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里啰嗦了好几百字,她才停下:“这些小知识你都get到了吗?”

    阮渊将手里的护垫扔回购物袋:“懂了。”

    接着起身离开沙发往卧室走去:“我困了,就先睡了。”

    时轶满意地应一声:“好的,你懂了就好,我再等等睡。”

    小孩要从早抓起,这样他以后就能做一个会给女朋友买卫生巾的男朋友了!

    次日醒来,时轶趁着阮渊还没醒就奔去了卫生间。

    照旧脱下裤子检查,嗯,果然还没来。

    “不然等会就吃两颗那药,干脆把这玩意给逼回去。”她犹自嘟囔。

    “哗啦啦——”她在厕所冲水声中换上了一小片护垫。

    然后将那包被拆开的护垫塞进口袋,打算找个地方藏起来不让阮渊发现。

    毕竟都说了是给白姝的,她又不是变态,按理说也不可能拆开一个护垫来研究吧。

    所以,得将其藏藏好。

    出了卫生间,她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个好地方:厨房最顶格的储物柜。

    那阮渊小萝卜头绝对不可能碰到的地方。

    美滋滋将它藏好,她舒展了下身体就穿戴好出了门。

    却不知就在她关上门的那一刹那,阮渊便睁开了眼睛,里面并没有半点惺忪,即使下方有了些淡淡青色。

    几分钟后。

    小区的灌木丛里有黑烟袅袅升起。

    “喵!”夜猫窜过,起初发出尖利叫声,而后声带却像是被人掐住,转成了低低的“喵~~~”

    “谁在乱烧东西!”经人投诉,门卫大爷赶来查看。

    但在拨开了灌木后,只发现了一堆焦糊的褐色刺鼻硬状物。

    还有三只大小不一的野猫卧倒在一旁露出肚皮哀哀地叫。

    “现在都什么人啊!”门卫大爷重重叹口气,便叫清洁工过来清理了。

    一周后,时轶终于确定了一件事:自己这大姨妈还真没来成。

    于是她决定将那些在卫生间抽屉里放着的卫生巾给都藏起来,然后再告诉阮渊自己已经给白姝送去了。

    但在一番搜索之后,她卧了个槽:“什么玩意,它们长翅膀飞了?”

    无奈之下,她又去检查自己放在厨房最顶格的储物柜里的护垫。

    但在里面摸了半天后,她更卧了个槽:“什么情况?!它也飞了?!”

    两次冲击波令时轶不由蹲下抱住头,细细回忆起来。

    但因着这一周伺候白姝过于辛苦,所以她对于一周前的记忆已经很是模糊。

    最后的最后,她扬天长叹一声:“罢了,就当它们从没来过。”

    这样也好,她都找不到了,那阮渊那小崽子肯定也不会再看到的。

    于是大姨妈这事,算是暂时告一段落。

    该吃药的还是继续吃。

    因为不得不说,不来大姨妈真的很爽!

    门锁忽然被拧开,阮渊木着小脸回来,望着还蹲在地上的时轶并没有说话。

    只是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走进书房放下书包就开始写作业。

    时轶摸摸下巴跟了进去:“小渊子,明天周六,今晚可以玩一玩的。”

    “一个人不想玩。”他翻开数学书,找到公式页就要提笔。

    “哥哥带你去玩!”她抓住时机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