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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作死

    <script>readx();</script>    爱丽丝菲尔目瞪口呆,惊讶地张开了嘴。

    “……战车……”

    从外形上判断.这是一辆古式的有两个车头的战车。拴在车辕上的不是战马。而是肌肉如波浪般翻滚、魁梧健美的公牛。牛蹄踏着虚空,拉着豪华壮丽的战车。

    不、战车不仅仅是简单地漂浮在空中。战车的车轮轰轰作响,公牛蹄下踩着的不是大地而是闪电。

    每一次牛蹄和战车蹬着空无一物的天空时,紫色的闪电就闪现它那蜘蛛网般形状的触角,用震耳欲聋的响声将大气向上卷起。闪电迸发出的魔力恐怕可以跟ncer和saber使出浑身解数发动的一击相匹敌。

    只有servant的宝具才能如此怪异,放出如此巨大的魔力。不用多想,这肯定是第三个servant要介入saber和ncer的对决之中,所以才现身的。

    “……”

    saber和ncer均面目紧张,一言不发.盯着这个突然造访的战车。爱丽丝菲尔的惊慌自不必言,迄今尚未露面的ncer的aster想必也已感到颤栗了吧。

    脚踩雷电的战车,气势汹汹地在ncer和saber的上空盘旋而过后,降低了速度落在地面上。它刚好落在了互相对峙的两个英灵之间,阻挡了两个人的剑锋和枪尖。在着地的同时收起了令人目眩的雷光,露出了一个巨汉的身姿,威风凛凛的站在战车的驾驶台上。

    “双方都给我收起武器。在本王面前!”

    这个身材魁梧的战车主人在首先削弱了ncer和saber的气势之后,继续语气严厉地说道:

    “我的名字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参加了这次圣杯战争并获得rider的职阶。”

    在场的所有人此时才真正傻了眼。在圣杯的战场上,不可能有servant自报家门,真名可是战略的关键。而且最坐立不安的是,坐在rider身边的韦伯。

    “你都在想些什么,笨蛋!!”

    韦伯精神过于错乱,甚至在面对rider的巨型身躯时都忘记了恐惧。他一边虚张声势质问rider一边紧紧地抓住rider的大衣。

    噗,公牛无情的嘘声在夜气中回响,韦伯抗议的声音沉寂了下来。rider没有理会aster的抗议,看了一眼左右两边的ncer和saber问道:

    “你们为了得到圣杯互相厮杀,……在你们交锋之前我有一件事要问你们。

    你们各自对圣杯都怀有什么样的期待,我不清楚。可是现在就想一想吧。你们的愿望,是否比包含天地的宏愿,还要有分量。”

    saber虽然还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直觉告诉他这话的真实含意充满了凶险,于是他不自觉地瞪大了眼睛。

    “您——究竟想说些什么?”

    “嗯?我说得很明白呀。”

    此时,rider依然保持着他的威严,但是语气已经变得柔和融洽许多。

    “我降临战场.你们有没有把圣杯让给我的打算?如果把圣杯让给我,我会把你们看作朋友,跟你们一起分享征服世界的喜悦。”

    “……”

    这是一个过于无厘头的提议。saber甚至都没有生气就呆住了,而他对面的ncer也是不知说些什么好,愣在那边。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确是一位不同凡响的英灵。在人类历史中,没有一个人像他那样。迫切想实现征服世界的野心。

    可是尽管如此,rider的提议又怎么样呢?突然现身,正大光明地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还没与别人交锋就要求别人对自己恭恭敬敬,以上种种举动都让人觉得他已无意加入圣杯战争。这种事情还是破天荒第一次遇到,这是英明的决断还是愚蠢的举动,很难做出判断。

    “你刚才自报家门的气魄,让我佩服但是……我难以答应你的提议。”

    ncer夹杂着苦笑摇了摇头,但是他的眼神里却没有笑意。如利剑一般充满威势的眼神,跟征服王不屑于正视的眼神正面相撞火花四溅。

    “由我捧起圣杯。这是我跟今世惟一的新君主立下的誓言。捧起圣杯的人绝对不是你。rider。”

    “……你是不是为了陈述那些戏言,才妨碍我跟骑士的决斗?”

    saber接着ncer的话问道。她脸上的表情与美貌的ncer不同,甚至连笑容都没有。对于认真的她来说,rider的提议本身就让人极为不快。

    “征服王你的玩笑开得过火了。这对骑士来说是无法容忍的侮辱。”

    ncer和saber一起把充满敌意的目光投向了rider,rider好像面露难色一边“嗯”地叨念着,一边不自觉地用拳头咯吱咯吱地按压太阳穴。rider不由得做出带有无奈的动作,但是他那威风凛凛的坐势却没有丝毫动摇,所以实际上rider可以称得上是存在感极为罕见的人。

    “……你们是要跟我谈条件吗?”

    “少废话!”

    感觉rider似乎要说出奉承的话语,ncer和saber异口同声地拒绝了。saber满脸失望地继续说了下去。

    “再说一遍……我也是掌管不列颠王国的一国之君。无论是什么样的国王,也不能给别人臣服低头。”

    “噢?不列颠的国王吗?”

    rider也许对saber的宣言产生了兴趣,高高地吊起了眉毛。

    “这太令我吃惊了。誉满天下的骑士王竟然是一个小姑娘。”

    “——那就试试吃你口中的这个小姑娘一剑吧.征服王”

    saber在压低声音的同时,举起了剑。左手依然无力握剑,左手的四指只不过是扶在剑柄而已,但是从剑身摇晃升起的斗气,比跟ncer作战时更为庄严。rider皱起眉头,长叹了一口气。

    “那我们的交涉就决裂了,太可惜了,真遗憾。”

    rider在脸朝下嘟囔的一瞬间,发现了从脚下往上注视的那充满怨恨的眼神。

    “啊、疼、啊……”

    由于额头肿起来的疼痛、比疼痛更悲惨的是后悔,韦伯的叫声低低地掠过了低空。

    “怎么。办啊。口口声声地说什么征服,最后还不是惹人厌恶吗……你真的觉得自己能打过saber和ncer吗?”

    身材魁梧的servant面对aster的提问,没有任何愧疚的神情反而哈哈地大笑起来。

    “不,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嘛,‘百谈莫若一试’。”

    “‘百谈莫若一试’莫不是你的真名吧?!”

    气得头晕的韦伯。用毫无力量的两只拳头,朝挺立着的rider的胸铠甲连打,一边哭了出来。

    看见这令人哀伤的情景.爱丽丝菲尔既不鄙视也不同情,只是觉得自己再也无法沉默下去了。

    紧张的空气奇妙地松弛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