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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章 英魂永驻



    青铜铸造的雕塑部件比较沉重,必须要借助机械才能运上去,但这种小县城可不像北京,不太好找这样的机械,于是就只能用土办法了;这种办法虽然简单,却非常实用,从古埃及人开始建造金字塔就一直开始使用,现在依旧有效。

    顺着这条土路,青铜铸造的雕塑部件被运了上去,然后马岳等人将其安装在一起,但光拼接完成可不算结束,还得进行一些表面处理工作。

    一来零部件拼接处的缝隙裸露着可不好看,必须进行遮掩;二来青铜雕塑暴露在室外环境下,天天风水日晒雨淋的,时间一长肯定会出现锈蚀,所以还得做防锈处理。

    通常情况下,雕塑家需要用化学药剂来进行表面处理,相关药剂马岳他们也带过来了,于是在安装完毕之后就按照工序进行操作。

    先将青铜雕塑的表面处理干净,如果青铜雕塑表面不够干净的话,化学制剂对于青铜雕塑的作用不会很好。

    最好也是最常用的是用喷砂机吹出砂子或者金属小颗粒进行吹洗,这样处理的结果不但可以去除青铜雕塑表面的杂质,而且可以为青铜雕塑的表面增加一种柔和的光泽;但这种方法需要专业设备,现在只能用沾着砂子、洗衣粉的湿海绵块擦洗雕塑。

    那么大的雕塑,光是清理就花了不少时间,等清洗结束,不仅海绵用了一大堆,就连这三位雕塑家的胳膊也酸的不行了。

    但现在还不能马上休息,因为很快就要进行第二步了,使用氧焊枪对青铜雕塑的表面进行加热,为雕塑镀上一层氧化膜。

    最后再用刷子沾着由硫磺、硝酸铁、硝酸铜按照一定比例配成的药水涂抹炙热的金属表面,在高温条件下,化学药剂与青铜雕塑表面发生化学反应,为青铜雕塑表面镀上一层漂亮的金属薄膜。

    经过这样的处理之后,不光可以让青铜雕塑增加抗氧化能力,还能为雕塑增添一种历经风吹雨淋后表面形成一种斑驳的色彩,呈现出沧桑感的外观,又增添了几分魅力。

    表面处理完毕,接下来就可以雕刻底座了,一般情况下,这道工序应该在拼接前就完成,但是考虑到要堆土堆,担心对花岗岩表面的图文产生影响,所以放到了最后。

    整个花岗岩基座呈四方形,有四个面,这四个面上的内容也是不一样的,正面是主席生前题词,“人民英雄永垂不朽”八个金色手写体;背面是邓希贤手写体,“为保卫祖国边疆英勇牺牲的烈士永垂不朽”。

    右边是这些牺牲烈士所参加几次战役的简要介绍,左边则记载着烈士们的英雄事迹,这也是南疆烈士陵园纪念碑基座大多都会采用的处理方式。

    等花岗岩基座的图文慢慢成型的时候,来这里的人慢慢变得多了起来,这里面有当地的干部群众,也有闻讯赶来的军队指战员,还有不少外地过来,准备参加烈士陵园落成仪式的代表,自然也少不了过来看望烈士的亲人、战友以及其他社会各界人士。

    “你们这个纪念碑做得好啊!把咱们解放军战士的精气神表现出来了!”一位头发已经花白、精神却异常矍铄的老将军称赞道,“陵园建造的也漂亮,配得上咱们的烈士。”

    等到纪念碑全部处理完毕的那天,当地政府和军队一起举办了庄严的落成仪式,军队的首长和地方上的领导发表了慷慨激昂的演讲,感谢了这些英勇的烈士,为祖国、为全国人民所付出的牺牲,同时也对修建这座陵园的各方表示了感谢。

    然后大家一起祭典了这些英勇的烈士们,为他们献上花圈,鸣枪致敬,林楼也跟着队伍一起向他们三鞠躬……

    典礼结束之后,林楼他们并未马上离开,一来马岳他们处理雕塑实在是太累了,想要休息休息,才有力气回去;二来,参加落成典礼的记者们也没有全部离开,他们还要留在这里采访烈士们的战友、前来祭拜他们的亲人及社会各界人士,当然也少不了林楼他们。

    所以,又在这里待了两天,等马岳他们休息好了,记者们也采访完了之后,他们才准备搭便车离开。

    在离开之前,他们四人一起去了烈士陵园,准备和烈士们告别;到了烈士陵园现场,看到来祭拜烈士的可不只是他们。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母亲正抱着孩子的墓碑痛哭流涕,两名战士在旁边拍着她的背不停地轻声安慰着。

    一名穿着中山装、戴着眼镜的男子,拿了一瓶酒坐在墓碑前,不停地对自家的孩子说点什么,说上一会儿就会倒一杯酒洒在墓碑前,擦擦眼泪,稍微缓一缓,然后继续和孩子聊天,就好像他从未逝去一样……

    两名女兵撕开烟盒,抽出一支烟点上,然后放在烈士的墓碑前,尽管每次点烟抽烟都被呛得咳嗽不停,但她们始终没有停歇,一定要让自己的战友都抽上……

    还有一群小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挨个为烈士们送上他们自己从田野间采来的鲜花,并认真地聆听老师为他们讲述这些烈士们的英勇事迹……看他们脸上表情,似乎都把这些烈士当成了电影里***、***、***这样的英雄……

    林楼他们一起在纪念碑前为烈士们敬献了鲜花,然后鞠躬致敬,愿这些烈士的英魂永驻,保佑我华夏安宁。

    回去的路上,他们一直沉默着,满脑子都是这些烈士的光辉事迹,一直到搭乘便车来到昆明,上了昆明返回北京的列车后才有心思说话。

    “这件作品是我一生中最有意义的作品了,或许以后我的技法会更加成熟,可以在艺术上取得更大的突破,但是那些作品在我心里依旧不如这件作品重要!”马岳认真地说道。

    林楼微微点头,他的想法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