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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莫宛容缓缓地从被子里伸出自己的手,以为指缝里又会有血渍,可是没有,她疑惑地问司徒牧,「我是不是又伤人,是不是?」

    她知道了?绣儿之前告诉他,一直不敢说,担心她家小姐吓著。「绣儿告诉我了,说我得了夜游之症,夜晚会自己上街,看到了血才会自己回家,所以我伤了几位更夫。」

    「莫姑娘……」司徒牧惊愕,她已知道自己病况?不知她可知道,有位更夫因此血流不止而亡,现在官府要缉拿她归案?

    「我在哪里?」躺在床上,莫宛容知悉这并非自己闺房。

    「这是我房里。」

    莫宛容惊讶。「那不就是知县府邸……司徒公子!这……」莫宛容赫然起身,发觉自己只罩件xiong衣,她羞涩的迅速遮住微凸的xiong口,虽知道与司徒牧并未侵犯自己,但脸颊仍羞涩地泛起一抹红晕。

    前一晚不知被啥迷昏的何绣,一觉到天亮,天亮後头仍昏昏沉沉,她只记得昨晚睡著,一下子就不省人事了,醒来她感觉不对劲,慌张地从下人房冲过去宛霞阁,推开宛霞阁里面莫宛容床上被子凌乱,人却不在──难道,她半夜睡了著又迷迷糊糊夜游去了?

    糟了!何绣相当紧张。小姐竟然没回来?她得赶紧去禀告大少爷,这下可不好了?小姐不会被官府捉拿去了吧?

    何绣越想越担心,脚步急促的往大少爷住屋去,可是大少爷一早即到金铺去了。何绣心急如焚却什麽也不敢对其他家人提及,赶紧拔腿冲出莫府,往金铺去告诉大少爷这事,要他想想办法,顺道再沿途看看有何消息。

    她气喘吁吁来到金铺,店里边没看见大少爷,只看见掌柜,她紧凑过去问:「文掌柜,大少爷呢?」

    「大少爷?」有些年纪的文掌柜瞧瞧难得来金铺的何绣,问:「啥事这麽紧急?要不先喝口水?」

    「不了,我有急事找大少爷。」何绣急促道。

    「大少爷在楼上帐房,我这就去……」文掌柜慢条斯理道,何绣却心急如焚。

    「不用了,我直接上去找他。」急忙的截断文掌柜的话,何绣急得一箭爬上二楼,很快到了帐房,莫爵善正在看帐册,看见何绣一脸惊慌他愕然看向她。

    何绣匆匆来访,莫爵善直觉异状。「发生什麽事了?」

    「大少爷,不好了,三小姐不见了。」何绣哭著说出来。

    莫爵善一听惊慌地站起身,「多久的事?」不是要她看牢人吗?怎会如此?

    何绣哽咽著,「我一起床小姐就不见了,昨晚小姐睡沉了我才离开。」

    莫爵善直觉诡异。不可能,决不可能。他已要家丁看住大门,她无法外出,除非她会飞檐走壁?那是不可能的?这事有蹊跷!

    「你再去小姐常去的地方找找,我马上托人去找,务必找到人。」莫爵善担心爱妹有三长两短。

    从金铺出来,何绣心急的到处寻找莫宛容行踪,慌慌张张找了几条街,像只无头苍蝇无从找起。小姐平常只在家习字作女红,鲜少外出,她能去哪?邵阳城那麽大,如何找起?何绣心慌意乱!

    沮丧的又找了几条街,打心底知道这些地方绝不会有小姐踪迹,她不禁做最坏联想,倘使小姐被官府捉了,或有啥不测,那她也不想活了!当年三夫人要她从马鞍山来这侍候小姐与她作伴,她们早已心手相连,尤其三夫人辞世後,她们更是互相依赖,谁也缺不得谁了。

    都怪她贪睡,大少爷要她守在宛霞阁寸步不离,她却偏要听小姐的话,回房睡觉舒服!现在一点都不舒服,甚至心里难受的要命!

    小姐!小姐!你到底在哪里?

    何绣突然想到,不如去知县府找司徒公子,这不就知道小姐到底有没有被缉拿归案。

    何绣飞奔而去,一刻都不敢逗留。到了知县府,她焦急询问,在大厅等了一会,司徒牧终於出现。一看见司徒牧翩然出现,她急慌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司徒公子,我家小姐不见了,找了一个早上都不见她的人影,我好担心。」何绣噙著泪道。

    司徒牧听闻,左顾右盼,不敢让一旁知县府侍女知晓,小心翼翼,细声道:「何姑娘先别心慌,随我来,没事的。」

    司徒牧引她往里走,何绣仍一脸茫然,不知发生何事?难道昨晚司徒公子救走小姐?何绣如此猜测。

    何绣忐忑的跟在司徒牧身後,不知为何在他身边,内心不安逐渐平稳下来,原本急促的步伐无形中也变得沉著。何绣心里低唤著:绣儿!绣儿!你可不要爱上这男人,你的身分不配啊!

    司徒牧走进一座种植一株高壮梧桐树的小院落,然後推开一扇门,面带笑容回头对何绣道:「何故娘,来吧!」

    一入内,何绣原本淌著泪水的眼眸突然不能抑制的掉下豆大泪珠,见屋里穿著男子衣裳的莫宛容急奔过去,紧紧抱住她,哭得悉哩哗啦。「小姐,我担心死了,以为你发生不测,我急得好想去死,呜呜呜……」原来小姐没事,好端端的在这看书。

    莫宛容见她哭得凄惨,司徒牧又眼睁睁看著,尴尬的咧咧嘴笑道:「傻ㄚ头,我不就好好的,没事!你怎哭成泪人儿,挺害臊的。」

    何绣赶紧从莫宛容肩头抬起头,擦著眼泪,眼角馀光撇见司徒牧在笑著自己,不禁羞红了脸。「我真的很著急,不知该怎办嘛!」她跺著脚说。真丢脸。

    「我知道。」莫宛容当然明了。她自己心里对何绣也有依赖,她也担心自己将来嫁人,何绣怎办?她一定舍不得跟她分开,到时候她哭的或许不只如此。

    想到嫁人,莫宛容瞄一眼一旁俊逸潇洒的司徒牧,脸色红润起来。司徒公子抚摸自己身体的触感彷佛还在,让人脸红心跳,心动不已。不知为何竟留恋著这种感觉,甚至希望当时自己是清醒著,可以看见他温柔的神情,自己或许会陶醉地落入他温暖怀里……

    她的双颊更为红润。

    何绣见著不到一天不见的莫宛容脸色出奇好,不禁道:「司徒公子真会照顾小姐,才没多久,感觉小姐病都好了。」

    何绣不说即罢,说起,司徒牧想起内心蠢蠢欲动的遐思羞愧的低下头,想昨夜之事,好似现在自己深恋的莫宛容只穿件xiong衣,让他脸红脖子粗,心中小鹿乱撞。

    「你们都怎了?」何绣纳闷的看著脸红的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莫非?何绣不敢往下想,多令人害臊!但小姐能跟司徒公子有情人成眷属也是美事一桩,没啥不好?只是她心酸酸的。也不敢妄想。司徒公子才貌兼备,只有小姐这种大户人家的女儿才配得起,她身份卑微想都别想。

    「没……没事……」莫宛容娇羞道。

    「何姑娘,可否帮莫姑娘带些换洗衣物过来,她……她,总不能一直这样穿著。」一向从容的司徒牧难得结巴。要是护主心切的何姑娘,知道她小姐身上衣物是他脱下,不知是否会一拳挥来。

    何绣仔细瞧莫宛容一身穿著,不禁笑开来。「这一身……噗……」她大笑。敢说那铁定是身型颀长的司徒公子衣裳,小姐穿在身上,不只袖口折了两折,衣摆拖地不说,衣服整整大了一截。

    「别笑了,绣儿。」莫宛容脸更红润。

    何绣想了想不对劲,「司徒公子要我帮小姐带衣物来,难道……」他们已要共同生活,也就是说,昨夜里他们真生米熟饭了?何绣讶然!

    司徒牧赶紧解释。「何姑娘,让你家小姐暂居这儿,司徒略懂医术,不认为莫姑娘之病如何棘手,你看,她现在精神充沛、脸色红润,与在莫家判若两人。」

    果真?何绣纳闷,怎会如此?难道是爱情的滋润?

    「好吧!且让小姐暂居於此,我会回去禀明大少爷,明日一早绣儿再将小姐日常用品与衣物一并带来。」

    这也就表示,他们不只生米煮成熟饭,且木已成舟,何绣,终该死心了吧!

    25 让他看得精光……

    翌日一早,何绣带了莫宛容衣物前往知县府,原本她也想收拾自己细软去照顾小姐,可是司徒公子并没说她也可去暂住,所以她想了想,沮丧地带了莫宛容物品,省得被认为厚颜无耻,硬贴过去。

    然而,倘使小姐与司徒公子成亲,她是不是就得回马鞍山?又,小姐再与司徒公子连袂回北方,路程迢迢,那麽她们今生今世或许不能再会?

    一路想著,提著包袱的何锈边走边拭泪,很是心酸。可是,小姐要是嫁了司徒公子一定幸福美满,她哭啥哭啊!该笑才是!

    走到知县府,眼泪也乾了,一进去即看见只会装小丑的李技更完全哭不出来。

    「喂,凶婆娘你来了?」李技在知县府大厅等了许久,看见何锈喜孜孜的,满脸稚气。可是一出言就是难听,跟温文儒雅的司徒公子完全两回事。

    「谁是凶婆娘?臭小子!搞不好你还要叫我姐姐呢?」何绣气得咕哝,狠狠瞪他一眼。

    「呵呵呵──」李技听闻咯咯大笑,突然乖巧轻声喊著:「绣儿姐姐!您来了?」

    「呃──」何绣瞬间吓得打了一个嗝,起一身疙瘩。好肉麻的声调喔!翻翻白眼道:「叫绣儿即可,你少娘娘腔!」

    「是的,绣儿姐姐。」李技故意整她,她爱当姐姐就让她当个够,继续喊。「我来拿包袱,少爷等很久了,绣儿姐姐。」

    何绣一惊。等很久,等她?司徒公子?她讶然!

    「莫姑娘一早沐了浴,少爷一早就要我来大厅等绣儿……姐姐,看姐姐将莫姑娘换洗衣物带来了没?」

    原来如此!不是专程等她,是等小姐的衣物!稍稍失望。

    李技故意加强『姐姐』一词,何绣听进耳里眉头揪得很紧,忍不住又赐他一枚白眼。

    「我这不就来了,要急,你不会自己去我家拿。」她嘴里咕哝,将手里包袱扔给李技,朝那天司徒牧带她走的回廊迳自走去,耍著性格,不想理会一大早就吊儿啷当的李技。

    清晨早起,司徒牧即在柴房帮莫宛容烧了一锅滚烫热水,辛苦提至房里,闩起房门让她沐浴。

    「小心别烫著了。」忙了一早,终於大功告成。大冷天他忙得一身汗,但能让她舒服泡澡他甘之如饴。

    大大的澡盆水满了,莫宛容含羞的脱光衣物步下澡盆,司徒牧转过身不敢亵渎。

    「哇!好烫──」莫宛容一坐下水中,突然抱xiong跳了起来。

    「怎了?」司徒牧被吓了一跳,蓦然转身,「啊……」

    赫然看见莫宛容玲珑曲线一丝不挂、白皙xiong前挂著浑圆嫩肌,司徒牧大叫一声,身体随之起了变化,xiong口也剧跳起来,他赶紧大大呼气镇定下来。莫宛容也吓得下意识双手护住xiong口。

    「水太烫了。」莫宛容抱著xiong,羞涩道。这次完全被他看光了。

    「喔!我加些冷水,再试试。」司徒牧闭起眼闪过莫宛容,不敢偷看,提起一旁冷水,试了试温,「莫姑娘,可以下水了,这回铁定不会太热。」

    莫宛容偷偷瞅著他,红著脸下水,深深的澡盆刚好淹到肩头。她好几天没这麽舒服的沐浴了。司徒公子待她可真好!

    「天冷,水容易凉了,我去柴房再提些热水来。」还是离远点,在这里太猥亵了。司徒牧红著脸、低著头往外面走。

    「不打紧,我洗洗就好,这些够了。」莫宛容畅意的往身上泼著水,几天的倦意也突然全消。

    「我还是去提些热水来。」屋里的空气太挑情了,他还是出去透透气,不然……不然……他自己都无法想像──他可是血气方刚的青年,冲动会让人失去理性。

    提了水回去,一进屋他即听见仍泡在澡盆里的莫宛容大大的打了一个喷嚏,「哈欠……」

    他吓著。是不是洗太久了?他心慌的附过去,忐忑问:「怎了?水太冷了?加点热水吧!」她泡在水中肌肤晶莹剔透,司徒牧忍不住目不转睛盯著,呼吸依然急促,像快噎住气一般。

    「不打紧!」莫宛容发觉司徒牧整个清晨都处於紧张状态,一下子担心她没睡好,一下子担心她没换衣物身痒……

    倘使有这样的夫君定能沉浸爱河!莫宛容满足的绽放笑容,全然忘记自己正赤裸裸坐在澡盆里让他一览无遗──

    司徒牧就站在澡盆旁,眼睛连眨都没眨一下,看著莫宛容冰清玉洁的娇躯,xiong口紧张的吸著气又吐气,全身血液全往下体冲刷,胯间饱满,却不敢动声色,自己忍著。

    回神。两人都吓住。怎让他看得精光,真羞耻……

    26 就这麽滑了进去(h)

    司徒牧赶紧垂下眼帘,故作镇定。「再帮你加些热水。」他提起热水缓缓倒入,不敢抬眼,xiong口活蹦乱跳,仔细试著温,担心烫著她。

    莫宛容双颊被水温烫得发红,白皙肌肤呈现晶莹瑰色。不住偷偷瞄著司徒牧有没偷看自己?莫宛容窃笑。司徒公子看似好紧张,不知他心里在想什麽?

    司徒牧xiong口确实安定不下来。她如此娇美似含羞蓓蕾,谁能不动心?但可不能让她知道,他身体见她赤裸身躯而起了变化,这、这……多难为情啊!

    加过热水後,司徒牧就坐在案前背对她看书,她在咫呎相隔若隐若现的帘幔内沐浴,他脑里安定不下来,一直印著她酥腰款款、ru峰波波的曼妙身段,多麽引人遐思!不只心沉静不了,涨著的裤档里也藏著对她肉体的欲望,硬绑绑地,想她一下,裤档即悸动那麽一下,自个儿都不住地脸红。

    「我洗好,想起身了。」莫宛容起身前,突想起绣儿衣服还没帮她送来,不知该如何下水,只好羞著脸喊他──这下又得让他瞧见一次!早知不该沐浴的。

    「喔。」守在一旁的司徒牧,听见莫宛容含羞声音,心口紧张的差点跳到咽喉。赶紧转身拿了床上自己乾净衣服过去。

    走到浴盆旁,他敞开衣物别开羞红的脸道:「这给你先披著,起来吧!」心在xiong口跳得很快。

    「喔。」莫宛容迟疑片刻,想接过衣裳自己披上,可是他将衣裳拿在手上摊开著,好似要帮她穿上,她只好缓缓从水中站直。听见水花声,司徒牧悄悄移回视线,婀娜身段、坚挺xiong峰瞬间又投入眼帘,他心跳加速的用衣物赶紧从後裹住精雕细琢的娇躯,别让她著凉,抱住她,全身却都不对劲起来……他是怎了?一个早上都神经兮兮的……

    是的!他想要她,再不,狂跳的心口都要跳出来抗议了!

    他禁不住了!

    情欲瞬息让他豁开伦理道德,衣物裹住她同时,司徒牧再也难忍冲动从背後紧紧将她拥进怀里,唇舌耐不住地像被她全身芳香吸引过去般,狂乱的吸吮著她肩头被水温烫出的瑰丽雪肌──全身脉搏都为她颤动,别忍了!火热的唇滑过他看透的肌肤,一点一滴品尝她的恩宠。

    「嗯……」他的吻与拥抱来得突然,莫宛容一时间心跳骤然,不知他想啥?但被洗礼的方寸麻然异常,她不禁仰起脸庞,任他恣意的唇齿游移在可及之处。如此令人倾心之男子,谁能守住矜持……不!她莫宛容不能,亟需他的抚慰!

    他的抚触如此温柔叫她如何矜持,瞬间想宁为玉碎,成为他的新妇。

    他漫无目的的吻遍所及之地,啃噬著她肌肤上的芳香……好香!她全身芳香得慑了他的魂魄!恨不得一口一口细细咀嚼、吸吮、吞噬……

    「我想……我想要了你……」他迷醉含糊道著,失了理智,忘却两人尚未拜堂,但他忍不住这一刻,太慑人了。

    灼热温唇滑过她耳际,逾矩大掌也情不自禁地从後包覆她xiong前娇肌,一阵柔软手感使他忘了约束,彷佛手中娇柔肌肤已是他所属,他忘情用力搓揉著,听著她低吟出畅然,他更是将她揉进掌心,揉醉她的心。

    他抚著自己xiong峰的感觉,如此酥麻,腹间有股力量不断压迫著,抽搐收缩,那种感觉让她羞涩又想享有深刻的爱抚。她低吟酥然的躺在他怀里,任由他对自己狂妄摸索。

    也不知是哪来的胆量,莫宛容蓦然一转身,重重投入他怀里,贴上他的唇,激情蔓延全身似火炬燃烧。

    司徒牧不断含咬著紧贴的柔软朱唇,身体血液像火山似快喷洒而出。一晃,两人相拥跌入一旁柔软的被褥上,莫宛容披在身上的薄衣赫然敞开,光洁的xiong峰隔在两人之间,司徒牧粗壮的下体早已坚硬,脑里茫茫然然。

    在床上他忘我地爬上她的身,狂妄的吻过一遍令人留连的唇齿,摸索著两人间那丰实的ru峰,柔软而细致,唇齿滑了下去,舔上她如同珍珠硬挺的ru尖。这一切都太娇美,他全身因而沸腾。

    「啊……」莫宛容感觉xiong前酥然的啃咬,缩了缩身子,下腹痉孪娇羞的想躲,可是他舔著自己的滋味好甜美,她全身的血液都为他沉迷。这即是男欢女爱?

    他往下舔舐,担心弄疼她,轻轻地滑著唇舌,好似欲往她私处攻陷,莫宛容害羞夹紧了双腿,烫著脸蛋,即使身躯已被看得精光,仍担心私处被瞧见──脸蛋红得像朵鲜豔殷红的昙花。

    司徒牧赫然起身宽衣解带,赤裸裸地往莫宛容娇弱身子又趴了上去,涨满的欲望毫无屏障的在两人下身蠢动,即时即刻欲贯穿她的肉身。

    他耐住心急,又吻上她的唇啃咬,越吻她越沉醉,恍惚中紧抱住他,两具赤裸的身躯失了意识的不断摩娑,淌著湿润的肉体燃烧起熊熊火焰,欲望不断鼓动,他赤裸的肉躯终於抵住她娇弱闭合的肉缝,像不得其门而入般的不断摩娑。

    她紧实的让他不得进入,他却坚硬的想奋力挺进,撑了撑,抵著湿湿的热流,紧密的洞口夹著他涨红的男jg,像一口一口吻著他敏感脆弱的雄根顶端──既刺激又猥琐,欲罢不能,他欲将自己埋了进去,痛快的抽插她的身,与她毫无隙缝紧密结合,让她知晓他对她的爱恋到底有多麽深邃!

    看著她颤抖著身子,张著双膝似等待什麽?司徒牧心静不下来,她亦忐忑地望著司徒牧结实的xiong膛在自己身上起伏,紧张异常。尤其,他粗大灼热的男jg在她紧密私地一阵浅插轻抽,痛而不痛、欲进不进、戳插得她不只下身酥麻、痉挛阵阵,胯间温热也让她感觉自己淌湿了他的身子,那道穴口湿湿滑滑,像滩水……他不会就这麽全然滑进去……

    啊……好疼……

    「啊……」她骤然叫出声……他赫然提臀用力一刺,埋了进去……

    (10鲜币)27 铁定弄疼她了(h)

    「叩……叩……」李技抱著衣服敲著门。「少爷,凶婆娘姐姐将莫姑娘换洗衣服拿来了。」

    「什麽凶婆娘?你欠揍!」何绣气嚷嚷地往李技头上呼过去。

    挨了一记,李技摸著头反而笑得开心,重道一遍:「少爷,何绣姐姐将换洗衣物拿来了,开门呀!」

    「什麽姐姐?你真欠扁!」何绣气得对李技拳打脚踢,他咯咯大笑,笑得更开心。「少爷,快开门呀,何绣姐姐扁我……好疼呀!」

    房里原在床上享受鱼水之欢的两人,差点被房外的叫声吓得滚下床,两人手忙脚乱紧张的四处寻找衣物。司徒牧慌张下床找到刚才莫宛容披在肩上的衣物,赶紧为她披上,腼腆地看著她,方才她叫了声,他铁定弄疼她了。

    「还疼著吗?」他粗红著脖子说。

    怎现在问这个?莫宛容脸颊像高烧般烫著,他刚刚抵得好深,她才知男人那儿那麽粗大,撑得好疼,可那滋味却让人难以启齿的回味。

    「到底疼不疼?」他担忧的眼神,定定看著欲语还休的娇颜。

    又问?怎开口?如此私密之语教她如何启齿。

    「疼是不?」他猜测,细密如纸的肉缝突被撑得大开一定很疼?不说话,是生气还是不会?也说说,别让他担忧!

    「不疼?没感觉!」她难为情,以为他在调情,诛不知他真担心弄疼她。

    「不……不会吧!」他有些些失望。不该如此!

    「就那麽一下下,那会啥疼?」她低头不敢直视他,含羞的穿上衣服。

    「一下下……」司徒牧哑然失笑。这是啥话?她嫌不够?他涨红了脸,像使性子扯开她衣服……这麽说很受伤的。「那做完它吧!」

    「啥?」突然被扯下衣服,莫宛容酥xiong半露不知所措。他们都在外头了?做完?

    可她来不及想,他厚实的xiong膛押她又一丝不挂地躺床去,他认真、喘著气地又趴上她身上。

    「司徒公子……」

    她才讶然叫出声,双膝已被他撑开,来不及说不,他仍硬挺的男jg已直驱而入,这回没像刚才那般在洞口踟蹰不得而入,湿热滑湿的密道彷佛知晓他要再度进入,瞬息即让他紧紧的滑过密道贯穿而至,舒畅的顶住顶端,他霎时抽搐的抽动全身,她痛的,却不敢叫……李技跟绣儿在外头呢!

    「嗯……」他进出的力道太猛,磨著肉壁,似乎快擦出火花,她疼得吟吟喃喃,「司徒公子,别了……这……这……」

    张著脚,就在他面前,从未被他人瞧过的私密处,现在不只和他紧密相连,也尽收他眼底。是怎样的一个景象她躺了平,膝盖被他撑得高高的,瞧不见,只感觉他湿滑的硬根往体内抽差进退,她茫茫酥酥,腹中不断夹紧,麻然的像要将他夹了住,含在里面……

    「嗯……」她心底喊著,别看,别看那地方,可他进入的感觉让她失了魂……不要停……不要停……啊……

    司徒牧越冲越快,每次冲入都想听见她娇喘的气息,也想摩娑到她深处,停留在那,让他知道他的情愫……再猛力抽出,让她肉壁感受到他的探索及对她深刻的迷恋……

    喔!好痛……嗯……他的力道使她腹中痉挛更猛,她忍不住叫出声。

    看见两条泪痕滑下她耳畔,他吓住,失了序,一个爆发,射进她腹里。

    「你疼是不?」他震住,慌慌张张抽出身问道。

    「好疼,好疼,疼死我了!」她擤著泪水。

    「你不是说不疼的……」司徒牧突然哑口。她说不疼,他才忘情的攻占那密道,麻然的感觉忍不住让他沉醉而去,忘了收敛,怎知……他眼睛吓得亮起,结巴著:「你……你……流血了……」

    「啊……」莫宛容听闻赫然站起来,两条血水滑下她白晰大腿。她不敢动。都是他!

    『叩、叩……』等了许久,李技又敲了敲门。「少爷,莫姑娘还没沐完浴是不?」

    他们怎还在?真又耐性!司徒牧手忙脚乱,希望方才的声音没传出去。「是……是……等会……还在……洗……」洗第二遍,洗净方才云雨後的落红啊!别催!他紧张的很……

    迅速打理床上凌乱被褥,两人也都净过身,衣裳也换过,走至门前司徒牧抽了几口气,让方才剧烈运动後的xiong口平缓些,回头看一眼,莫宛容也已神态自若,坐在昨日司徒牧刻意为她准备的铜镜前梳理如缎发丝,慢条斯理,不像方才慌乱。

    他赶紧开门,免得他们起疑。一开门何绣抱著包袱跟李技并肩坐在屋檐下,一说一顶,像话不投机地打来打去,最後李技被呼了一下脑袋,转头咕哝著,眼角才瞥见司徒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