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宣传费用。
这也是厂狗系统的底线，如果是因为宣传兴邦工厂，那么这笔宣传费用竟然是可以通过系统认可的。
这是杨不凡多次作死试探后的结果，这也是为什么可以兴邦工厂的钱冠名各种节目或者打各种广告，但投资脱口秀节目却要用自己的小金库的原因。
宣传费用就可以，投资就绝对不行，这就是厂狗系统对于资金去向的底线了。
杨不凡现在钻系统的空子，那已经是得心应手了，如果系统是个妹子，现在没准已经被杨不凡给玩坏了那种。
“小潘啊，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有底了！我们就是要做车企啊，只要韩晗更跟我合作，我投资他的电影是小事，我甚至可以给他私人订制赛车！”
高洵和潘霄听到这个，眼睛都亮了！
一家车企为个人私人订制赛车，这个诱惑太大了，就算是韩晗也不可能拒绝得了啊。
不过杨不凡这种思路很可怕啊，按道理来说，他应该明白订制一款汽车那可是相当费钱的，那可不是给一辆车喷一下不同颜色的漆就完事的，所有的设计和研发都是需要大量资金支持的啊！
听到这里，潘霄也不得不赞叹起来：“师傅，你这个思路完全就是烧钱的思路啊，不过我喜欢！”
高洵心里却是一阵佩服：“杨总，你要是想要搞定一个人，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啊，细思极恐，细思极恐啊！”
高洵此时想到的竟然是这个，因为他发现只要杨不凡想要让一个人为他所用，往往都能打蛇打七寸，让那个人完全无法拒绝。
就连心高气傲的自己，现在不也乖乖地加入兴邦集团，为杨总出谋划策，到处奔走吗？
或者这就是位面之子？
所有英雄好汉被杨不凡的王八之气震慑，纳头便拜？
高洵这么想着，又觉得不是这么回事，其实说起来杨总也没做啥，无非烧钱撒币四个字而已。
但是在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人，还真是吃这套的，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金钱攻势就是最简单最直接的。
比如还没有见到面的韩晗，在杨总专门为他打造一款赛车的诱惑下，肯定是要沦陷的。
当然了这私人订制一款赛车，其实在本质上也依然是金钱攻势，只不过是换了一种包装方式而已。
杨不凡看到两个人这么说自己，直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什么呢？磕碜谁呢？我什么时候烧钱了？我这是待人以诚，我真诚为我的朋友或者未来的朋友考虑，我来帮助他来实现梦想，或者让他获得幸福，朋友之间的事情，怎么能叫做烧钱呢？”
潘霄一脸无语：“呵呵。”
高洵也是无奈地喝起了茶，但在心里腹诽不已……烧钱就老老实实承认烧钱嘛，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杨不凡也知道自己暴露了人设了，赶紧笑着转移话题：“小潘啊，到底什么能够约到韩晗啊，我现在是心急如焚啊！”
潘霄挠了挠头，看了看时间发现有点晚了，直接说道：“要不明天我跟他先微信聊聊，看看他的态度吧，我觉得应该没问题。”
听到这话，杨不凡直接放下了茶碗，然后笑眯眯地看着潘霄。
这一刻，潘霄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后背仿佛有一股凉风似的。
高洵看到杨不凡的表情也是肃然，他来了他来了，那个烧钱的杨总向我们走来了！
下一秒。
杨不凡呵呵笑着问道：“小潘，我们上楼的时候，我记得你车库里好像有好几款跑车呀？”
潘霄听到这个，还以为杨不凡转移了话题，想聊点别的呢。
说起跑车，潘霄的话匣子当时就打开了：“这几款车都是我的心头肉啊，其中那辆type-r更是我的最爱，哈哈，说到这辆车，那绝对是前驱两厢车里面的最牛的，它可以在57秒内完成百公里加速，在纽博格林的单圈成绩是7分43秒，极速高达2719km/h，从技术上讲，这应该是前驱两厢车里最出色的成绩，竞争对手们望尘莫及！”
聊到了赛车，潘霄还是很兴奋的，而且说了一晚上生意经，现在聊聊爱好，还是挺开心的。
不过高洵此时已经捂住了脸，看到潘霄像是个小绵羊一样单纯，完全被杨不凡这头阴险的老狼给按在地上摩擦，只能在心里叹道：哎，可怜的潘总，已经上了套了，竟然还不自知。
杨不凡笑眯眯地听着，然后突然反驳道：“不就是一辆本田思域嘛，说得跟神了一样。”
听到这话潘霄可不干了：“那不是普通的本田思域，那是红标本田思域，这是……不一样的！”
杨不凡呵呵道：“红标的思域不还是思域嘛？”
潘霄听了这话，顿时差点没被气得背过气去，别人也就算了，你杨不凡可是立志要做车企的人啊，竟然连红标思域都不知道？
难道你没听过那句话嘛……不怕大众带字母，就怕本田挂红标嘛？
潘霄顿时脖子一梗道：“你不懂！那红标思域多牛，咱们别的性能不说，就说价格，那也是七八十万啊，加上我给这辆车一顿神改装，这车怎么也要价值一百多万了！”
杨不凡淡定地喝茶，然后哦了一声：“行了，你这车送我玩玩，行不行？”
潘霄听了这话，一阵肉疼。
在这个世界上，兄弟可以一起分享无数事物，唯独两样东西不能随便分享。
一个是自己的女人。
一个是自己的爱车。
而且现在杨不凡一开口还不是借，而是直接就要，这特么听上去让潘霄觉得，这种无理要求简直比杨不凡要求让两个波娃陪他睡觉还过分！
可是问题是，之前人家杨不凡刚买的房车，还是那辆价值一千万的超级房车，不也直接借给自己开走了嘛。
现在杨不凡管自己要一辆价值一百万的改装车玩玩，自己就舍不得了？
潘霄想到这里，直接咬了咬牙，用巨大的勇气在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行，送你了！”
杨不凡听了这话，直接将茶水一饮而尽，笑道：“好徒弟，我就知道你不是小气的人嘛，现在把手机借我用一下。”
潘霄一阵疑惑：“干什么？”
高洵却在旁边默默喝茶，假装什么也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