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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鲜币)温柔猎狩 38

    38

    “这是自然。”蒋成武应道。

    而後,蒋成武斟酌了一下,吸了一口烟,问江少行道:“老头子们为什麽在这时候要针对你?你觉得和吴苏有没有关系?其实我怀疑和吴苏手里的那份东西有关。”

    江少行道:“我也和你有过一样的假设。也许他们知道吴苏手里掌握了重要的情报,所以现在才不急著要杀他,他们也怕我先抓到了吴苏,从而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所以才暗暗地防范我。如果这个假设是真的,那不仅说明他们清楚吴苏手里的是什麽,更可能他们中的某些人就是当年杀我爸的凶手。”

    说到这里两个人都沈默了下来,倘若真是如此,那麽江少行这些年都面对著自己的杀父仇人而不自知。甚至过去他受器重的一大原因,就是对方要从他这里找出江父所藏证据的蛛丝马迹。只是江少行自己都被蒙了许多年,似乎没能给到那些人任何线索。

    “如果我们的猜想是真的,我只有一个选择。”江少行淡淡地笑了一笑,眼睛里却放射出沈冷的厉光。

    他翘著腿,在书房不甚明亮的光线中对坐在身前的人问道:“武哥,如果我愿意助你上位,推翻荣弥道那帮老家夥,彻底统治整个南岸,你干不干?”

    “江董,这是你要的资料。根据你提供的线索,只有这个人最符合你的描述。”

    同一天下午,江城大厦总裁办公室里,江云霄的特别助理把一份打开的资料夹递给他,并向他报告一桩私下调查的事情结果:“白从吉,十三年前进入公司技术部门,两年後升职为运维主管,进入公司六年後成为部门副经理,精通计算机网络,当年是公司数一数二的it高手。”

    “前年辞职?”

    江云霄看著辞职那一栏,眉头深深锁了起来。

    “虽然是辞职,但我一直都觉得这事不简单!因为他是部门领导,我对他还算有点印象,前年十月的中旬,他交上辞呈後当天即离开公司,後来再也没有来过,离职手续没有办,离职之前没有任何先兆。过了好几个月,有一天我突然想起了这个人,便通过人事网查找他,但是我再也没见过他在任何一家公司重新任职。”

    “就这些?”江云霄放下手里的文件,瞟了一眼站在桌侧的青年,便端起茶杯浅浅地抿了一口。

    这样单薄的资料并不足以说明任何问题。

    “当然不止,江董,我通过其他途径却得知了他另一个消息,他在吸毒。我那时还很疑惑,他没工作,也没有别的事情做,怎麽供得起他吸毒的花销?”

    青年很八卦地弯下腰,凑到江云霄耳朵的一尺之外,压低了声音说道:“您吩咐下来後,我联系了b市最好的私家侦探社,经过这几天的排查,公司因吸毒致死的只有白从吉,正好是在前段时间。侦探社还带来一个消息,白从吉的尸体被发现之前,他的房子就已经被人翻了个底朝天。他客厅的桌上被发现时还放著几十块钱,如果是小偷干的话,不会不顺手牵羊吧?所以白从吉的故事肯定没那麽简单,一定有人想在他家找什麽东西。哦顺便向您汇报一下,我已经联系了人事部那边,只要您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把其他几名吸毒人员从公司辞退。”

    “白从吉。”江云霄盯著资料上的那张照片,拳头紧紧地捏了起来,他额上青筋紧绷,神情冷酷地说道:“你再继续调查这个人,查出他在公司这些年的任何异常。还有他这几年吸毒的资金来源。他接触过的任何有可疑的人的资料,我全部要。”

    “是江董,我会秘密调查的。”被江云霄的神情骇了一条,特别助理赶紧站直了身体,信誓旦旦地接下後续任务。而後他额上冒著冷汗退出了江云霄的办公室。

    而後江云霄联系了江少行,告诉了他自己这边查到的信息。

    江少行在电话里说道:“当年的内鬼到底是不是这个人,等我再去套过吴苏的话就知道。”只要能确定是白从吉,并且从他身上顺藤摸瓜,也许就好办得多。

    而後他沈思道:“吴苏始终不肯交出他手里的那一半证据。拖得越久,他在我手里的事情就越容易暴露,云霄,如果你是吴苏,你要怎麽才肯交出你手里的东西?”

    “保命。”江云霄想不也不想开口道:“那一份证据就是他的保命符,他知道一旦把那东西交给了你就意味著什麽。他要的无非是活命罢了,总不能命都保不住了他还幻想和他毁容的姐姐在一起吧。”

    江少行说:“我对下面那麽多兄弟发了誓绝对不放过吴苏,特别是六轮,我答应过他把吴苏交给他处置。如果我为了一己之利放了吴苏,我的那班兄弟以後还怎麽服我?”

    江云霄摸著桌面上的相框,摩挲著上面的人的脸的形状,冷笑一声:“他们真当你是老大自然会和你同仇敌忾,想你所想,自然希望你能查出凶手,给你爸报仇雪恨。你当了那麽多年的老大,现在对你的手下倒是没一点信心?那你还不如趁早退出你的流氓集团,回家当个饭桶也要好过你在外面横行霸道却收不了人心。”

    江少行显然是愣了一下,而後就噗地笑道:“你说的什麽话,我少行哥行走江湖十年,再怎麽也有一院子忠心耿耿的手下。”

    江云霄“哼”了一声,讥笑道:“那你想做什麽就和你手底下的那些流氓商量就是,拿出你无赖的流氓精神。难不成你还会害羞?”

    “我对你都没害羞过,对他们?”江少行一笑,突然放低了声音说道:“每次听你说这些欠调教的话,我就想好好地把你治一治。”

    他笑完也说完了,没等江云霄回嘴,就麻利地收了线。

    “嘟嘟嘟”的忙音传来,江云霄不及对著江少行的耳朵发怒,只能冷怒地扣下电话,“江少行,总有一天我要好好地收拾你一顿!”

    身上的伤还没有全然愈合,江云霄回来上了两天班,但下班都还比较早。

    挂了电话以後,又办了一会儿公,架不住常坐在椅子上的姿势,背上阵阵地痛起来。

    於是匆匆地收拾了一下准备晚上带回家去做的事情便提前下了班,他拄著拐杖走在前面,助理拿著资料走在後面,两个人刚走到电梯口,就听到“叮”的一声,随之,电梯门大开,一名有著强健的体魄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真巧。”那个男人欠扁地笑著,笑意里带著几丝惯有的强势和邪气,但浑身都散发著令人心慌意乱的荷尔蒙,直看得江云霄身後的小助理红了脸。

    江云霄怔了半晌,他和江少行才通话过了半个多小时,没想到对方现在竟然就出现在了眼前。

    “走吧,我来接你回家,表情怎麽这麽傻?”江少行从助理手里接过江云霄的东西,而後又抽走了江云霄手里的拐杖,自己伸手去撑住了他。

    进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在眼前闭合,空旷的空间里只有两个人,江少行才附到江云霄耳边,低声笑:“是看到我太惊喜了吗,大哥?”

    江云霄把头转到一边:“我宁可不要看到你。”

    江少行并不恼,只是这样和江云霄两个人在一起就足够让他心情愉悦。看著电梯的镜子里映出江云霄那张冷脸,他想把他掰过来,把他亲得一脸殷红,满眼含水。

    但无奈他一只手还拿著江云霄的东西,另一只手支撑著江云霄的胳膊。他只好眯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镜中的男人,并微微勾起嘴角,像似笑非笑。

    江云霄不防在镜子里还能和江少行四目相对,又看到江少行噙著一丝暧昧的微笑。他立刻不自在地转回头盯著电梯门,心里把江少行骂了个半死。

    晚上江月洲和同学聚餐,餐桌前只剩下江云霄和江少行。

    饭才刚开动,四周突然一暗,桌前的两人都顿时神经紧绷,江少行喊道:“伏在桌上不要动。”正拔了枪就要往窗边去,却听到餐厅门口传来一声:“保险烧了,我让人给两位少爷点蜡烛。”

    那是管家的声音,对方秉著烛台站在门口,细腻的烛火轻轻跳跃,江少行黑洞洞的枪口正对准烛台後方的那颗人头。

    管家在借著烛光看清楚江少行的动作之前,江少行已经收了枪。

    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情,一点细微的变化都容易让人心生警惕。知道是保险出了问题,桌前的两人都缓了一口气,放松了神经。江云霄发现自己额头微微地出了汗,听到江少行说:“麻烦廖伯。”

    而後烛台一一摆上了桌子,失去了平日的光亮的空间里,所有的声音和动静都仿佛被扩大了数倍。

    江云霄重新拿起餐具,江少行在桌子的另一方笑:“现在的气氛比较适合吃西餐啊。牛排鹅肝和红酒,还有穿著礼裙的美人。”

    “的确,”江云霄说:“可惜你穿著礼裙也不是美人。”

    “不要紧,反正你不需要裙装美人。”江少行好整以暇地拿起筷子,给江云霄夹了一片脯肉:“我也不需要。”

    “我为什麽不需要,江家需要传宗接代,既然不指望月洲,我想也不能指望你,我只能指望我自己。”

    “是吗?”江少行单手撑著桌面,虚著眼睛,露出蛇一样危险的笑盯著江云霄:“我不会准的。”

    江云霄放下筷子,“噌”地站起来,定定说道:“这个家我做主,所有事情由我说了算。别以为我的忍耐是无限的。”

    说完,他拿起靠在椅子上的拐杖,转身就走。

    背後很快贴上来一道热墙。

    一只手轻巧地夺走了江云霄的拐杖,另一只手抬起江云霄的手臂,把它放到了属於另一个人的肩上。

    江云霄反射性地一挣,怒斥道:“江少行──”

    江少行固定住江云霄抗拒的身子,转头在昏暗中看著他近在咫尺的眼睛,说道:“我只是怕你摔倒扶你上去,紧张什麽。”

    江云霄不甘示弱地说:“我自己能上去。”

    “黑灯瞎火,外加一瘸一拐,你这样上楼?”江少行强硬地扶著人往上走,嘴里嗤笑著:“我也怕被人说‘不照顾行动不便的老人家’什麽的。”

    江云霄怒道:“谁是老人家?再说我若是老你能好到哪里去?闭上你的臭嘴。”

    江云霄说完那一句话,两人正好走到转角的地方,江少行突然停了下来,而後他转过头,低声说道:“我就不──闭上。”

    在江云霄恍然之中,两瓣温热的唇已朝他唇上压了上来。

    江少行顺势把江云霄搂进了怀中。

    (7鲜币)温柔猎狩 39上 h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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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江云霄防不胜防,在黑暗之中,觉得自己变成被捕猎的猎物。

    而捕猎者就在他的眼前,在他周围布上了无声无息的密网,入侵了属於他的领地。男人的气息随著蛇一样的舌头钻进了江云霄的口腔,那一根曾与他水ru交融的软物带著强势的进攻的气势,“滋滋”地吮吸,卷起江云霄逃避的舌头,追追赶赶,渐渐便以完胜之姿攻略了喘息的城池。

    “嗯,呼……”江少行搂紧江云霄的腰臀,疯狂地揉捏著怀里的人的肌肤,隔著单薄的衣物,宽厚的手掌在江云霄周身游走,色情满满地,扫过江云霄所有的敏感处,最後挑起衬衣下摆,钻进了衣服里,摩挲细腻光滑的肌肤。

    “啊……”光是手掌带来的刺激,就令江云霄全身酥麻发软。但脑袋里有另一道声音在抗拒,告诉他不能再继续任江少行玩弄他於股掌,不能与自己的亲生兄弟再这样继续下去。

    肌肤的缠绵与理智的对垒,让一向镇静的男人变得既爽然又痛苦。最後终於其中一方打败了另一方,在江少行的手伸进江云霄的裤腰中之前,江云霄一下推开了他。

    “彭”的一声,谁撞上了身後楼梯的护栏。

    “云霄──”被推开後踉跄了两步的男人听到动静,连忙要过去扶人。

    “别碰我,我没事。”江云霄不热不冷地说道。说完,他转过身,撑著扶手一步步往上走。

    但是那麽听话的江少行就不是江少行了。江云霄才走了两三步,江少行的体温已经覆了上来。

    男人的双手圈住江云霄的手和腰,让他不能反抗。江云霄还没发火,就听到江少行的呼吸里带著一声叹息:“你就是太固执。”

    他是固执又怎样,至少他需要坚守著兄弟的底限,虽然那底限已经开裂,但他还无法做到洒脱地让它彻底瓦解。

    江少行执意要当江云霄的拐杖,江云霄最後只能不得已地妥协。他一直都在妥协,在江少行面前,他有时候也会想为什麽会这样,但他从未为自己找到合理的答案。

    刚进卧室电就来了,顿时世界里光明大作,黑暗中的一切在光芒之中都无所遁形。

    此刻的江云霄刚刚被轻轻地却又用力地压在墙上,他的脸色愠怒,却满脸泛红,如同熟透的桃子,看起来让人无比的有胃口。

    薄汗一丝丝地汇聚,两人的身上都是汗水。按著江云霄的男人的脸在汗水中看起来像是周身野性的动物,他盯著江云霄的脸,盯著江云霄懊恼的双眼,抓取对方的眼神,用摄人心魄的深邃眸光。

    “不要抗拒自己的本能。”江少行说。说完,他微微地侧下了头。

    最後江少行以一嘴的伤作为代价,把江云霄按上了床。

    “江少行!你是我弟弟!”

    “我知道。但是在床上,可以不是。”江少行不容抗拒地压倒江云霄,他们陷进软软的床褥中,最後江少行拔掉了江云霄的裤子,滑下身子,一口将江云霄腿间的那根东西含进了嘴里。

    江少行伸出舌头,一遍遍地舔吸描摹江云霄的肉根。把那上面舔得满是水光,颤颤巍巍地从沈睡到精神十足。

    江云霄的那根很少用,在充血的状态下颜色也只是红得微微发紫,之前在医院被剃掉的草丛这时候已经慢慢地长了出来,在腿间重新密布成一遍,短短的毛发在平时的动作下摩擦著那里的肌肤,弄得腿间一片红。

    江少行把江云霄的肉刃舔得挺立晃荡,用舌头上上下下地描画上面的青筋,把沈甸甸的两颗肉球含吸了一阵子,最後又去亲那一片刺刺的草丛。

    虽然是如此可耻的行为,但江云霄渐渐地却不再反抗。他昂著头,大口大口地喘气,密密麻麻的汗珠汇聚在一起滑下了额头,滚落进枕头。

    他绷著腰,他的下半身落入江少行的掌控之中,双腿弯曲而大开,感受到江少行正在舔舐自己的最羞耻的地方,男人的舌头和牙齿熟练而火热地把他的性器伺候得一柱擎天,过後却转移了阵地不再照顾那里,就像要故意折磨他一般。

    (9鲜币)温柔猎狩 39下 全章h慎

    江少行的嘴唇落在刺刺的草丛,在那里用力地舔过,江云霄受不了地拉住江少行的头发,被羞耻的快感逼出细密的汗水:“你、你他妈呃……”

    高翘的性器落入了一道略粗糙的温厚之中,几根灵活的手指抓住了挺立的柱身,开始上下滑动,一直从饱满的菇头到沈甸甸的肉球,指腹如演奏乐章,顺著饱胀的性器上的青筋的纹路而悠然滑动,并不用力,却更让江云霄觉得不够。

    他又恨不得踢翻江少行,又渴望那一只手可以带著更热更粗暴的力道抚慰自己充血的肉棍。

    埋在江云霄腿间的男人一下笑了,他被江云霄难耐的表情弄得深深地翘起了唇角:“要继续吗,恩?”

    “杀了你。”江云霄咬著牙齿,凭著本能而羞愤地盯向江少行。

    男人抬起头来,在那一瞬间,江云霄看到他刚刚从自己腿间收回去的舌头,粘连著透明的唾液,那一丝垂坠的粘液,在一个人的舌头与另一个人的下腹之间牵连出无可否认的妖娆感。

    江云霄的红得更加厉害,头也被江少行看著自己的神色弄得更加的混乱。

    江少行性感而促狭的笑意满是勾引,他轻轻地张嘴,江云霄听到他说:“口是心非。”

    下一秒,男人的身子如同猎豹一样地扑了上去。精准地压倒了他的猎物。

    江云霄没有想过什麽地老天荒生死不移,在他过去的三十年,他的生命和渴求之中,似乎并没有什麽长相厮守。

    他暗恋著江月洲的那几年,也不过是把不可告人的秘密深深藏起来,根本像缩头乌龟一般的不敢去想有一天能和那个人一生一世只此二人。

    但是江少行绵长的吻却不是第一次给江云霄一种错觉。

    就像这个该死的混蛋每次给他说著“喜欢”之类的时候,那种刻意的露骨的鼓动,让江云霄总有一种这样激烈地爱著,睁开眼来,便是百年过去的恍然。

    江少行拔了身下的男人剩下的衣物,他跪在那人身上,牢牢地盯著他,勾引著江云霄的视线,他脱掉了自己的t恤,露出精壮修长的腰身。

    身下的人终究被他灼热的眼神和呼吸烫化,变成任他为所欲为的猎物。在他的身下,对方的一切对抗和怒意都变成了y荡的节奏,为他张开双腿,打开身子,任他贯穿了最隐秘的、只为他一个人而绽放的秘境。

    “啊……”

    宽敞的床上,交缠的肉体横呈。完全失去主控权,被江少行折腾著,江云霄的呻吟从颤抖的唇缝里泄露出来。

    他的两条腿被高高地举起来架在江少行的肩头。

    江少行一遍又一遍地把硬挺深深插进江云霄的肠道深处,复又抽出,只留硕大的gui头埋在穴口里,而後男人又把自己重新推进紧致的密道,肉根与肠壁的摩擦里,发出“滋滋”的水渍声,并在穴口挤出大量的水来。

    反复的摩擦让肠道变得越来越敏感,江云霄战栗不停,先还压抑的声音慢慢地放开,变成荡人心魄的呻吟。

    “啊,啊……”

    “呜不要,啊,太快了──”

    越来越快的冲撞,逼疯人的快感,让人升起就要被做到死去的错觉,那快感让江云霄头脑浑然,四肢百骸里都瘙痒放荡,而身体里那根驰骋的凶器在他以为已经涨到最大,入得最深的时候,却又一次次恐怖地变得更大、刺得更深……

    “江少行呃、啊……”

    江少行抱著江云霄换了好几个姿势,两个人在床上放肆地绞缠、翻滚,撞得床“咚咚”作响。

    那样淋漓尽致的快感太可怕,仿佛下一秒就会死去,死在肆意掠夺的男人的身上。可是他一直没有死,他们抱在一起,叠作一体,融化在彼此身体中,尽情地榨干、占有彼此,身体交融,不可分割地不留一丝缝隙。

    江少行把江云霄抱起来,一边走一边抽插著,最後他把被激情逼出了眼泪的男人按在铺著垫子的飘窗上。

    下面便是灯火通透的院子,不时有佣人在庭院里路过,还有站在院中的保镖,只要他阿门抬头仔细看,就能发现这透明的玻璃窗中正在做著苟且之事。

    江云霄先还不查,等他被江少行按在那上面重重地撞了几下过後,他突然发现了自己的处境,才一个激灵,抓著江少行的胳膊差点射了起来:“──”

    “嘘嘘──”坏心眼的混蛋用食指按在江云霄的嘴唇上:“你不想被人发现的话就不要乱动。”

    说完便俯身吻住了江云霄,把他其余的话都吞进了自己嘴里。

    半透明的轻纱拂过脸和两具纠缠的男人的身体,夏夜里激荡著一屋子的激情。

    “呜、呜,啊……”

    无力地盘在江少行身上,江云霄想要大声地呻吟,却又怕被下面的人听见而不得不隐忍地压低了声音。

    “呼,”男人喘息著邪笑一声,尽情地贯穿身下的人,用充盈的囊袋“啪啪”地拍打著对方的收缩的後庭外的臀肉,带给两个人终极的快感,对江云霄而言,却又简直如同无止无尽的折磨。

    (23鲜币)温柔猎狩新年福利 新春的日子 上(慎)

    春节福利 新春的日子

    “哇快看快看这条新闻,又是什麽黑帮动荡啊,真是可怕诶。”

    “哇,真的耶,现在居然还有什麽黑社会,还以为拍电影才会有呢。”

    “给我看看~”

    教室外面的走廊,一群穿得暖暖和和的女孩子正对著一支手机议论纷纷,上面的内容不用说就是黑社会之类的东西。

    江月洲此时正在讲台上整理课件,而那群女生站的地方正巧在教室门口外,所以她们的议论,江月洲都一字不漏地听在了耳朵里。

    说到黑社会什麽的,天真的女孩子们绝对无法想象,她们这个年轻俊美的老师的哥哥,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某个人物。

    接下来又有人说到:“不过黑帮其实也很萌啦,我正在看一个黑帮文,相爱相杀什麽的再美不过了有木有。”

    “你们可别说,之前我专门谷歌过b市的黑帮,我记得有一个叫什麽名字的男人来著,超~帅的!那眼神,可犀利可霸气了,看一眼都会让人怀孕。啊,他好像和江老师是一个姓。”

    “害臊不,”旁边的人推推她:“还想怀黑社会的孩子呢你,醒醒吧。”

    “哎,不是啦,你们没见到当然这麽说,把手机给我,我谷歌给你们看。”

    正在女孩子们兴致盎然地讨论著黑帮大帅哥的时候,上课铃声响了。

    这是寒假之前的最後一堂课,除了给学生划一些重点,给一些考试提示几乎没什麽事情做。

    江月洲把事情安排好以後还有十来分锺下课,於是让学生自习。

    於是下面又惯常地叽叽喳喳起来。

    江月洲脾气好,和学生的岁数又差不多,所以他教的各个班的学生都一向不畏惧他,反而女孩子们在课堂下都会直呼他“小洲洲”“江美人儿”之类的,他也嬉皮笑脸地受了。

    先前在教室外面的那几个女孩子又围成了一堆,缩头缩脑地在课桌下搞小动作。

    哎,二哥这个人,就是本人不在现场也挺祸害人间的。

    江月洲无聊地杵著下巴发呆,他一抬眼,就看到教室的最後方的角落里坐了一名浑身正经,蜜色皮肤的青年。

    他坐在教室里,和其他学生看起来相差无几,只是中规中矩,倒不像其他人那麽懒懒散散,倒更像是一名真正的学生。

    江月洲的眼睛就那麽亮晶晶地看那人几眼,嘴角就暗暗地勾了起来。

    下课时江月洲被几名女孩子围住,把他困在中间,他微笑著问:“大家还有什麽不懂的吗?”

    他面前的女生摇摇头,嘿嘿地笑:“亲爱的江老师啊,你有没有女朋友啦?”

    “这个嘛,这是老师的隐私哦。”他虽然没有女朋友,但是他有男朋友,而且对方现在就站在教室的後门那里等著他呢。

    “小江江不要害羞嘛,大家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名草有主了而已,”那孩子狡黠地笑著贴近江月洲面前:“其实不瞒小江江说,我们几个打了一个赌,你也不想看到可爱的学生们的赌局无疾而终吧嗯嗯?”

    “你们,学生可是不能赌博的哦。”江月洲挺挺xiong膛,拿出老师的架子。

    “哎呀,人家又不是赌钱,反正你就老实告诉我们好啦,我们几个绝对不会外传的,如果我们告诉了别人就让我们全部挂科!”

    好狠的誓。在期末的时候,还有别这毒誓更毒的吗?

    於是江月洲打量了一下几名女孩子,犹豫地瞟了一眼几米外的晏海,斟酌著说道:“其实呢,你们老师我女朋友倒是没有──”

    他说到这里,却突然被抢去了话头,身侧的那个学生嚣张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我说吧!小江江这麽受,一定是有男朋友的啦。你们几个输啦!”

    “哎,怎麽这样哦……可恶。”

    “就是,小洲洲怎麽可以这麽快就属於别人了,嘤嘤。”

    女孩子们再也没有听江月洲後面还要说什麽,或者兴高采烈,或者垂头丧气地,自顾说著话离开了教室。

    “诶?”江月洲眨了几下眼睛,本来还想说什麽的,但那些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现在的学生怎麽……他真的有点搞不懂诶。

    他走到教室後门,晏海静静地等在那里。

    江月洲抬头看了看他的这个保镖兼情人,突然伸出手去拉住了晏海的手。

    晏海吃了一惊,立刻要甩开江月洲。这里可是人来人往的学校。他们的关系除了江家的人知道,在外面从来就没有暴露过。这样明目张胆地手牵手,如果被人注意到,会让江月洲在学校产生不好的影响吧。

    但江月洲却紧紧地将晏海的五指扣在了自己的手指中。

    “你的手真暖和,让我暖一暖。”江月洲呲牙一笑。

    没过多久就进入了寒假,江月洲舒舒服服地躺在暖气充足的客厅,晏海在给他做推拿,他一边爽歪歪地喘息,一边迷迷糊糊地问:“大哥二哥还没回来吗?”

    “没有,你饿了没有?要不要先吃晚饭?”晏海手指下的力道恰到好处,声音也格外的体贴。这一对小情人交往了半年越发的甜蜜,加上每天都在一起,就像分不开的连体婴似的。

    “不饿,等大哥二哥回来再吃吧,继续捏脖子,嗯,好舒服,啊,你到底在哪里学的推拿?”

    “以前在部队学的。”

    江月洲最喜欢晏海捣鼓自己脖子和背,晏海又给他按摩了一会儿,他便在沙发上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