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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给你脸了

点出来了。

    首先勿庸置疑,贾氏确实是个克夫克子克亲的刑克之命。

    贾氏姓贾名香。乡下人不是花儿就是草儿,要不就是香,这名字很普遍。

    名字很普遍,但配着贾姓就不行了。姓名也是很有讲究的,能引导着吉凶,昭示着未来。

    姓名的吉凶由天格,人格,地格,外格,总格来决定。

    贾氏的天格是十四划,其中天格是天生的,是祖宗给的,不论吉凶,所以可以忽略不计。外格,只要姓名是两个字的都是外格为二,也不用考虑。

    但贾氏的人格是二十二画,二十二划在八十一个数理中是凶数,为冰天雪地之兆,人格预示该人的前半生,也就是说贾氏前半生是在困顿中挣扎。

    贾氏的地格是十划,十划在八十一个数理中也是极凶之数,为强弩之末之意,地格是预示该人的后半生,也就是说贾氏这后半生也是残喘度日。

    贾氏的总格是二十二划,不用说了,二十二划在数理中更是凶中之凶的数,为孤寡飘泊之意,总格是贾氏一生的预示,也就是说贾氏这一辈子孤苦凄凉,困顿而亡。

    整个名字已经预示着贾氏的悲苦结局了。如果贾氏改名的话,那么还有可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可惜乡下人随便能起个名字就好了,谁会改名呢?

    阮绵绵又配着贾氏的面相结合算了下,贾氏的面相,面瘦而黄,两颊无肉,是俗称的刀削脸,这刀削脸,常给人以刻薄寡恩的感觉。

    其实这种脸也没事,只要别的方面弥补也会有大富大贵的运道。

    坏就坏在贾氏的额头低窄有恶痣与恶纹。额头发迹低垂,代表这个人的骨子里贪性较重,心思又多,再加上恶痣恶纹,那么运势就会变得很差很差。在这种人身上,便是好事都会变成坏事。

    贾氏的耳反廓并无垂珠。从相书上来说双耳垂肩,那是富贵长寿之相,贾氏连耳垂也没有,而且耳廓无法包住耳伦,这种面相说明这个反叛性重,不会规矩做事,这种面相如果在女人身上,那么婚姻肯定不好,不可能幸福。

    贾氏的鼻梁上起节,鼻梁起节就是鼻梁中间有骨头明显的突起,这样的面相通常为人怪异,固执难缠,恩怨不明,软硬不吃,自私自利。

    还有就是贾氏的嘴角向下。嘴角上翘,预示着这人一生容易满足,也容易感觉幸福,嘴角向下就说明这人抱怨大于感恩,永不知足,别人对她的好,她认为是理所当然的,甚至还贪心不足。

    贾氏的嘴唇还很薄,长在男人的脸上,薄唇最多是无情无义之人,但是长在女人脸上,就是为人喜欢搬弄是非,非常刻薄。

    贾氏名字是大凶之兆,面相又是凶相,那么再看看贾氏的生辰八字,贾氏是阴年的阴月阴日阴时生,这种生辰八字在行内称为招鬼上身命,容易死于横祸。

    按着八字算出,贾氏出生母死,克母,一岁克父,父死,三岁换居,七岁而嫁,十五生女,二十五失夫,三十至四十岁间连丧两女,四十一丧夫,四十二孤独而亡。

    所谓三岁换居,应该是贾氏被现在的养父母领养了。

    而七岁出嫁,这也跟朱氏花钱把贾氏买来当童养媳对上了,朱氏买贾氏时正好贾氏是七岁。

    二十五失夫,阮道谛确实是贾氏刚生了小包子后没多久就走了。

    所以结合贾氏的面相与名字,贾氏就是一个妥妥的克亲硬命。

    但阮绵绵在其中发现了两个疑点,她怕算错了,还又算了两遍,甚至暗中打了个龟板,但是还是和第一次算出来的一样。

    那么问题来了,贾氏命中虽然生了两女一子,但贾氏命中一子出生就该亡故,根本不可能存活。

    可是小包子明明活得好好的,这就是疑点一。

    还有,贾氏于三十岁与四十岁之间接连的丧女,原主确实是在贾氏三十岁时死了,要不然她也不会进到这身体了。

    但阮绵绵早就给阮蔓青算过命,阮蔓青是大富大贵命,而且会受到诰封,活到八十有二才会寿终正寝的。这跟贾氏的命格里算出来的根本不一样!

    明明该是一个人,居然有两种命格,真是好奇怪。

    难道……

    阮绵绵心头突然一跳,目色如刀般的直射向了贾氏。

    如果真如她所想,那么贾氏真是太该死了。

    这时的贾氏面对众乡村的指指点点,脸色苍白如纸,不停的摇头:“不,不是的,我不是命硬的,我不克夫克子克女……我不是……呜呜……二丫,你也认为娘是克亲命么?”

    看着贾氏希翼的眼神,阮蔓青却说不出话来。

    作为女儿她想帮着贾氏申辩,相信贾氏,给贾氏力量。

    可是作为长姐,她也得护着妹妹。

    现在妹妹说亲娘是克亲命,如果帮着亲娘,那就坐实了亲妹妹的忤逆不孝罪名,连自己的亲娘都要陷害,那还是人么?她的二妹还有命活么?

    如果帮着二妹,那么贾氏就要顶着克亲的名声活一辈子,贾氏身为童养媳已经够痛苦的了,这不是让她往贾氏身上洒盐么?

    这与她亲手弑母有什么区别?

    “我……”阮蔓青痛苦不堪,哭着说不出话来。

    “你说啊!你快说啊,二丫,你告诉他们,告诉他们,你娘不是克亲的!你的腰不是娘的关系闪的!你快说吧!”

    贾氏疯狂的摇着阮蔓青,完全不顾及阮蔓青腰上的伤,把阮蔓青晃得头晕眼花,差点就吐出来。

    “够了!”阮绵绵铁青着脸,一把推开了贾氏,喝道:“你看不出她很难受么?你真是枉为人母。”

    “哈哈哈,她难受?她能有我难受么?我都成了克亲命了,我还有什么活路?我都活不了,我还顾得了别人么?”

    贾氏疯了似的笑着,如毒蛇般恶毒的目光盘旋在阮绵绵身上:“这下你满意了?你害死了你亲娘你高兴了?你这个小贱人!我怎么不在你生下来时就掐死你呢?我怎么那么傻呢?居然留着你一条命来害我呢?哈哈哈……小贱人……你这个挨雷劈的小贱人,我……我……我杀了你……”

    贾氏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扑向了阮绵绵……

    直到离开了家,小包子还心有余悸,他时不时地看向了阮绵绵,唇翕合着,欲言又止。

    阮绵绵低下头微微一笑:“想说什么就说吧,男子汉吞吞吐吐做什么?”

    小包子脸先是一红,随后正色道:“我是男子汉,你要是害怕的话,我把肩膀借给你依靠,现在也许我还很瘦弱,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与大姐纳在我的羽翼下保护好。”

    “噗!”阮绵绵伸手在小包子额头弹了个崩,啐道:“什么年纪就说什么话,你现在才七岁,还是好好享受童年吧,等你长大了再说保护我与大姐的话。还有,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我害怕了?小小年纪眼神都不好了。”

    小包子默了默,道:“刚才娘扑向你时,我看到你吓得不动了。要不是阮二奶奶他们控制住了娘,你说不定脸又伤了。”

    “我哪是吓得不能动了,我那是在想事呢。”

    阮绵绵还真是走神了,因为她突然想到那两个疑点,而她会不会是第三个疑点!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贾氏真是太可怕了。

    “好,你在想事。”小包子一本正经地表示赞同,表情却是明显的不相信。

    阮绵绵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怎么她说真话小包子就不信呢?

    刚才阮二奶奶他们把贾氏给绑了送回陈家去了,阮绵绵则帮着阮蔓青把闪了的腰给揉开了。

    事先准备好要去集市的,虽然经过贾氏这么一闹浪费了一些时间,好在姐弟起得早,还能赶得上。

    通过小包子的介绍,阮家村离镇上大约十公里的路,如果跑步的话,差不多一个时辰,古代一个时辰相当于现代两小时,也就是说跑步去的话得两小时,中间还不带休息的。

    这个路程可不近,她与小包子一个弱一个幼,身上还背着十几斤的东西,走过去的话非得走瘸了不可。

    阮绵绵想着要是牛车先走了的话,就明天再去镇上的。

    不过她的运气不错,赶牛车的阮大爷昨儿个喝多了,今儿个就起晚了,她与小包子赶到村头时,阮大爷还将将把车赶过来。

    老远,阮绵绵就看到几个村妇站在村口那棵据说是千年的古树下说话,每人面前都放着东西。

    阮绵绵连忙与小包子走快了几步,来到了牛车旁。

    牛车不大,加上阮大爷也不是天天往镇上去,所以牛车上基本都坐满了,等阮绵绵与小包子坐上去,就可以出发了。

    村民刚得了阮家的好处,看到阮绵绵都很热情,忙着招呼阮绵绵坐下。

    阮绵绵拉着小包子坐在了村民空出来的位置上,正好两人坐。

    阮大爷见都坐满了,也不等人了,于是就呦喝着牛车出发了。

    大家都起得早,坐在牛车上晕晕乎乎的,颠着颠着就都昏昏欲睡了。

    之前大家还聊上几句,到最后都点着头睡着了。

    好在坐牛车的一般不是妇人就是孩子,所以大家靠在一起倒也不用避嫌。

    小包子才七岁正是贪睡时候,加上早上贾氏闹了这么一出,小包子也是身心疲惫了,所以靠着阮绵绵也睡着了。

    阮绵绵怕小包子受了凉,假装往背篓里掏了掏,从让寻金鼠从空间里弄了条纯棉印花的大浴巾出来。

    阮二奶奶的媳妇江氏没睡着,看到阮绵绵的大浴巾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

    “哎呦,这是啥啊?咋这么漂亮呢?”江氏伸出手在浴巾上快速的摸了下,一摸之下顿时惊得缩回了手。

    “四丫头,这是毯子么?咋摸起来这么舒服呢?”

    江氏这么一说,那帮子快睡着的妇人也惊醒过来,不约而同地看向浴巾,这么一看,一个个眼珠子都快直了。

    村里人没见过好东西,但也知道浴巾金贵,不说织得细腻,那就花色颜色也是见都没见过的。也就江氏仗着自己是阮绵绵的本家长辈敢下手摸了摸。别人还真不敢摸,怕摸坏了。

    不过不敢摸,倒是可以看看过眼瘾啊。

    众人的眼珠子几乎都快钻入浴巾里出不来了。

    江氏急道:“四丫头,你快说说,这毯子是哪来的啊?是不是镇上买的啊?”

    她虽然问是不是镇上买的,但也知道不可能的。阮家姐妹以前在陈家吃的都是糠,哪来的钱买这高贵的玩意儿?

    可是好奇心却跟猫儿抓心般让她忍不住想知道这毯子的来源。

    阮绵绵也不卖官子,笑了笑道:“说来我还真是好命,昨天不是去山里碰上贵人了么?我采了些野菜没想到那不是野菜而是一味伤药,正好那贵人有用,贵人就赏了条这毯子给我。我寻思着家里没有钱,拿去镇上看看能不能卖钱呢。”

    众人一听都露出羡慕之色。

    阮绵绵昨天碰上贵人的事,已经传得全村人都知道了,这之所以流传的这么快,就是拜了陈彩玉所赐。

    陈彩玉昨天回村后就到处宣扬阮绵绵勾引九王爷,说阮绵绵脱光了要爬九王爷的床,结果九王爷不愿意,阮绵绵还动手伤了九王爷。

    不过村里人倒没相信陈彩玉的话,一来陈彩玉这人嘴不好,本来在村里人缘也差,二来陈彩玉居然说阮绵绵爬的是九王爷的床还把九王爷给伤了,大家就更不相信了。

    九王爷是谁?那可是龙子啊,是天子最疼爱的儿子。

    这种高高在上的人,就算是看一眼都能吓得腿发软,阮绵绵这么个小村姑能有胆子爬床?

    爬床也就算了,还伤了九王爷?

    当他们是傻子啊?别说是九王爷了,就算是县太爷,出门都有好些个随从了,阮绵绵这么个小细胳膊小细腿的柴伙棍能伤着九王爷?

    别逗了!

    再说了,要是真伤着九王爷,九王爷能放过阮绵绵?不得立刻抄家灭族啊?

    可是都过去一天了,九王爷连个人影也没见着,可见根本不存在陈彩玉所说的事。

    见众人不相信,陈彩玉又气又恨,还非得把阮绵绵拽出去,逼着阮绵绵把事实经过跟乡村说一遍。

    阮绵绵又不是脑子进水了,能帮着陈彩玉抹黑自己?

    自然把事情朝自己有利的方向说,说自己无意中帮了九王爷一个小忙,九王爷还让侍卫给打了两只野味送给她。至于爬床倒是确有其事,不过不是她,而是陈彩玉,但是九王爷念在她的份上,只把陈彩玉给踢飞了而已。

    众乡亲联想到阮绵绵家里确实传出肉香味,而陈彩玉回去就请了陈郎中看伤,都相信了阮绵绵的话,对陈彩玉这种恩将仇报不要脸的行为更是嗤之以鼻。

    “原来是贵人的东西,果然跟咱们用的不一样啊。”江氏又摸了把浴巾,对阮绵绵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你咋这么好命呢?进了一次山就得了这么个好东西。”

    “我也这么觉得。”阮绵绵笑道:“对了,这次贵人为了感谢我,还教了我一个挣钱的法子,等我找到了路子,到时请各位乡亲一起来帮忙啊。”

    一听挣钱的路子,众人立刻不纠结浴巾的事了,纷纷寻问到底是什么挣钱的法子。

    “现在还不确定能不能挣钱,所以不敢让大家一直干,等我先试试,行的话,一定不会忘了乡亲的,咱们都是一个村的不说,而且都是沾亲带故的,自然有好处都尽着自己人。”

    阮绵绵一番话说得大家心里熨帖不已,都赞阮绵绵是个好孩子。

    阮绵绵微微一笑,这下,贾氏给她带来的恶劣影响总算是都消化掉了。

    她就说嘛,人与人之间最容易产生亲切感的,就是利益的牵扯。

    因着阮绵绵所说,众人对阮绵绵更是亲切了,一路上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牛车只是比走路稍微快了些,这么一路紧赶也走了一个时辰,到了镇里也天大亮了。

    众人拿着自己的东西就奔着固定的地方去了。

    江氏看了眼阮绵绵,道:“四丫头,你这里面是什么?要不要跟我一起走?我帮你呦喝着一起卖了?”

    阮绵绵看了眼江氏篮子里的鸡蛋,笑了笑道:“不用了,我篓子里是采的药材,我去药店问问。”

    “那行,你去的话去百草堂,不要去回春堂,百草堂的掌柜比较公平,每次抓药也不贵,回春堂是县太爷家的亲戚开的,穷人进不去。”

    “知道了,谢谢二婶子。”

    “谢啥?都是亲戚!”江氏说了声就急急地往集市赶去了,要是去晚了就没好位置了。

    阮绵绵笑着看江氏走远,拉了小包子的手道:“走吧,咱们去百草堂。”

    小包子仰头笑了笑。

    两人正准备往里走,斜对角传来一道男子惊诧愤怒的声音:“阮四丫?你怎么来了?你是不是又跟踪我了?”

    ------题外话------

    小剧场:

    男主:作者,女主家暴我。

    作者:啥?我这就去教训她。

    男主:你敢!你要敢动她一根头发,我就灭了你。

    作者:你是我亲儿子不?

    男主:敢动心尖尖的人,我不介意弑母。

    作者一口血喷出来:我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