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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传统文学，攀关系走后门。
聚会的人很多，偌大个包间，本来会是人声嘈杂，但都在听申林说什么。
“其实不需要你给钱，做好两个词就行，那就是‘机会和公平’。”
在坐的很多对这两个词深有感触。他们其中有人就是靠着机会上来的。
并且他们对“公平”更是深有同感。
一旦奖项还有利益出来了，自然就会有人争抢。
结果就不是谁写的好，就谁得了。甚至写的好的，连发表的机会都没有。
采访报道的媒体也还在场，对申林的话也深表赞同。
可现实面前，这件事就很难做。
那位问申林的作协成员点头笑了笑。可说的轻松，但做起来难，比给钱都难。
“那这就是出力不讨好的事情了，我想申导你也是知道的，而且说实话，真的有才华的人自然就会出来。比如申导，我想这绝对不是体制的问题。而且我手上过的稿子发现的人才也不少，就没走眼过。”
说这话的作协理事，负责奖项的评比活动。他还是《小说月刊》杂志社的主编。
在旁边的方硕见是这位说话，鼻子中哼哼了两下。这人平时审阅稿件，其实在审阅钱。
谁名气大，就给谁发表。谁给钱了，就在自己的杂志上吹捧。
这就是体制惯出来的毛病。
申林心想自己的成功，首先不是在于自己会抄，还在于自己遇对了人。
不管是引荐自己的梁博，还是启用自己的郭山，不但是有慧眼，更重要的是他们没有排挤和打压自己。
这才有了自己的起步，有了自己的今天。
“那照着赵主编的意思，你还是伯乐了？”方硕一乐道。
赵主编脸上有了得意的神情，能在申林面前吹上一吹，总比在别人面前要强。
现在申林算的上是文学扛把子了，并且他手上还有某点，还听说他收购了三四家杂志，还有入股了出版社，组建了集团公司，实力可不小啊。虽然不知道消息的真假，但完全有这可能。
“伯乐谈不上，但起码不糟蹋好东西。”
马友渡也知道这位是什么人，他是不糟蹋东西，可好东西没少往家拿。吃拿卡要也是常事。
并且没少糟蹋女文学爱好者。
“可我听说，很多在你手上没起来的，转投别的刊物的，很多都起来了。”
赵主编像是被拿住了痛处，但见是马友渡说的这话，有心想红着脸呵斥两句，但愣是没敢。
马友渡可不是他能呵斥的。
“不是在我手上几番调教，能有什么进步？这些年轻人就少了些调教。得感谢我。”
我靠，有人对赵主编的口才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而这时在酒店包厢之外，一位才毕业没多久的，学生打扮、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在门前左右张望。
他在酒店外面的大屏幕上看到了滚动消息。
这届大赛的下榻酒店就在这，而今天有场颁奖后的聚会也在这，赵主编自然也在。
他才硬着头皮来找赵主编的。
自己的稿子编辑送到了赵主编的手上了，但就是压着不给发，也不给回话。
弄得自己是想一稿多投都难。
但今天不管怎么样，也要见到赵主编，看能不能让这事出现点转机。不发那篇小说起码也退给自己。
因为这是自己今年能不能转正的最后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