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洗澡

    6号寝室的八个人张芳、余小平、卫新月、宋露露、李雅琴、王小叶和张君宜,随寝室长吴丽丽一直往东走,大家说说笑笑,真像外出旅游一般没有了囚徒的感觉,其实也很简单,身旁没有警察看押,心情当然不一样。

    公蔓岛只有十平方里大小,东西和南北都大约三四里长,若是在高空观看,公蔓岛就像海中的一艘大船;岛上虽然高低不平,但没有特别明显的高地和低洼,如果岛上是一马平川的话,不用望远镜,站在岛中间完全可以看到任何一处海边的人;监狱建在岛的中间一个地势高一些的地方,往任何一个方向走两里路就到海边了。

    一路上,大家说说笑笑,卫新月和李雅琴两人最年轻,蹦蹦跳跳采一些野花,或插在头上或插在胸前的衣兜里,最后李雅琴将花编成一个花环戴在吴丽丽的头上,吴丽丽也不反对,就戴着花环走。

    到了海边,眼前是茫茫无边无际的大海,天和大海就像是一体的,分不清谁更辽阔;一道道微微的海浪冲刷着沙滩,好像整个小岛都在摇荡,人就像在摇篮里。余小平说:“在家里常听人家讲,大海里是无风三尺浪,现在看来海浪并不是很怕人嘛。”

    王小叶道:“没有风,什么东西也起不了浪。”

    张芳也接过话说:“别看大海现在终于平静,若是有风暴,十几米高的大浪扑来,你想想那是什么情景?简直就像一座座大山压过来一样惊心动魄。”

    余小平摇摇头:“没有见过,想象不出来。”

    公蔓岛大约是在大海当中,湿度大但昼夜温差不大,而且一年四季白天夜里都大约三十一二度,是那种说热不热说凉爽也不凉爽的天气,一般的人还真有一点感觉不太好受。李雅琴突然提议说:“反正没什么好玩的,我们下海洗澡吧,我还没有在大海里洗过澡呢。”

    卫新月一听立即应和说:“好呀好呀,大海里洗澡一定舒服。”

    宋露露和王小叶也立即赞同。

    大家都看着吴丽丽,吴丽丽说:“洗澡就洗澡吧。”

    于是大家就往海边跑去。

    卫新月、李雅琴和宋露露先跑到海边,卫新月利索,三下两下就把宽大的囚服甩在地上,穿着内衣往水里走去;宋露露从后面紧走几步赶过去,一下子扒下卫新月的裤头,脱落在脚面上,卫新月也不提裤头,回过头对宋露露道:“喂,你做什么?”

    宋露露笑道:“我说新月,你上来时换什么穿?干脆全脱了,这荒岛上有没有男人。”

    卫新月说:“谁说没有男人?监狱长和指导员不是男人?”

    “露露说的对,脱光洗澡舒服。”李雅琴脱光衣服对卫新月道:“你以为监狱长和指导员回来呀?你想的美。”

    “想也只有你们想,我才不想呢。”卫新月来回抬起两脚将裤头脱去,又罩子也解掉,都放到自己的衣服上。

    大家宋露露她们三人都将衣服全脱了,开天辟地以来寂寞的公蔓岛上,第一次出现了女人们美丽绝伦的人体雕像,比任何艺术大师的画更完美无缺。

    余小平在每一个人身边看看大声叫道:“以我看呀,我们几个女人的身材最好的就是吴丽丽和卫新月。”

    宋露露问道:“怎么最好?”

    余小平指着吴丽丽和卫新月两人的身子道:“你们看看,该白的就白,该黑的就黑,白得像雪,黑得······黑得······”余小平一时想不出什么词比喻。

    宋露露笑着催足道:“像什么呀?”

    余小平憋出一口气说:“黑得像蛇洞。”

    众女人都大笑起来,李雅琴更是笑得躺在沙滩上。

    余柳花指着吴诗雅和卫新园两人雪白的身子道:“你们看看,她们两个那地方像什么?”

    宋菲菲笑着催足道:“像什么呀?”

    余柳花憋出一口气说:“黑得像蛇洞。”

    众女人都大笑起来,李叶子更是笑得躺在沙滩上。

    宋菲菲故意走近吴诗雅弯腰看一下说:“你余柳花人怪胖的,脑子怎么那样小?”

    “什么?我的脑袋小?”余柳花没有明白宋菲菲的意思,也把脑子小当成脑袋小了,“你宋菲菲的脑袋也不见得比我的大,吹什么牛逼。再说,男人都喜欢女人屁股大的,喜欢女人胸大的,谁听说过那个男人喜欢女人脑袋大的?傻逼一个。”

    “你才是傻逼。”宋菲菲一本正经地说:“什么蛇洞?一是难听,二是蛇太小,比喻不好,不确切。”

    余柳花问:“那你说像什么?我又不是老师,比喻不好。”

    宋菲菲嘻嘻笑道:“应该说像龙洞。龙大,懂吗?”

    余柳花哈哈大笑:“说你傻逼就是傻逼,只听说龙宫龙殿龙王庙,没听过有龙洞的。”

    谁知跑到一边玩沙子的卫新园听到了却大声道:“有龙洞。我姥姥家的后山叫白龙山,半山腰有一个大洞就叫白龙洞。”

    王丹丹忍住笑道:“是叫黑龙洞吧?”

    卫新园争辩道:“叫白龙洞。我小时候常去能不知道?”

    几个女人都哈哈笑了。李叶子脱着衣服说:“又是一个傻逼。”

    几个女人也纷纷脱去衣服,性格内向不爱说话的张淑妮担心地问:“会不会突然来了风浪吧我们卷进大海里去?”

    张芳道:“不会的,你没看看这天气,哪里像要起风的样子?再说我们一眼望那么远,有风暴来我们也可以老远地看到,风暴也有预见呀,也不是从脚底下刮起来的,别担心,快下水吧。”

    吴诗雅也说:“张芳说的对,风暴来临也得有先兆,不会像羊痫风一样发神经的。”

    “你张淑妮就是胆小,前怕虎后怕狼的。”余柳花面对着大海高举起双手,叉开两腿说:“我在家里时,常常一个人吃过晚饭后去河里洗澡,也从不怕这怕那的。村里人都说河里有鬼,我才不怕呢,就我这一块肉,三五个鬼也抬不走。”

    张芳笑道:“你就不怕见色起意的色鬼把你按在水边?多省事呀,连衣服都不用为你解决的,按倒就可以干了。”

    余柳花晃动一下上身道:“你看我这一身的肉,我这块身子,就是有好色的男人能那么轻易地就被他干了?说不定他没干成我,我倒先将他干了呢。”

    张芳说:“那还不都一个样?”

    “绝不一样,我干男人和被别的男人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