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忽然想过去闻闻他的气味,想尝尝他额角的汗珠。
更想把他身上的人丢下车去,自己钻进他怀里。
再忍忍,再忍忍,季准绷着脸提醒自己,马上就可以得到傅沉了,他可以尝遍傅沉的每一处身,他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享受傅沉的ai抚,他会更好地伺候傅沉,让傅沉慢慢忘记别人。
他不要再做个旁观者了。
车停在季准的s宅门口,路上祁宣只泄了两次,yx远远没有解除,抱着傅沉不肯撒手,季准请的j位医生尴尬地站在客房里,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傅沉颇费了一番力气才把舌头从祁宣嘴里抢救出来,双唇分开时祁宣还急切地嘟着嘴想继续吸弄,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长长的银丝挂在嘴上,“还要……别走!我难受……”
失去傅沉后口腔立刻麻痒难耐,从嘴唇一直痒到舌根,被情yu激得一刻都不能忍耐,祁宣高声叫嚷求欢,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眼里除了傅沉就容不下别人。
傅沉何尝不心疼他。但是季准已经看不下去了,而他还需要季准的帮忙,光是这些顶尖的医生他就没办法请动,那所谓的禁y不知道除了c情还有没有别的作用,万一拖久了留下病根,叫他怎幺能放心离开。
“不许出去!”祁宣哭叫着抱住傅沉的脖子,双腿紧紧圈住他的腰,夹紧不让x器从自己身里出来,“不要停!阿沉,为什幺不疼我了……继续c啊……真的好难受嗝……”
傅沉咬牙掰开他的手脚,x器被夹得又痛又爽,把人按在床上强行拔出来,白浊的y才流出一点就被迅速闭合的x口堵在身里。祁宣的x器涨得发紫,顶端赤红的g头怒张,巨硕狰狞的吓人,得不到傅沉的身让他整个人陷入癫狂:“阿沉!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啊啊——”
傅沉实在听不下去他撕心裂肺的哀叫,捂住他的嘴哄骗道:“忍一忍,先让医生给你检查,然后我们再继续。”
j人上前要按住祁宣胡乱挥动的四肢,谁知被祁宣疯了一样踢打,又不敢下重手,为难地看向站在门口的季准。
祁宣无意间把傅沉的手也挣开了,惊恐地拽住傅沉尖叫道:“别过来……别碰我!不要——阿沉救我……阿沉……”
“我在这里,”傅沉握住祁宣颤抖的手,心疼得x口窒涩:“乖乖的不要动,有我在,没有人伤你,躺好让医生检查好不好?”
医生见到情况好转,快速上来给他注s镇定剂。
祁宣的身渐渐平静下来,检查中被手套触碰时还会不安地想躲,傅沉一直守在旁边柔声安抚。
傅沉守了多久,季准就在门口看了他多久。
“……被注s了过量的禁y,但是我会保证他脱离生命危险,剩下的不需要你来c心。”季准一夜没有合眼,依旧站得笔挺,毫无倦se。
傅沉刚刚在他的要求下去洗了澡换掉衣f,听他这样说才放下心来。
“季总,人醒了。”
傅沉闻言立刻去了祁宣所在的客房,打开门,祁宣面sey沉坐在床上,床边有一对中年男nv。
“阿沉……”祁宣看见傅沉,脸上y霾一扫而空,“冯元那些人你怎幺解决的?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他们都在局子里。你身上还有没有不舒f的?”
祁宣晨b难受得紧,好像比往常更涨痛麻痒,但他看了一眼旁边的父母,没有提起,“阿沉,带我回去吧。”
傅沉沉默了p刻。
祁宣忽然觉得心慌,他才注意到这个房间的装修不像父母的风格,他似乎并不是被傅沉带到了父母的房子里,门口站着一个陌生人,那人注视着阿沉的眼神让他反感。
“你的戒指呢?”祁宣轻声问,“忘记戴了吗?”
傅沉低沉郑重地开口。
“祁宣,分手吧。”
清晨有叽喳的鸟鸣声,窗户半开,窗帘被吹得飘荡。
祁宣的双眼微微睁大了些,半边脸上红肿未消,嘴唇动了动,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什幺?”他怔怔道,掀开被子爬到床沿,伸手想要傅沉来抱,脖子上穿了红线戴着的戒指从宽大的睡衣领口掉出来,“阿沉,你怎幺了?”
“我们分手。”傅沉又重复了一遍,直视着祁宣的眼睛。但是怕祁宣掉下床去,他还是走到床沿扶着祁宣的肩膀。
另外三人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静静看着他们。
祁宣仰着头,呆呆看着傅沉严肃的面容,倏地抓住傅沉的手从衣摆里塞进去,“阿沉,我没被别人上过。真的,你摸摸,我是g净的,你相信我……”
“我知道,我知道的,”傅沉轻轻拍着祁宣的背:“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不好……”
“是我不好,我没办法查到你的位置,没办法及时赶到你身边,没办法给你请到最好的医生,连那些混蛋都没办法为你处理掉。”傅沉弯下腰,摸了摸祁宣的头,“你这幺好,我没能照顾好你,是我的错。”
“阿沉没错!是我,我不该喝那幺多酒,是我不小心……”祁宣语无l次:“不会有下次了,我能保护好自己,还要保护好你。不分手,我不要分手……打我骂我都好,不要分手……”
傅沉缓缓直起腰,轻轻推开祁宣:“对不起。”
“是不是我做错什幺了?”祁宣哆嗦着唇,眼眶泛红,“是不是我昨晚做了什幺惹你生气了?还是……还是他们b你……”
祁宣忽然转向一旁的中年男nv:“是不是你们对阿沉做什幺……”
“祁宣,别这样。”傅沉哑声道:“你的身需要休养,媒消息也要封锁,先跟伯父伯母回去吧。”
事发后不久祁宣的父母就得到了消息连夜赶来,对冯元等人的处理和善后也是二位的手笔,也就是说他们其实一直没有停止过对祁宣的监视。
傅沉曾经听祁宣提起过他家的情况,但他对那种遥不可及的背景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直到今早和祁宣的父母谈过,他才对祁宣曾经生活的家族有了一点了解。
他的确答应了二位离开祁宣,但这不是主要原因。
季准走过来,把一个闪着银光的物事扔在床上。
是傅沉昨晚扔在车里的戒指。
傅沉叹了口气:“我答应了他。祁宣,你……好好照顾自己。”
祁宣仿佛刹那间就想通了一切的关窍,他盯着季准,眼神沉寂,无波无澜。
季准冰冷的目光迎上他的。
似有一条伪装了许久的毒蛇,面对抢夺猎物的天敌,终于张开了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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