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明听着以为自己捡漏了。
“也不至于，就是个灵阶吧。”欧虹生看完后又把《莽荒经》丢给晨明了。
“灵阶吗？”晨明自己拿起来也看了看，果然是字都看得懂讲的啥根本不知道，惹得心烦就丢床上了。给自己倒了一壶水，拿起来就喝。“我听说这功法很值钱，灵阶就是仙阶下面一级，这玩意我卖了岂不是能在首都买套豪宅了再加辆跑车？”晨明想到了这个问题，这确实是发财的路啊！
“幼稚。”欧虹生批评他，“你知道这个功法的来路吗，你就敢卖，说句不好听的你家底都能给人家掀了。”
晨明听了差点被水呛到。“不至于吧，宗门对贩卖功法管的这么严吗。”
“废话。”欧虹生白了他一眼。“况且你也不要以为这是什么普通的货色。这是妖族三十六王族莽荒牛魔族的功法，分为上下两卷，下卷讲的是他们一族的成仙法，对你这个人类也没啥用，所以这本上册挺好？”
“妖族的？太恐怖了吧，妖族的怎么跟我们人类用一样的文字，况且这给妖族练的，还是什么莽荒牛魔，听起来就结实，又不给我卖，我还是还回去吧。”晨明一声叹气，以为自己捡到宝了。
“没眼光。”欧虹生卷起《莽荒经》给力晨明一下。“我说你们修士都喜欢打人头啊，想一个月以前我也是新圣高等中学的学生，你们就这么对待我的脑袋。”
欧虹生上去就是给他一口口水，“圣主统一了文字，别说是妖族，精灵族，那几个神秘的种族都是用统一文字的。就魔法师协会那几个不合群，给他们的魔法书用了新的文字。这《莽荒经》也别还回去了，你们宗内也不知道怎么有这个宝贝的，这要是被莽荒牛魔族知道了能血洗了你们这里。况且你底子太弱，得炼体，这功法本来就是能锤炼出体魄的，但还是过于霸道了，人类没有这个承受力，我帮你改改，以后拿着这个修炼挺好。”说着欧虹生接过了《莽荒经》仔细研究了起来。一直到了晨明入睡前，欧虹生还是坐在桌前。“枫老，你这么大了别熬夜了吧。”晨明好心问道。“睡你的觉。”欧虹生头都没抬。看着欧虹生不领情，晨明也是吃了个哑巴亏。不过他还是很感动的，他想到了几个月前帮他面批的老师们，他有些难受，说真的，他总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老师们，这辈子他都不敢看他们了。
睡了一会睡不着，晨明翻过身来问欧虹生，“枫老，你说那个圣主，她厉害吗，书里都是她。”
听到这欧虹生放下了《蛮荒经》。“笑话，你们这些人看我们就如同仰望神明一般，我们仰望她也如同蝼蚁在仰望神龙，那种差距比你们仰望我们还大。”虽然圣山欧家关系不好，但说青莲强不强大，谁有底子这么说。最起码压了自己老祖宗红尘仙一头，欧大千的高深莫测已经让他绝望了，不要说青莲了。
“那她肯定不会有烦恼了吧。”晨明轻叹一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