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浩一脸后悔，慢吞吞的走进来。
霄凌瞪着他，“你胡说八道差点害了夫人和小姐。”
“我……夫人，对不起。”邓浩满脸沮丧。
舒茵努力控制着心里的难过，“你好好的说说，究竟怎么了？”
“是。”邓浩深吸口气，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大帅回到西北后，就一直没有再和京都有任何联系，谁知道，京都挑拨了周围几个军阀一起纠集着围攻我西都。大帅为了不让百姓受苦，一边带着全部晋军将他们堵在了十里以外，一边让百姓全部转移出城。而我们苦战了三天三夜，大帅让我带着晋军分批撤进附近森林，他亲自带着警卫营和百名战士打掩护。等我们赶回去接应的时候，发现……”
邓浩看到舒茵眼圈通红，拼命忍着眼泪，他也心痛如绞，无法再讲下去。
舒茵咬着唇，唇边溢出一丝血迹，可没有痛觉。
邓浩和霄凌沉默了好半响，才听到舒茵无力而低哑的问，“没有发现他的……尸体？”
“没有。但……”
“但什么！”舒茵的声音透着颤抖。
霄凌狠狠的瞪邓浩，“你能不要大喘气，要说就说完行吗！”
“我们发现了这个……”邓浩伸出手，缓缓的打开手掌，掌心躺着一枚子弹壳。
舒茵一把抓住子弹壳，怔怔的看着，整个人呆住了，眼泪禁不住滑落。
“这是大帅从来不离身的，一直挂在脖子上，而我们在很像大帅，脸部被毁的尸……旁边捡到的。”邓浩再也说不下去了。
舒茵用力握住子弹壳，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扑哧扑哧的落。
一咬牙，“他不会死的！”
邓浩眼圈红红的，用力点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