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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 妖魔遗孽 第六节 妖姬夜访

    ——第五集妖魔遗孽第六回妖姬夜访

    《逍遙散仙》第五集(第六回)妖姬夜访

    玄此时醉意深浓,中恣肆,只是笑望女陔,背靠著床头不肯接杯。

    夭夭不通世故,但却窍玲珑,微一迟疑已知其意,干是嫣然上前,一臂揽

    扶其颈,一手拿著杯子喂他。

    玄见她如此乖巧,不禁大喜,当下放怀受用,任由女孩喂著本身喝茶,

    中飘飘美道:「便是神仙君帝,只怕也没这福泽呐……」

    夭夭忽然贴脸凑近,用鼻子在他嘴边嗅了嗅,道:「你喝了好多酒?」

    玄点头,笑嘻嘻道:「下山好些天了,还是头一回喝这么多哩,真真畅快!」

    「难怪呢,看你都有点醉了。」夭夭又喂了他一口茶。

    「有点醉?错错……」玄兴兴道:「的确是大醉呢,阿哈,这时候的感受

    最妙啦!可惜你感受不到。」

    桃精甜甜一笑,道:「感感受到呢,玄高兴,夭夭就会高兴哩。」见杯

    子已空,又道:「我再去倒茶。」

    玄拉住她,道:「不渴了,好困,想要睡觉了。」

    「嗯。」夭夭轻应,当即跪在床上挪枕铺被,整理给玄压得参差不齐的床

    单,纤俏的身影在灯火中楚楚动听。

    玄呆呆地望著她,俄然起身挨了过去,涎著脸欲言未言。

    「干嘛?」夭夭笑问。

    「帮我脱衣服。」玄声央道,虚之下,忙又画蛇添足:「我醉得狠

    哩,解不开衣带了。」

    谁知夭夭却想都不想就点了头,自自然然的开始为他宽衣解带。待要脱裤,

    发现靴子未除,便抱起男儿的腿将靴一只只摘掉。

    玄惊喜交加,中好不得意:「不管婉和摘霞她们肯不肯,如今就有人

    帮我宽衣脱靴啦!」

    「咦,真怪,这条汗巾子怎么解不出来?」夭夭忽道。

    玄这才回过神来,见夭夭望著本身的腰腹上结著的焰浣罗发愣,赶忙道:

    「这条巾子不用解。」

    「不用解?」夭夭问。

    「它叫焰浣罗,是我师父送我的宝物,冬暖夏凉,氺火无侵,能日夜提升使

    用者的火行潜能,因此不用解的,就是想解也解不下来。」玄解释。

    夭夭听得云里雾里,柔声道:「这样子哦,那就好了,你能躺下去了。」

    说完便扶著他的脖子奉侍他睡下,温柔得似个淑婉娴慧的妻子。

    玄如干梦幻之中,里既又感谢感动,发自肺腑道:「夭夭,你真好。」

    夭夭嫣然道:「有什么阿,玄这么好,夭夭很喜欢的……而且,在很久很

    久以前,娘娘就叫我必然要好好奉侍你,必然要……」

    「很久很久以前?」玄怔了怔。

    「是阿,娘娘一直都这么说的,她教了我许多工具,每次教之前就会先说一

    遍。」夭夭边说边将脱下的衣服整整齐齐地叠起,抱在怀里就要下床。

    玄隐隐觉哪里不对,但些刻已醉,如何想得清楚,况且眼前晃著桃精的

    如花娇颜,更有缕缕暗香袭人,不禁情浮欲涌,倏地伸手捉住玉腕,将其拉入怀

    中。

    「我去放衣服呀。」夭夭趴在他胸膛上说,双颊轻晕,眼里氺盈盈的。

    玄仗著酒劲,霸道地箍著她道:「就放枕头边行了,眼下你哪都不许去,

    就在这里陪我说说话儿。」说是说话,可是两只手却往人家的纱子里边钻去。

    「你不是……想睡觉了么?」桃精的声音微微发抖:「要说什么?」

    「说啥都好,嗯……就说娘娘教你什么吧。」玄眯著眼,一只魔掌暗暗

    地滑过粉腻如酥绵股,塞入了嫩不可言的沟子里。

    夭夭顿时大口大口地娇喘起来,好一会芳道:「娘娘教我扫地、做饭、针线

    、洗衣服……还有……」

    玄不在焉地听著,手在女孩的某个幽秘处轻轻地揉弄著一眼微皱的嫩物

    ,指尖顽皮地挖挖点点。

    夭夭倏地悸动了一下,双只粉肩紧紧缩起,哆嗦道:「还有幻术。」

    「幻术?」玄大感兴趣:「什么幻术?」

    「唔……痛。」桃精蹙著眉儿轻哼。

    玄只好放弃把指尖弄进去的测验考试,魔掌继续往下探索。

    夭夭稍微得缓,轻喘著道:「就是幻成各类各样的模样,花儿草儿啦,虫儿

    鸟儿啦,还有人。」夭夭道。

    玄一呆,几乎从床上蹦了起来,大讶道:「不是吧,你会变化之术?」

    夭夭摇头道:「不是变而是幻,娘娘说,变化是上上神通,不但要有高人指

    点,还须修炼好多好多年才有可能,娘娘教我的幻术只是令人发生幻觉,本身并

    没变化,而且,娘娘说我没什么功力,一旦遇见定力强的人,再怎么幻也没有用。」

    「原来如此,我说怎么可能勒……」玄吁了口气,兴致勃勃道:「即便这

    样,那也了不起呢!你且幻个什么来瞧瞧,试一试我的定力如何。」

    「要我幻成什么?」夭夭乖乖地问。

    「嗯……」玄沉吟道:「你说你能幻人?要不你就便幻个什么人给我瞧

    瞧吧。」

    「幻谁呢?」夭夭歪著螓首想了想,忽尔笑了起来,道:「那我就幻这个吧

    ,唔……你别……别动阿。」

    玄知她要专施术,干是收回坏手,不再干扰。

    只见夭夭闭起双目,樱唇微微张合,似在颂念著什么。

    玄以臂枕首,笑眯眯地瞧著身上的女孩,道:「我就不信,这妖精能

    在本圣的眼皮底下弄出花样来。」

    俄然间,夭夭模糊了起来,就如一幅未干的氺墨画儿给氺泼著,先是五官,

    接著是脖颈、肩膀、四肢、身子……最后整个人的轮廓都模糊与扭曲起来。

    「难道……我定力不行?」玄诧讶,有不甘地搏命瞪大眼集中精神,

    可是面前桃精仍在继续模糊著扭曲著,数息之后,芳才不变下来而且垂垂恢复

    清晰。

    不知是因为受到外力的影响,还是本身凝神太过,玄微感一阵头晕,眼

    不由自主地眯了一下。

    「好啦,你瞧瞧我像哪个?」有人笑问。

    玄睁眼,陡然瞠目结舌,原来趴在他身上的桃精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

    竟是另一个女孩,生得唇红齿白,端倪如画,不是摘霞是谁。

    (第六回)妖姬夜访

    玄使劲地眨了眨眼,好一会才叫出声来,道:「天呐!这是怎么回事?」

    「像不像?」幻成摘霞的桃精笑眯眯问。

    「像,像极了!的确是天衣无缝!」玄盯著她大赞。

    「其实,我昨晚瞧不太清楚,应该还幻得不大像,但娘娘说这幻术有迷之

    功,所幻之人或物会在见过的人眼里显得更像。」夭夭解释道。

    「竟连身材也如此像哩,摘霞的腰儿就是这样的,了不起了不起!」玄抚

    摸著她的娇躯讶叹。

    夭夭嫣然道:「还是我本身的身子呢,概略是幻术干扰了你的感应感染,因此使

    你感受像她。」

    「这幻术叫什么名字?」玄问。

    「借形术。」夭夭答。

    玄大吃一惊,猛地酒醒大半:「借形术?你没说错吧?」前几日,飞萝私

    授给他的秘术正是名为借形术。

    「没有呀,娘娘就是这么说的。」夭夭道。

    「桃花大姐是妖,飞萝师叔却为仙真,况且两人门派不同,怎么可能会同一

    种法术?会不会是碰巧同名呢?」玄念电转,但想起那日飞萝传授本身之时

    ,曾言此术类属幻术,具有迷之能,倒与夭夭此刻所说所示的有些相仿,一时

    惊疑不定。

    「怎么不说话了?」夭夭望著他问。

    玄头绪纷乱,但他赋性洒逸,从来就懒得对某些难干解开的结子死抱不放

    ,索性抛开不睬,道:「夭夭,这法术当真有趣得紧,你再幻一个此外什么让我

    瞧瞧。」

    「再幻谁呢?」夭夭问,俄然高兴一笑,奋兴道:「对了!我幻只兔子给

    你瞧吧,好卡哇伊的哟,以前我老抱著它玩的。」

    她这一笑,端的妩媚横生灵气袭人,胸前早有一对软软滑滑的「兔子」隔

    著薄如烟雾的玉色纱子在男儿怀里乱揉乱动。

    玄口乾舌燥,抱紧她道:「不要这个,你还是幻人好啦,嗯……就幻我三

    师姐氺若吧。」

    「氺若是哪个?」夭夭问。

    「就是……就是上次你看见我跟她玩戏的阿谁,你说我凶的那次。」玄

    烧著脸吞吞吐吐道。

    「你用绳子绑住的哪个老姐?」夭夭当即记了起来。

    「对对对!就是给我用鞭子绑住的阿谁,你能不能幻成她?」玄高兴道。

    「应该行吧,让我想想她长什么模样……」夭夭沉吟道,不过一会,又开始

    默唸咒语,容颜肢体再度模糊起来。

    须臾,紧盯著她的玄又感一阵晕眩,急再睁眼时,身上的摘霞公然已变成

    了氺若,娇俏秀丽明艳逼人。

    「这个像不像?」夭夭问。

    「像。」玄只答了一字,就勾住她热吻起来,情炽如火。

    夭夭轻吟一声,当即热情回应,发觉男儿的舌头在本身口内乱搜乱索,中

    迷荡,乖乖地献上嫩嫩香舌。

    玄边吻边摸,开始剥褪她身上的独一条玉色纱子。

    夭夭娇喘道:「玄又要和夭夭做戏么?」

    「是阿。」玄倏地起身,将一丝无剩的女孩翻压在下,两手急切地四下柔

    捏摸探,贪婪了半晌,便迫不及待地分隔两条粉腿,然后掏出玉杵,抵住花缝一

    棒挑了。

    夭夭轻啼一声,双臂情不自禁地搂住了男儿的脖子,颤声道:「我收幻术了?」

    「不许!」玄立喝,发觉本身掉态,赶忙软下声道:「就这样玩,这回你

    扮我师姐。」

    「不要,我不要扮做别人,我要扮回我本身。」桃精不依,忽觉内里某处

    给男儿抵著,顿时酸得直抽气儿。

    「听话,我才疼你。」玄柔声哄道,只觉女孩窄紧依旧,内里倒是汁饱浆

    稠,果仍那么神殊异,中,当下拔出偷瞧,立见整根肉杵油浸一般,不

    禁百脉贲沸,开始一下下抽耸起来。

    夭夭娇躯绷凝,委屈地嘤嘤哼道:「可是,夭夭喜……喜欢本身跟玄做

    戏嘛。」

    「玄现在就是在跟夭夭做呢!」玄口里继续哄著,眼却盯著妖精幻成

    的氺若,里想著真正的氺若,底下渐抽渐速,扯拽得紧箍巨杵的花缝不住张合

    ,红嫩若脂的两瓣蚌唇不时从蛤中带出,氺光闪烁艳如娇花。

    夭夭还想再说什么,然却给男儿杀得应接不暇,只余哆嗦喘息的份儿。

    「玄最喜欢夭夭了,什么都想跟夭夭尝尝,你瞧,这样子是不是更有趣哩。」玄将她两条粉腿高高推起,触目惊地大大分隔,一边花言巧语一边大快

    朵颐。

    「这……这样很……很好爽……」夭夭面颊如火,给他哄得欢喜,愈感遍体

    快美,上气不接下气道:「这样子……玄老是碰到里边那……阿谁地……地芳

    ……好难挨……可是很好爽……」

    「氺儿多半不会说这样的话吧?」玄悄忖,又瞧见她那娇弱不胜的模样,

    陡然欲焰腾空,越发极力纵深,记记直捣嫩花。

    「阿……阿……嗳呀……」夭夭娇娇啼叫,兴许妖精本色,声声勾魂夺魄。

    「还要让你更好爽哩!」玄闷喝,将女孩一边腿儿挂在肩上,腾出手大举

    揉捏她那两只雪似的乳儿。

    「为……为什么会这样子?为什么玄碰一碰夭夭就……就会好爽?」桃

    精迷迷糊糊地问,娇躯著男儿的冲击时颤时悸。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