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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你湿了

子等阮蔓青帮他擦完汗后,打开口袋道:“你们看,我摘了这么多的蝉蜕,问村长爷爷借秤秤过了有十斤呢。”

    “天啊,十斤?你这是把全村的知了壳都摘回来了?”阮蔓青惊喜不已地看向了阮绵绵:“二妹,这能卖多少钱啊?”

    阮绵绵并不知道古代蝉蜕卖多少钱一斤。她只能按着现代的物价进行转换。

    现代一公斤的蝉蜕价格是280元的样子,一个鸡蛋五毛钱,十斤的蝉蜕就能卖1400元人民币,换成鸡蛋就是买2800个。

    古代一个鸡蛋是一文钱,那么这十斤的蝉蜕就能卖2800文,一千文是一两,2800文就是二两八钱银子。

    古代生态环境好,这种蝉蜕不象现代少,所以阮绵绵保守一些,免得姐弟两失望,遂道:“怎么着也得卖一两银子吧?”

    “啥?一两银子?”阮蔓青一下叫了起来。

    阮绵绵劝道:“大姐,这东西也是白来的,一两银子也不少了。”

    “啥叫不少了?简直太多了!”阮蔓青一拍大腿,喜笑颜开:“没想到平日里根本不在乎的东西居然还值这么多钱!真是太好了!明儿咱们就去卖了,然后买些生活用品回来。对了,沉央,你咋一下摘了这么多呢?”

    “噢,我让狗蛋他们一起帮着摘的,阮五哥也帮着摘了。我跟他们说了一斤给他们十文钱。二姐,明天卖了钱别忘了把钱给我,我自己就摘了四斤,其余的都是他们摘的。”

    “行,没问题!”阮绵绵笑眯眯地看着小包子:“不愧是我弟弟,这脑子就是灵活。”

    怕放在口袋里把蝉蜕给压坏了不值钱,姐弟三决定把蝉蜕放在篓子里。

    等三人倒腾完后,肥皂也做好了。

    “大姐,咱们就用这香胰子给沉央把头洗了吧。”

    “啥香胰子?”小包子好奇地问。

    “你二姐鼓捣出来的,说是能更容易把头发与身上洗干净,还能留下香味。正好井观里的水还热着,我帮你把头发洗了。”

    “能变香香的?”小包子到底小,听到能得香香的,眼睛都亮晶晶了,兴奋地直嚷:“我要试,我要试!”

    “行,行,行,小祖宗,别急,马上给你试。”阮蔓青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了。

    被这种欢乐合谐的气氛所感染,阮绵绵也变得迫切起来,拔脚跑向了厨房:“等着,我去端热水。”

    乡下人洗头发没那么讲究,就在井台边搭两张长凳,然后大木盆放在长凳上,小包子跨坐在长凳一边,低着头,把脑袋浸在盆里等着两个姐姐帮着洗就是了。

    阮蔓青头上有伤,阮绵绵不让她动手,自己亲自帮小包子洗。

    迷迭香的香胰子打在小包子的湿发上,顿时打出些许的泡沫来,泡沫还泛着微微的黑。

    看着这神奇的一幕,阮蔓青眼睛都瞪直了:“哎呦,真是好使,把泥都带出来了,啧啧,瞧这水,全都黑了!”

    低着头的小包子脸羞得通红,但头皮上舒服清爽的感觉上他舍不得离开。

    因为小包子好久不洗头,头发上全是泥垢,阮绵绵连打了三遍香皂才把小包子的头发洗干净,又清了五遍才把头发终于洗干净了。

    拿了块别墅里的浴巾,阮绵绵把小包子的头发包起来,轻轻的揉搓着……

    对于阮绵绵时不时的拿出些好用的东西来,阮蔓青已经不会再问了。因为问了阮绵绵也会告诉她是山里捡的。

    好在阮绵绵心里有数,也不会拿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出来。

    等小包子的头发擦干后,看到梳子从头顶直接顺着头发往下掉,那顺滑的感觉让阮蔓青都惊愕的合不拢嘴了。

    “天啊,这就是香胰子的功效?简直太神奇了!”阮蔓青用手捂着嘴,泪流了出来,只喃喃道:“我这是在做梦么?”

    小包子也摸着头一脸的傻笑。

    阮绵绵抿着唇笑道:“这还没用上护发素呢,要是用上护发素,更滑溜呢。”

    “啥是护发素?”

    “就是能保护头发的一层油膜,哪天有空咱们再研究。”

    “好!”

    小包子急道:“大姐,二姐,我要洗澡,试试那个桔子味的香胰子。”

    “行,我去给你拿水。”

    乡下人家男娃子洗澡一般都是在河边,井边洗的,夏天就直接拿水往身上淋,现在秋天了,直接淋肯定不行了,所以阮绵绵就端了热水出来,兑成刚才的温度。

    小包子只穿了条亵裤就站在井边往身上泼水,等打湿了身体,再把香胰子往身上抹。

    “姐,这香胰子真滑,我都快抓不住了呢!”小包子开心的咧开了嘴,还把香胰子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这桔子味真香,都想吃一口了。”

    阮绵绵“噗”地笑了起来:“你倒跟大姐一样,馋得连香胰子都想吃上一口呢。”

    阮蔓青脸微红,羞涩地解释:“我哪是馋了?我这不是心疼那猪油么?”

    “那姐现在还心疼么?”阮绵绵调皮的挤了挤眉。

    “不心疼了,这么好的东西比猪油可值钱多了。对了,二妹,这一块得卖多少钱啊?”

    “这物以稀为贵,何况这么好用,这种香胰子怎么也得卖上一两银子吧。”

    “啥?一两银子?谁会买啊?”阮蔓青吓傻了,不敢置信地看着手中的香胰子。

    小包子也尴尬地看着手中的香胰子,不知道是用好还是不用好。

    用吧,那可是值一两银子的,他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呢。

    不用吧,这香胰子用得真舒服,他舍不得不用。

    阮绵绵也不解释,笑眯眯地问小包子:“沉央,你觉得这香胰子好用么?”

    “好用。”

    “那你要有万贯家财,你舍得花一两银子买么?”

    “我要有一千两银子的话,我就舍得花一两银子买。”小包子认真的想了想,回答道。

    “你还真是个会败家玩意。”阮蔓青回手给了小包子脑袋上一巴掌,啐道:“有一千两银子也不能花一两银子买这么个不值钱的玩意啊。”

    “姐,要人人都象你这样,我这香胰子还能卖得出去么?”阮绵绵哀怨地看着阮蔓青。

    阮蔓青的手僵在空中,尴尬的看着阮绵绵:“二妹,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噗”阮绵绵笑了起来:“逗你呢,姐!”

    “死丫头!”阮蔓青也笑了起来,眉眼里透着亲昵。

    阮绵绵笑道:“姐,你看沉央这么小的人都知道这香胰子是好东西,在能力所及的范围内愿意购买,你说那些有钱人家的小姐能舍不得买么?一两银子对于咱们来说很多了,对于她们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就咱们县里那些口脂,她们买上一小盒都得花上好几两银子呢,所以花一两银子买香胰子对她们来说根本不是事。”

    阮蔓青看了眼随便堆在屋角的几十个装满香胰子的竹筒,突然如受惊的兔子般跳了起来。

    “姐,你干啥?”阮绵绵一把拽住了她。

    “二妹,这一个就是一两银子,这几十个就是几十两银子啊,咱们把这几十两银子堆在外面,我担心,我得把它们都搬回屋里去,晚上守着它们,别让人把它们偷了!”阮蔓青压低声音,还左顾右盼的生怕被人发现。

    阮绵绵哭笑不得:“姐啊,这整个村里哪个不知道咱家穷?谁会不开眼上咱家来偷啊?再说了,这香胰子你知道值钱,别人怎么会知道?别说放在家里了,就算是扔在路边,估计也没有人会捡的!”

    “谁说的?”阮蔓青虎着脸道:“就算不知道是用来洗的,这可都是猪油做的,捡到了肯定会拿回去吃的。”

    阮绵绵吓了一跳,连忙道:“姐啊,这香胰子虽然是猪油做的,但里面加过草木灰的,就不能吃了啊,这吃下去你可得拉死。”

    “知道,知道!”阮蔓青白了她一眼:“我是那种贪吃的人么?这洗头洗澡就跟皂角一样的效果,甚至比皂角更好,我就算再傻也知道是不能吃的。我这不是说别人会把它当成吃的么?”

    “呵呵。”阮绵绵连忙讨好的将的揽在阮蔓青肩上:“我这不是关心则乱么?姐,别生我气啊!”

    “去去去……”阮蔓青笑着瞪了她一眼:“我这么大年纪了还能跟你这个小丫头片子置气不成?对了,咱们这香胰子以后就是咱家的立身之本了,将来沉央读书娶媳妇,你办嫁妆嫁人可都靠它了,你们记着,这制作的方法可千万不能告诉旁人,知道么?”

    叮嘱过后,又怕小包子年纪小口风不严又紧着交待:“沉央,尤其是你,更不能让人一套就把话套出去了,知道么?”

    小包子摸了摸头道:“大姐,你放心吧,打死我也不说,再说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啊。”

    阮蔓青这才放心了,突然又想起什么,对着小包子道:“沉央,这法子是你二姐想出来,虽然自古家里的财产都是男丁继承,可是这法子却是你二姐的,将来这法子就得当你二姐的嫁妆陪嫁出门的,这点我得跟你先打个招呼。”

    小包子笑了起来:“大姐你不用跟我说,我也是这么准备的。我一个男子汉还能觑觎姐姐的东西么?还有将来我可是要走仕途的,咱们朝廷有规定为官者不得经商,我怎么可能贪了二姐的生财方子呢?”

    阮蔓青听了又愁了:“啥?要是为官者不能经商,那些当官的怎么就富得流油了?都是贪污的?沉央,你可不能当贪官啊。”

    阮沉央:……

    “噗!”阮绵绵喷笑:“姐啊,这沉央连童生都没考呢,你倒担心他当贪官了,你想的太远了吧?再说了,他不能经商,咱们能经商啊,咱们把家业做大点,还怕不能支持他么?到时他有钱了还用得着去贪么?姐,你放心吧,咱沉央将来指定是个有钱又清明的青天大老爷。”

    阮蔓青笑了:“这话我爱听。”

    “那行,咱们吃晚饭吧,我都饿坏了,今儿个早点睡,明天我和沉央去县里把蝉蜕卖了,顺便看看有什么能用的花籽,再给香胰子找个买家。”

    “那我去热下饭。你今儿个累了,好好休息。”阮蔓青不等阮绵绵说话,就往厨房里去了。

    阮绵绵也不跟她争,知道阮蔓青闲不住了。

    她之所以说要去县里买花籽,不过是给自己空间里花籽的来源找个出处,免得被有心人发现了端倪。

    “二姐,咱们卖了蝉蜕得买些被子什么回来,你这么总是上山捡东西也不一定总捡到是吧?”

    阮绵绵瞳仁突得一缩,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包子。

    小包子也不怵,微笑着与阮绵绵对视,似有所指:“二姐,我知道你有秘密,可是连我都能发现,以后未必没有旁人发现,我不想以后少了一个姐姐。”

    “不会的,以后二姐会小心的。”阮绵绵摸了摸小包子的头,坚定道。

    看来她还是太不小心了,以后得注意一点了。

    小包子扬起了天真的笑容:“那以后二姐教我认花吧,我可以去山里帮着二姐采。”

    “好!”

    姐弟三把中午剩的饭和鸡汤热了热,又用油渣子炒了个白菜,三人吃得心满意足。

    忙了一天也累了,阮绵绵听着阮蔓青与小包子睡熟的呼吸声,又跑空间里洗了个澡,然后浏览了会新闻,也就回到屋里睡觉了。

    睡到半夜,阮绵绵总觉得有一双眼睛盯着她,让她处得不得安宁。

    她睁开了如星般璀璨的眼,月光如水,银泄一地的清冷,残风吹拂,秋叶斑驳千姿碎影。

    月下美人广袖飞舞,衣袂翻飞,白衣倾城飘然而至。

    那水汪汪的桃花眼,泛着多情的柔光,正如痴如醉地盯着阮绵绵。

    看着司马雪眼中自己的倒影,分明还是枯黄干瘦的丑小鸭,真不知道司马雪哪来的执念。

    对上阮绵绵的目光,司马雪微微一笑,抬指间丝丝缕缕香气弥漫,似乎整个空间都充斥了他的气息。

    阮绵绵微皱了皱眉。

    “见到本座是不是很开心啊?”司马雪眨了眨漂亮的眼睛,完全忽略了阮绵绵真实的想法,他眸光流转,如琉璃碎玉,泛着点点的波光,笑得柔情似水:“本座就知道你想我了。”

    他伸出手欲摸向阮绵绵的脸,阮绵绵快速避开。

    手摸了个空,司马雪笑容未变,反而笑得更加冶艳妖异,轻舔了舔鲜红的唇,声音暧昧道:“你越拒绝本座,本座就对你越感兴趣。要不你从本座一回?”

    阮绵绵冷笑,慢慢地坐直了身体,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说吧,你今天出去是不是又受什么刺激了?”

    司马雪唇角微翘,笑得妖娆邪魅:“知本座者绵绵也。”

    阮绵绵脸一黑:“别叫我绵绵,我跟你不熟。”

    “没事,多接触了就熟了。要不咱们现在就来个近距离接触吧!”

    司马雪说完就扑向了阮绵绵。

    阮绵绵早有防备,一个翻滚躲避了司马雪的袭击。

    司马雪扑了个空,也不生气,竟然就势躺在了阮绵绵的床上,手撑着头,人慵懒的斜卧,对着阮绵绵抛了个媚眼:“绵绵想本座睡你……的床,早说嘛,本座向来有成人之美。”

    看着他骚包的样子,阮绵绵头疼的抚了抚额:“司马公子,你半夜不睡觉,闹鬼来了么?”

    “就算是闹鬼也是艳鬼。”司马雪妖媚有舔了舔唇,目光落在阮绵绵额头上的湿发上,夸张地叫道:“哎呦,你怎么湿了呢?看到本座这么兴奋么?”

    阮绵绵的眼角跳了跳,没想到自己懒得擦干头,倒让这变态开起了车来了。

    “司马雪,你到底看上了我什么?你说出来,我改行不?”阮绵绵拧了拧眉,这变态太闹腾,她真没那么多时间应付他。

    再说了,就算她是天师,不怕鬼,不怕司马雪每夜穿着白衣跟幽灵一样在宅子里晃悠,但小包子与阮蔓青怕啊。

    要是把他们吓着了怎么办?

    “你答应把你的皮给本座,本座就不缠着你。”司马雪笑得清贵高雅,任谁看他的笑容怎么也想不到他是这么个变态。

    “我皮肤不好,看着象树皮,摸着会拉手,不适合剥皮。”阮绵绵面无表情道。

    “没关系,我会帮你保养。”

    “我头发近看似茅草,远看如鸟窝,剥了我的皮影响你的声誉。”

    “没关系,我会帮你保养。”

    “我的身材干瘪,前面平,后面扁,就是一块搓衣板,剥下来后不利于保存。”

    “没关系,我会帮你保养。”

    “很好,那等我老死后我把皮给你,现在你可以滚了。离开时把门关上,谢谢。”

    司马雪:……

    第二天,阮绵绵与小包子吃过早饭就准备出门,打开门一个人顺着门滚了进来。

    “娘?你怎么来了?”小包子惊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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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首订我哭屎在厕所里。我现在手速慢,还得不断修改,一万字至少写五六个小时,五六小时的付出就十几元的收入,如果是你们,你们会坚持下去么?我不会煽情,也不会哭穷,我只想说作者是靠写文作为生活来源的,如果大家都看盗版,那么作者会越写越没激情,到时就算是想看盗版也没有了。如果想看更精彩的文请亲们支持正版吧。另外感谢所有正版的读者,我爱你们,我会努力写出更精彩的文来感谢你们的支持。

    发个小剧场,自娱自乐一翻。

    女主:亲爱的,你应该有点冒险精神。

    男主:我还没冒险精神么?我不是娶了你了么?

    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