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文学网 > 都市言情小说 > 温柔猎狩 > 38-39

    温暖的傍晚,日光昏黄,大厅里明亮得像梦境。晏海慢慢地收回手,看著江月洲孩子一样的睡颜,他心里如同有水拂过般柔软。

    他静静地低下头,在江月洲红润的脸庞落下花瓣飘落一样的吻。

    这天正好是周末,江云霄被江少行拖著出了门,说是要看点年货。

    年货什麽的其实基本都已经妥帖地置好,但自从江少行越来越少插手道上的那些事情,反而就爱上了cāo劳家中的事。就在前两天他还被江家的大哥嘲笑:“你这是要变成家里的内务总管了。”

    内务总管开著车,没有把江大少拉到商场,两人却到郊区的花木市场逛了大半天。

    “开年我想把院里重新布置一下,这两年流行中式复古,你说我们弄一个中式庭院怎麽样?”

    “随你。”江云霄并不怎麽在意这些事情,江少行喜欢自然就随他去。反正现在江少行常常游手好闲,他愿意找点事情折腾也好。

    “那我就看著办了。”江少行耐心好得要命,把几家林木场全都逛了一遍,觉得不错的都留下了电话,直到他逛完最後一家的时候,跟在他身边的江云霄觉得自己腿都要断成两截。

    “你这是缺少锻炼,”江二少笑话了一句江大少,却在他身前蹲了下来:“走吧,回到停车的地方还很远,我背你过去。”

    “谁要你背。”江云霄眉一皱,抬脚就踢了一脚江少行的屁股:“我还没那麽弱。”

    男人还是蹲在地上,一副你不上来我就不起来的架势:“我知道我知道,不过把主子照顾周到是内务总管的责任,你就让我尽一下责吧。”

    江云霄一笑,谁想得到江少行这麽乐於伺候人?

    但他也不想想,江少行是对谁才会这麽贴心到骨子里。

    他确实也累得很,再和江少行纠结也没意思,於是他在林场主人注视的目光下趴到了江少行的肩上:“把主子背稳点,否则小心你的脑袋。”

    江少行回头看一眼肩膀上的人,说道:“过来一点。”

    江云霄把头微微地垂近男人有著长长的眼睫的脸颊,那人伸头,飞快地在他唇上偷了个香。

    江少行背著他的主子,两人慢慢地朝外走去,这一带路宽车少,又是郊区,竟难得的清净。车停得远,两个人随心所欲地聊著天,一家一家地路过刚才经过的庭院,足足走了一公里才回到车上。

    江云霄钻进车里,嘲笑道:“流氓的体力还真是不错。”

    江少行发动车预热,捞过江云霄的下巴,在他耳边说:“再过五十年我背著你走这麽远也没问题。”

    江云霄不置可否地推开江少行的脸:“开车。”

    “对了还有,昨天我定了一张床,今天应该会送过来。”

    “家里的床不都是好的?你要放哪里?”

    男人不怀好意地盯著身边的人:“当然是你房间啊大哥。”

    江云霄不满地说道:“我房间的床再小,也够两个人睡了吧。”

    男人低低地无赖一笑:“睡当然是够,但是做其他事情,你不觉得小了点?上次掉到地上你一个星期没让我进你的房间,我总要想点办法。”

    随著这句暗示十足的话,一些不堪的画面瞬间涌入脑子,普通的掉到地上倒是没什麽,但偏偏那一次做得正天昏地暗地掉下去,他在上江少行在下,他重重地落在江少行那根凶器上,差点没被顶得岔过气。

    一想到这里江云霄顿时暴怒:“江少行!!”

    江少行这个无赖能不能别再提那种事,真是够了!

    回去的路上江少行接到蒋成武的电话:“嫂子明天拆纱布?我明天没事,我到时候去医院看她。”

    挂了电话,江少行脸上也露出更深的笑意:“这次吴茵的手术只要成功,後面就剩下一些小型修复手术,她要是真能变得像以前一样也好,不枉蒋成武这麽多年对她不离不弃。”

    江云霄看著江少行一脸的喜气,恍然看到他们年少青葱的时候,这个人也会如此,为了别人的事而露出幸福的表情。

    或许十多年以後,江少行所有的变化不过是成长得强大,而其他的,一直都还保留在他的身体里,经由时光的沈淀,变得默然不动。

    年三十的前一天,江少行和六轮一起去接了浮生出戒毒所。

    浮生成功地走出戒毒所,江少行站在门外张开手,把他深深地搂进怀中。

    谁都没有再提当初浮生被後面的伤和毒瘾折腾得比死还要惨的事情,江少行开车,六轮和浮生坐在後排,他在镜子里看著那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交谈。他们互相注视著对方的神色里,有一种亲昵叫做爱情。

    把两人送回六轮家,浮生的奶奶已经做了丰盛的午餐等他们。

    这一天的阳光格外的温暖,凉风徐徐却也不曾冷。四个人在院子里摆好桌子,喜气洋洋地饱餐了一顿。

    下午江月洲和晏海也过来了,江月洲和浮生一见面就嘻嘻哈哈地抱到一起,像两只大型的puppy。

    晚上一大群人包场看电影,浮生的同学、江少行和江云霄的朋友,热闹地挤满了小型的影厅。

    江少行和江云霄坐在最後一排靠近角落的位置,先两人还认真地看著电影,到了後来,不知道在何时电影已经变成了遥远的影音。

    深深的亲吻让两人都出了汗,影院的暖气开得熏人,压抑的吮吸声和喘息声更挑起浓烈的不可抑制的情欲,燃烧著整个空间里的空气。

    电影落幕,江月洲在影厅里扫视了一遍又一遍,最後确定他的哥哥们玩了消失。

    “不用找他们吗?”

    “不用不用,嘿嘿,”江月洲奸笑地揽著浮生的肩:“我请你们去吃宵夜,这附近有一家大排档海鲜超级好吃。”

    说完他吸了吸口水,迫不及待地拉著浮生出了电影院。

    一干人在大排档热闹地吃宵夜,把一夜冷凌的空气都染得温暖起来。

    影院不远的一家酒店的房间,两具赤裸裸的成熟男人的身体正情动地缠绵。

    雪白的床褥早已在剧烈的交合中变得凌乱不堪。

    被压在软绵绵的床里的男人高声地呻吟著,有人跪在他身前,把他的双腿高高地掰开、抬起,架於肩上进攻。

    猛烈的撞击下,身下的男人的头一次次顶撞到厚厚的枕头上。他无力地晃著头,他的眼角含著泪,源自於死一般的快感的逼迫。

    激情在灯光下无所遁形,跪在床上的男人身材好得不像话,汗水描摹著他身上每一块肌肉,他用自己粗长的烙铁一次次贯穿身下的人,把对方後面的小嘴撑到极致,穴口随著每一次进出,“叽咕叽咕”地逼出水来。

    “啊、啊,少行,我要射了,啊──”

    这两人,便是在看电影途中落跑的江云霄和江少行。

    江少行俯身压住江云霄的腿,上前去亲江云霄的脸唇,低沈地喘息著道:“忍一下,我们一起。”

    “唔,啊,少行,你快点,我不行了,不、慢点,啊啊──”

    江少行只觉得箍著自己的性器的穴口一紧,他身下的人在放浪的吟叫声中绷紧身体,尽数射了出来。

    在被紧箍著的销魂的滋味里,江少行重重地按著江云霄冲撞了十来下,也咬紧牙关头皮发麻地射了出来。

    射完精,江少行倒到江云霄身上,两人汗湿地抱在一起,片刻都没有说话。

    平复了呼吸後,江少行懒洋洋地把自己抽出来,摘掉了套子,又重新去啃吻江云霄。

    江云霄被压在床褥里,懒懒地连手指也不愿动,但是两个人偷跑出来的,他心里又不免有点不放心。“该回去了,月洲找不到人会急。”

    江少行笑著逮住江云霄的唇便亲:“他不会急的,大哥,他自己现在肯定还不知道在哪疯呢。我们再来一次,嗯?”

    说完不等身下的男人答复,便重新分开了对方的腿,蛮横地把自己勃动的硬挺送进了还在兀自收缩的xiāo穴。

    (29鲜币)温柔猎狩新年福利 新春的日子 下(慎)

    “江少行,呃,不要一来就这麽快啊──”

    被男人抱著冲撞了好一会儿,江云霄才发现体内的触感和头一次大有不同,这种熟悉的、肉与肉的直接地触摸只说明一件事情。

    “你他妈、套子!”

    “都做了一半了啊,现在取套子我怕你等不急。”男人坏笑著把人抱起来,让江云霄坐至怀里,托著他的臀一下下的抬起来,放下去,随著自己的律动周而复始,很快就戳得江云霄彻底抛弃了去计较套子的事情。

    但说是再来一次,两人却浑天蛮干至夜深。

    “呜啊啊──”江云霄大汗淋漓地射完稀薄的jg液,彻底地瘫成了泥。

    江少行捞著倒进自己怀中的江云霄,左右把人又折腾了一番才舍得射了江云霄一肠道的精子。

    把人抱去清洗的时候,江少行把江云霄放到自己腿上,一边给昏昏无力的江云霄清理著身子,他的手触碰著江云霄一寸寸肌肤,却又很快硬了起来。

    江少行想不出什麽理由需要他忍著不吃,於是在浴缸里进入了江云霄,把人又尽情地cāo了一遍。

    江云霄昏昏地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熟悉的房间里,身边躺著的还是那个熟悉的人,只是身下的床睡著有点不太一样。

    他头痛地想了想,前不久刚换了床。

    江云霄一动,他旁边的人就一起醒了过来。

    “早安。”男人在江云霄的耳边轻声地呼吸:“今天天气不错。”

    江云霄转过身,对上江少行的眼睛,农历的最後一天,江云霄主动给了江少行一个早安吻,并说:“你的嘴臭死了。”

    “承蒙主子不嫌弃。”

    江少行抱著江云霄,抚弄他光滑紧致的腰身,摸著摸著便又把自己贴了上去,用腿间又不老实的肉棍抵住了江云霄的小腹,在上面缓缓地情色地蹭。

    江云霄抬腿顶了江少行的腿间一下:“够了你,昨晚才做了一晚上,你要我过年都下不了床?”

    江少行护著命根子,不要脸地侧身躺著,看著江云霄撑著腰爬起来穿上衣服,在他背後道:“在床上过年不也别有风味?”

    江云霄回头道:“你自己在床上过吧。我去找月洲。”

    说完就行动不太方便地走出了门去。

    江少行这个没节制的混蛋。

    过年的时候其他佣人都放假回家了,只有管家廖伯两口子和他们放寒假回来的儿子照常留在江家。

    两人把主宅和其他的楼都挂上了灯笼,虽然看起来和房子的风格有点不太搭,但是过年挂灯笼是江家几十年来的习惯,江云霄走出去,甫一看到一排灯笼,浓烈的过年的气氛便向他袭来。

    “大少爷起来啦,早点还热著,我去给你端出来。”

    廖伯的儿子在大学里学的林学专业,这会儿正在院子里不知捣鼓著什麽,看到了江云霄,他便奔去厨房给他取吃的。

    过年偌大的房子里就只有加上晏海一共七口人,到处见不到人,多少有些冷清。

    江云霄吃完了早餐江月洲才打著哈欠下楼,江云霄还没见到他,就听到他在说:“今晚你回家就不过来啦?那我好无聊的。”

    另一个人回答:“今晚我给你打电话,明天过了中午我就回来。”

    江月洲有些闷闷地:“哎,孤家寡人地迎新年,我真可怜。”说到这里两人已经到了大厅里,见到江云霄在看著他们,於是江月洲赶紧收了声咳了一声,奔过去挨著江云霄坐著:“大哥你什麽时候回来的?昨晚我们回来的时候你和二哥都还没回来呢嘿嘿嘿。”

    他笑得眼睛都弯起来,像只狡猾的小狐狸,江云霄哪里猜不到他在想什麽?於是揉了一把他的窝头,也不回答他,只是说:“你再晚点起来就该直接吃午饭了。”

    “哎呀反正放假嘛,又不用早起。”

    话说著,江月洲的早餐也端了过来。看到晏海笔直地站在一旁,他连忙把人唤过来,非要晏海和他一起吃早餐。

    有时候江月洲挺郁闷的,明明自己还有两个哥哥都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家人,但这个人却刻板得要命,每时每刻都记得他是江月洲的保镖,除了在床上,其他地方都恪守著保镖的规矩,让江月洲想给他的死脑筋里倒点活水进去。

    “二哥呢,怎麽没看到二哥?”江月洲一边吃东西一边问。

    “可能还在睡觉。”江云霄打开了电视,满世界都在庆祝新春,倒是格外的喜庆。

    “哦哦,”江月洲三两口把食物全部塞进了嘴里:“我丧(上)去脚饿哥(找二哥)。”

    说完就一溜烟地往楼上跑去。一口气奔上三楼,他也不去江少行房间,直接就扑进了江云霄房里,果然在超大号的床榻中找到了江少行。

    “起床起床啦二哥,今天过年诶还赖床。”江月洲脱掉鞋子跳上床,便坐到江少行身边去推他。

    “你也刚起来吧,怎麽好意思说我?”江少行伸手去敲江月洲的额头。

    “嘿嘿,”江月洲贼兮兮地趴著身子到江少行脸前,小声地问:“昨晚你和大哥溜到哪里去了?我可是阻止了其他人破坏你们的好事,二哥是不是该谢谢我啊?”

    江少行“呼”地一笑:“你要二哥怎麽谢你?以身相许那是不行的,其他的随便你提。”

    “嘿嘿嘿,我就想知道,昨天你们做了几次。”江月洲八卦兮兮地奸笑。

    江少行听完後便笑著伸出右手,开始算手指头,等他的手指屈到第五根的时候江月洲眼睛都直了,等他数完右手再抬起左右的时候,江月洲大叫起来:“二哥你太威猛啦!果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笨蛋,”江少行扑哧道:“我耍你的,做到哪种时候了哪还记得几次,反正尽了兴就行。”

    “咦!二哥你真坏!那个,我告诉你,我和晏海……”江月洲附到江少行耳边,窸窸窣窣地同他二哥说了些什麽,说完脸红著嘿嘿地笑,拉著江少行柔韧强健的长臂要他起床:“下午我们去找浮生他们好不好?邀请他们晚上过来守年吧?”

    江少行被拉著坐起来,绕了一把头发道:“别去打扰人家,你要浮生和六轮过来还行,但浮生他奶奶哪里肯到别人家过年?他奶奶不来,他们俩当然也要留在家里陪老人家。”

    江月洲失望地坐在一旁看江少行穿衣服,脑子转了一转,他又想了一个主意:“要不下午我们去你的夜总会玩吧,我还没去过那种地方呢。”

    江少行套上外套,把江月洲从床上提起来:“你想被大哥打?没事的话就和我一起干活。”

    “干活?做什麽?”

    “我准备改建院子,现在还在和廖骄想方案,你如果没事干就和我们一起来。”

    江月洲眼珠一转:“我突然想起我下午还有事,不能陪你啦,真可惜。”

    江少行在江月洲头上一拍:“滑头,走吧,下去吃午饭。”

    下午江少行果然和管家的儿子廖骄一起在院子里测测画画,那麽大的庭院,那两个人一直忙到晚饭的时候。

    而下午江月洲就拉著江云霄陪自己逛了半天的街,两兄弟空著手出门,却塞得满满的回来,车上卸下来的尽是江月洲买的各种烟火和零食。

    晚上的年夜饭,三兄弟邀请了廖家三口一起,六个人围著圆桌热闹欢庆地看著电视,无拘无束地吃著饭,吃完之後没多久,在江月洲的鼓动下大家便到了後院放烟火。

    夜空被炫目的冬花映得五彩缤纷,江月洲和廖骄欢乐地换著烟火不断地点燃,旁边的人仰著头,仰望著一年的彻底结束,又一年在热烈与冷清的交替中开始。

    有些冷的手背上陡然一暖,江云霄偏过头去,看到江少行仰望著天空的侧脸,绚丽的夜幕之下,男人英俊得让人忘记呼吸。

    江少行慢慢地从夜景中收回视线,两眼明亮而深沈地看著正在凝视著自己的人,他拂然一笑,微一低头,在江云霄的嘴上烙上一道暖热。

    “我爱你云霄,一直。”

    时锺已在深夜十二点之後,江家仍旧灯火通明,但万籁俱寂,人声全无,热闹落下,便只剩下落寞。

    “哎,”房里的人叹了口气:“大哥和二哥就好啦,现在肯定正在忘我地抱在一起滚来滚去,都没有人来安慰我寂寞的心灵。”

    他躺坐在床上,无聊地玩了会儿电脑,期间看了无数遍的手机,那东西一直都没有任何动静。

    臭晏海,一回家就把我忘记了,他蹙著眉头想。好几次他想主动打过去,但之前对方又告诉他自己会主动联系他,所以他才忍了又忍。

    就在他终於决定要主动给晏海打电话的时候,床突然微微震动了起来。

    “啊!”手机屏幕一亮,他的心都跟著一跳,而後赶紧接起了电话。

    “开门。”那人的声音通过电话传到他耳朵里。

    “什麽?”他平日聪明滑头,这时对那两个字却愣是没有听懂。

    “我在你房间门口,开门小少爷。”

    顿时,他光著腿从床上蹦了起来,就像中了彩票的头奖一样的,巨大的幸福袭击了他,让他头晕脑胀,什麽都反应不过来,只有身体已经在自主地行动。

    门一开,他就被捞进了一具带著寒气的身体中。

    而後,那人微微地拉开他,一下子偏头吻住了他炙热的唇。

    门再一次关上,他被那人吻著,揉著,两个身体缠成一处,跌跌撞撞地朝床边移动。

    当那人脱去了自己的衣物,脱掉了他暖和的睡衣,把他揉进自己瘦削有力的身体里,才终於放开了他无法呼吸的嘴。

    他两眼水汪汪地望著身上的人,不敢相信地摸著对方的脸,使劲地喘著气:“你、你不是明天下午才回来吗?”

    “嗯。”那人又低头俯身吻他的脖子,从他的 脖子一路往下,路过他敏感的红蕊、他充满弹性的腰身,他茂密的草丛,最後张嘴含住了他半翘起来的肉根。

    “嗯……”他的腿自觉地盘起来夹住对方的脖子,後脚跟难耐地蹭著对方的脊椎,在激情里大声地呻吟:“啊,晏海,我好想你,好想你,我一刻都不想离开你,不要再走了啊啊……”

    晏海在被子里伺候著江月洲射了一次,把满嘴的jg液吐到手上,便借著jg液的润滑开拓了江月洲紧致的後穴。

    当晏海真正进入江月洲的那一刻,他的叫声失控地崩溃,带著哭腔的呻吟让晏海的性器顿时胀大了许多,撑得江月洲後面前所未有的满,让他空虚的内心顿时也满满地充盈起来。

    “我不走。”青年吻著江月洲激情难抑的眼泪、唾液,亲他柔软的唇,侵入他门户大开的口腔,cāo他深深吸著自己不放的肉穴。

    二人在床上滚撞著,昏天暗地地互相占有对方,如y荡的野兽交媾,凶猛残忍,至死方休。

    “月洲,嗯,他一个人,啊,你别动了──”而在三楼上江大少的房间里,战争早就拉开了序幕。

    虽然已经被cāo得缴械投降了一次,但江云霄 还惦记著白天江月洲落寞的话。

    在性欲和江月洲之间挣扎了许久,他还是决定下去看看江月洲,但是该死的,他越说,身上的人就抽插得越狠,让他根本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嗯、少行、江少行,别、啊──”

    每一次都被男人刻意地顶到那一点上,他的致命之处,江少行再也熟悉不过。那硕大的gui头使命地磨过那一处,江云霄几乎被cāo得癫狂。

    男人从背後抱著他,压在他身上,按著他的胯部把两人的结合处连接得一丝不漏。精囊在冲撞中“啪啪”地打著江云霄的臀肉,把他那里拍得火热。

    而他被迫夹紧腿,紧缩的穴含著江少行紫红粗胀的肉刃,感受著那根东西在自己身体里的脉动,如同要戳穿他的肚皮一样的把他的肚子的某一处顶得不断感受著床单和性器的按压。

    这样的感觉刺激又可怕,江云霄紧紧地抓著按著自己身侧的手,呜咽地呻吟著:“少行……”

    “云霄,我在……”江少行躺在江云霄身上一遍遍地冲刺,那烫得让他的小东西快要融化的肠道就是他所遇见过的极致的销魂窟,让他忍不住想要把江云霄cāo死在床上。

    闭合的双腿加深了菊穴的紧致度,江少行整根埋在江云霄肠道里,下腹贴著江云霄的屁股打著圈深插、撞击,只留著沈甸甸的囊带在穴口的位置一个劲地往里顶。

    “少行,太粗了,我受不了,啊,我受不了……”

    昨晚才做过,後面敏感得不行,江云霄真的有一种会被江少行撑裂甚至干死的惧意,但无奈他这句话只起到了反效果。

    被说“太粗”的男人呼吸一窒,下身猛然又胀大一圈,撞击的力道更是凶猛无比,“噗嗤噗嗤”地插得後穴y水汩汩。

    “哈,哈,少行、少行──”

    被那根粗得可怕的东西撑得更开,江云霄攀附著江少行的手臂,满脸是泪地寻求让他能稍微安心的所在。

    所幸身上的男人仿佛知道他的惧意,垂下头气息粗重地吻住了他。

    囊带还在继续鞭挞著臀肉,逼迫著後穴张得更大地接受自己。

    虽然那粗大的rou棒带给江云霄骇意,却又同时让他体会到至上的快活。肛口的肉根夹杂著粗硬的y毛一起推入肉穴,擦得那下面骚扰难耐。

    江云霄又想快点结束这可怕的刑罚,却又紧紧地吃著那肉做的热冰棒,嘴里喊著“不行”,他的身体却巴不得那东西能顶得更深更快,把自己cāo死才好。

    江少行终於射了一次,歇了几分锺,又重新换了套子,“滋滋”地挤了进去。

    大年初一伊始,江少行就翻来覆去地把江云霄cāo了个尽兴。

    他现在没什麽事情干,干江云霄就成为他最大的乐趣。平时在家里、江云霄的办公室、洗手间、电影院,甚至是山顶的树林、露天席地的草地上,半胁迫地把人的裤子一扒,用尽各种姿势cāo著那个人,尽职尽责地当好内务总管。

    大年初一的第一个日出之前,江云霄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断地徘徊沈浮,他被江少行按在地毯上,男人高高地抬著他的腿进出他快被cāo到麻木的臀穴。他已经叫得嗓子干哑,也再射不出什麽东西。

    最後江少行终於停了下来,片刻之後,江少行喘著粗气倒到地上,覆盖了江云霄热气腾腾的身子。

    江月洲醒来的时候身边空空无人。

    他的第一个反应是昨晚做了梦,梦见了晏海大半夜为了见他而跑到了江家。但身上的酸痛感却告诉他,他们激情四射地滚在一起并不是梦而是现实。

    江月洲一个激灵,拿起手机,果然看到未读的短信。

    那人对他说:“我先回家,下午回来。”

    短短的几个字,让蒙在被窝里的江月洲傻乎乎地笑了许久。

    江云霄比江月洲惨得多,当他在闹铃的声音中想要爬起来的时候,腰上剧烈一痛,他沙哑痛叫著倒回了床里。

    “我给你揉揉吧。”身後附上来一副滚热的身子,充满了男性的气息,紧紧地贴上了他的肌肤。

    “混账。”江云霄咬牙切齿地转头去瞪那个罪魁祸首。

    但还是任那只手落到了自己的腰背,在他痛得要命的地方揉捏起来。

    “这麽经不起cāo,你是需要锻炼啊大哥。”江少行再江云霄耳边幸灾乐祸一般地笑,笑得格外刺耳。

    “你他妈让一晚试试!”江云霄哑著嗓子怒道。

    谁知男人却恶意地说道:“我肯让你cāo,问题是你能持续一晚吗?”

    就因为这句话,後来的数年江云霄都坚持锻炼身体,再忙再累的日子,想著江少行的那句话他都咬牙坚持了下去。

    他总会有连续干江少行一晚的时候,他想。可惜更加结实的身子并没有让江云霄翻身上位,反而在情事上,江少行越发肆无忌惮地享受著他。

    这天江云霄很晚才下楼。大年初一本该早起,然而因为江少行这个祸害,江云霄破天荒地在这一天睡到快中午才起床。

    不是他不想起,而是他连腰都直不起来,一直到中午才在江少行笑得格外欠扁的搀扶下下了楼。

    下午江云霄不想出门,於是一家人就围在一起找电影看。晏海回来了,江月洲的心情比中大奖还好。

    “我不要看这部,前不久才看了。”

    “不准任性。”江二少藏著遥控器不给江小少爷,弄得他哇哇地叫“大哥帮忙”。

    江云霄从江少行背後抢了遥控器,江月洲正一喜,却见他换了一个他自己感兴趣的,於是江二少和江三少都苦了脸。只有晏海和廖家的人在一旁偷笑。

    日子如此过去二十年三十年,有的人来了,有的人离分,未来还是在继续,谁都不知道还会有什麽在等著他们。可是现在此刻,欢喜地依靠著亲人和情人,做著温柔的事情,幸福便从未离开。

    作家的话:新年快乐,亲爱的姑娘们汉子们,谢谢大家一路相随,新的一年也依然和你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