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馆。没有特殊的原因,无非是距离近、便于隐藏、容易撤离而已,无论怎么看,水城宾馆都占据着地利。
“您好先生,很高兴为您服务。”前台小姐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脸上是标准的职业微笑。
“商务房一间,北向。”胡成方递上一张身份证,上面写着张辉。
“好的先生,请稍等。”说罢,将旁边的果篮挪到胡成方面前。“先生,您的身份信息读取有点儿慢。请您吃个水果,耐心等待。”
胡成方“嗯”了一声,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心里却满是疑问:这身份证应该没问题,难道被刀把子坑了?
胡成方食指转动着中指上一枚骷髅造型的银戒指。虽然心中满是疑虑,脸上却是一副很颓废的样子,活脱脱像一个二十岁还在玩乐队的吉他手,而且这乐队看样子走的还是摇滚风。
前台抬头看了一眼胡成方,嘴角含笑,眼神里却是一股不屑,似乎对这类人很是鄙视。
几分钟后,终于好了。胡成方拿着房卡和身份证朝电梯走去,嘴里还哼着一首不知名的曲子。
宴会厅已经布置妥当,离开始还有两个多小时,策划组正组织着最后一次彩排。
后台,顾异正洗着牌,头也不抬地说:“之前跟你们讲过,我们的节目没办法彩排,预计时间二十到二十五分钟。”
“不行,最后一次彩排,你们必须认真对待。”策划组的人不依不挠的固执着。
顾异抬头扫了一眼策划组的小姑娘,叹了口气,对其他三人说道:“得,人为刀俎,我们就要有做鱼肉的觉悟。既然人家邀请的这么真挚,也不好驳了人面子。走,上去杀两把,腾子,把牌再洗洗,更健康。”说罢,当先站了起来。
几个人一前一后招摇着上了台,然后架起桌板,开杀。
顾异发着牌,突然扭头朝身后目瞪口呆的几人说道:“可以计时了。”说完回头道,“乱武。”
“上来就乱,有病。”杜腾没杀,掉了一血。
“首亮,懂吗!”顾异白了一眼杜腾,却看到胡月月也对着杜腾出杀,杜腾没闪,又掉一滴,血条渐黑,已然要走远。
进了房间,胡成方随手锁好房门,走到窗口,找到目标所在区域,便拉上窗帘。看了一眼手表,默道还早,于是松了松衣服,又摸了摸脸,自言自语道:“这破地方室内外温差真大,一进房间脸都发烫。”
说完拿起电话,看了一眼电话机旁的号码本,两声嘟之后,便听到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
挂上电话,胡成方脱掉外套,把吉他包放在行李架上,拉链朝下。然后向后一跃,便倒在床上,嘴里轻轻哼着歌。
不时便传来门铃声,胡成方起身开门,看到门口站着一位白领打扮的女子。女子随着胡成方上下扫视的眼神,腰肢恰到好处的扭动了几下,又抬手把白衬衣胸前的纽扣解开,露出一道深邃的事业线。然后一手叉腰提包,一手扶着门框,浅笑着望向胡成方。
胡成方侧了一下身子,将女子让了进来。
女子进屋后,边走边解着衣扣。将包搁下,拉动了腰侧的拉链,双手向身后垂下,衬衣和裙子飘然落地。接着抬手将头上的发带解开,烫着纹理的波浪发便散开,动作娴熟优雅,女子此时妩媚又风情。
胡成方呼吸已稍见急促,两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女子。女子看着胡成方,笑了,嘴角上弯,梨涡浅现,然后从容的笑着道:“白洁。”
说着,白洁将胡成方的秋衣向上一拉,接着往自己身上一套,秋衣便从胡成方身上到了白洁身上。接着一扯胡成方,便看到一根竹笋破土而出。
白洁轻轻一握,又在竹笋上一弹,力道恰到好处。
一时间,满室皆春。
窗外一股疾风,不知吹落多少残花,枯叶。
胡成方仰躺在床上,白洁双手轻轻的在胡成方身上游走。身上的秋衣已然不见,只剩下湿漉漉裹着丰乳和翘臀的黑色裤。胡成方舒服的嘴里不时哼出声来,望向白洁的目光里满是欲念。
“脱了。”胡成方命令道,声音略微有着几分沙哑。
白洁婉然一笑,俯下身,一手撑在胡成方胸膛上,一手伸向背后,轻轻解开扣子。文胸掉落在胡成方胸膛上,胡成方两眼一动不动的盯着白洁胸前的丰满。
突然,一股战栗涌上全身,胡成方指着白洁的胸前,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