    他们兄妹俩一个个都当她是泥捏的好欺负是吧?

    她冷眼看向了魏钏箜:“这位姑娘我认识你么?”

    “你居然敢说不认识我?”

    得,到底是兄妹,用词都是一样的。

    既然凑上来找羞辱,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阮绵绵微微一笑:“噢?我该认识你么?难道你很有名?跟怡红院的头牌一样的有名?还有,我可是云英未嫁的少女,怎么会是大嫂呢?难道你家有看到别的女人有钱就认人为嫂的习惯?莫不是你家全靠这么认嫂子过日子供你家大哥读书的?噢,对了,你是不是还有帮别人改姓的习惯啊?你哪只耳朵听到那位公子姓墨啊?”

    墨衣公子微微一笑,适时道:“本公子姓白,祖宗传下来的姓,还没有改姓的打算。”

    “哈哈哈……”众人听了又是一阵的哄笑。

    “白公子,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人家嘛!”魏钏箜撒娇般的跺了跺脚,两眼还透着幽怨之色。

    白公子正色道:“魏小姐请自重,本公子与你不熟,千万不要用这种口气跟本公子说话,免得引起误会,对了,本公子也不喜怡红院那套作风。”

    “哈哈哈……”众人笑了起来。

    有好事之人叫道:“魏小姐,白公子不鼓怡红院那套作派,我喜欢啊,你来勾引我吧!”

    “我也喜欢,来吧。我已躺好。扑我吧!”

    魏钏箜又羞又急:“阮四丫,你这个贱人,你这么算计我,让大家都笑话我,你现在满意了?你这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小……呃……你居然敢打我!”

    魏钏箜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阮绵绵。

    阮绵绵掏出一块丝绢慢条斯理的擦着手,淡淡道:“打都打了,你还问我敢不敢打你,你脑子果然有病,还病的不轻,魏姑娘,有病得治,快去百草堂看看脑子吧。”

    “哈哈哈,这魏姑娘还真是有病,人家阮姑娘都打了她,她还说敢不敢的问题!”

    “不但有病还有妄想症,你没看到她刚才对着白公子发浪的样子么?搞得我还以为她是白公子的小妾呢,弄了半天,白公子根本不认识她。”

    “她还自以为是说白公子姓墨,哎呦,我的妈啊,这帮人改姓的事都做得出来,她脑子里该进了多少水啊?”

    “你……你……你……”魏钏箜气急败坏的指着阮绵绵就要破口大骂,可是看到周围的人对她指指点点的模样,她又露出委屈之色:“呜呜……大嫂,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以后会听你的话,多做家务活,多挣钱给你用的,你不要这么对我好么?大哥……你劝劝大嫂……呜呜……”

    魏魁扬心疼的搂住了魏钏箜:“妹妹别哭,大哥会帮你出气的。”

    回头对阮绵绵吼道:“阮四丫,你还要怎么样?你看你把我妹妹气的?你还是不是当大嫂的?还不过来向她陪礼?”

    阮绵绵脸色一沉,怒道:“姓魏的,你们兄妹是不是脑子都有问题?我什么时候嫁你了?怎么就成她大嫂了?你们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去衙门告你们一个毁人名声的罪!”

    “你都和我订亲了,难道还能不嫁给我么?”魏魁扬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后看向了白公子:“难道你还真看上他了,想红杏出墙?”

    魏钏箜流着泪弱弱道:“反正你都和我大哥订亲了,早晚就是我大嫂,早叫晚叫又有什么的?”

    阮绵绵气乐了:“魏姑娘,听说你订亲了,你是不是天天看到你未婚夫就叫夫君啊?呀,没想到堂堂秀才家的闺女就这么恨嫁,难道你与你未婚夫早就洞房了,所以直呼夫君了?”

    “你胡说!阮四丫,你敢坏我名声,我跟你拼了!”

    魏钏箜羞愤不已,伸出爪子就要往阮绵绵脸上挠。

    阮绵绵往边上一让,冷笑:“这不是你说早叫晚叫没区别的么?怎么到你身上就成坏你的名声了?噢,原来你也知道你说的话是坏人名声的啊?那你是不是有意坏我名声啊?既然你有意坏我名声,那我报官也有依据了,乡亲们,人们可得给我作证啊。”

    “阮姑娘,你放心,我们给你作证!”众人笑着都应了。

    “你……你……你一个乡下贱丫头有什么名声?坏了就坏了!你能和我比么?”魏钏箜气急败坏的吼道。

    “你才是乡下贱丫头!你连我姐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小包子怒了,头一低,跟个牛似的冲了上去,对着魏钏箜就是用力一推。

    “啊……救命啊……”

    毫无准备的魏钏箜尖叫着摔了个四仰八叉,连裙子下的亵裤都露了出来。

    “妹妹……”魏魁扬又惊又怒,连忙跑过去扶魏钏箜。

    阮绵绵足尖一动,一支狼毫笔滑到了魏魁扬的脚下,魏魁扬脚下一滑,整个人就扑向了魏钏箜。

    “啊……”

    魏钏箜一声尖叫,被魏魁扬压了个实。

    “哥……哥……唔……好疼啊……唔……你快点……你快点……”后面的“起”字,魏钏箜疼得说不出来了。

    “别怕,别怕,哥这就……呃……”后面的“起来”两字,被阮绵绵一针扎在了魏魁扬的痛穴上,痛得他缩回去了。

    “唔……好疼……疼死我了……”

    “这就好了,马上就不疼了,妹妹,快别哭了,一会就不疼了。”

    众人:……

    阮绵绵站在那里,笑得阴险。

    这对话真是太经典了。让每个人都会浮想连篇啊。

    “哎呦,魏姑娘,你叫得真是销魂啊,是不是平日里总是这么叫唤啊?怪不得把未婚夫叫夫君呢,原来是驾轻就熟了啊!”

    “哎呦,魏书生,你跟你亲妹妹对话对得这么熟练,是不是这种事经常发生啊?”

    “天啊,那岂不是说魏姑娘不但有夫君早有了一腿,还跟魏书生也……天啊,这也太恐怖了吧?”

    “没想到魏姑娘是这么放浪的人,亏我还曾心仪过她,把她当成了心头的白月光呢,现在想来不如一只鸡。”

    “蒋兄,有什么可懊恼的?心动不如行动,反正魏小姐又并不在乎贞洁,玩玩还是可以的嘛,要不咱们一起吧,三人行也挺刺激的。”

    “对了,别忘了一定要叫上魏兄,哈哈哈……”

    别看书生们读的是圣贤书,可是越是读书人越是内骚,开起车来更能让人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去。

    魏魁扬脸色铁青,扶起了魏钏箜,魏钏箜羞愤欲绝,把脸埋在魏魁扬的怀里,嘤嘤的哭了起来。

    魏魁扬又是羞恼被人这么议论,又是心疼自己的妹妹,对着阮绵绵就吼了起来:“阮四丫,你这个惹祸精,你现在满意了么?你还不过来向我妹妹赔礼道歉?”

    “向她赔礼道歉?”阮绵绵挑了挑眉:“我做错什么了么?”

    “你还没做错么?要不是你,我妹妹能受到这样的羞辱?”魏魁扬咬牙切齿道。

    “我一直好好的和弟弟在这里挑笔,是你自己跟疯狗似的冲上来对着我一顿吼,吼完了还问我要东西要银子的,没理你吧,你又想非礼我,被我说破了,你妹妹又来败坏我的名声,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你妹妹都欺负到我头上了还不让我反击啊?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是属螃蟹的横着走么?你妹妹是自取其辱!让我道歉?可以啊,问问这里的秀才老爷们,问问他们到底是谁的错!我还不信秀才老爷们读了这么多书还分不清是非来!”

    这里的书生哪有一个是秀才的,要是秀才的话早就进县里去求学了。

    不过不是秀才不等于他们会拒绝这种称呼啊。被阮绵绵这么一称呼顿时一个个心情愉悦,满面春风,好似真的成为了秀才一般,对阮绵绵更是好感倍增,加上跟魏魁扬本来没有什么交情,现在听了阮绵绵的话,一个个都大声道:“阮姑娘,你没错,不用道歉!”

    “谢谢各位,各位果然是读圣贤书明德晓理。”

    “阮姑娘好学问啊,这等深奥之理张口就来。”

    众秀才本来只是凑个热闹,现在听阮绵绵这么一开口,顿时都惊艳了,越咀嚼阮绵绵这话越觉得有道理,对阮绵绵都露出了尊重的眼神。

    阮绵绵笑着对众书生拱了拱手,潇洒如风:“多谢各位秀才老爷的抬举!”

    白公子也笑眯眯的看着阮绵绵,眼中流光异采更盛。

    这真是一个乡下小村姑么?

    乡下小村姑能说出读圣贤书明德晓理这话?

    白公子的眼中划过了兴味的神色。

    阮绵绵不知道这些人的想法,因为对她这种双料博士来说,这话简直就跟喝白水那么简单,她哪知道会引起这么强烈的反响来。

    阮绵绵又看向围在门外的百姓们,道:“众位婶子伯伯,大哥大姐,你们说我错了么?”

    门口看热闹的本来就觉得魏钏箜不对,这名声大于天,把一个明显未嫁的少女称作大嫂,那不是败坏人名誉么?这种女人还有谁会帮啊?何况刚才魏魁扬亲兄妹搂在一起,那听起来难以入耳的对话,更是对魏钏箜印象差到了极点。

    于是众人又是异口同声地叫道:“姑娘,你没错!我们挺你!”

    阮绵绵又是一阵的感谢,然后讥嘲的看着魏魁扬:“魏书生,现在你还认定是我的错么?”

    魏魁扬面红耳赤,大叫:“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我要休了你!休了你这个泼妇!”

    “休了我?我是你谁啊?你就休了我?你有病吧?看你们兄妹的名字,一个胃溃疡一个胃穿孔,果然都是病的不清!”

    “你……”魏魁扬虽然听不懂胃溃疡胃穿孔是什么意思,但明显知道不是好话。

    他指着阮绵绵道:“就算你还没嫁给我,但你身为我的未婚妻,那就是我的人,你竟然敢对着众人羞辱未来的夫君,你就是犯了七出之条!难道我还不能说休你么?”

    “哎呦,快休了吧!求休!”阮绵绵高声道:“你一个二十岁的男人,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读书不成,算账不能,文不成武不就,你亲妹除了吃就是玩,都十几岁了连个花也不会绣,你家里要地没地,要田没田,你家人是要人品没人品,要人性没人性,哪个嫁到你家都是祖宗不积德,倒了八辈子血霉!”

    “哈哈哈,阮姑娘说得好!”

    “这顺口溜编的,真是顺口,阮姑娘好学问!”

    “魏书生,求休啊,你休了人家就是救人一命啊,你这是积阴德啊!”

    “你们……你们……”魏魁扬气得话都说不利落了,末了,脸露阴鸷之色,恨恨道:“众位可听到了,不是我魏某人不仁,是她不义!她这是嫌贫爱富,要红杏出墙!”

    “嘁,魏魁扬,你说这话要不要脸?嫌贫爱富?你家是刚贫的么?好象你家没订亲之前更穷吧?这么多年,要不是我家接济你家,供你们一家吃喝嚼用,给你交读书认字的束修钱,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在这里趾高气扬的和我说话?你一面用着我家的钱,一面还把我当下人颐指气使,你哪来这么大的脸?噢,对了,正好今天大家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