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粥一进签约群，所有作者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扑街粥，听说你收订比40！”他不回答，对群里说，“来两张表情包，求一个首订。”便排出九文大钱。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是偷偷刷收藏了！”扑街粥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偷偷发了抖音，一堆人看你视频。”孔乙己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引流不能算刷……刷收藏！……扑街人的事，能算刷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君子固穷”，什么“者乎”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群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首订不到3000。
嗯，实际300……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