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有些怯场了。
而且他看范大伟一个劲的抽烟，明显是心里没底的表现啊，自己更是没底了。
那一丝丝的自信，在重压面前，“嘎嘣”断了。
因为对自己不熟悉的领域，谁也不会有太大的自信。
当年选上申林的《卖拐》，那是在自己熟悉的领域，郭山认为能行，就义无反鼓用了。
而唱歌方面，真不是强项啊！
越是这么想，郭山越是发怵。
怕折在这个舞台上，还不是怕自己折了，而是怕坏了人刘福荣还有申林的前程啊。
申林在演唱会开始前特意进了郭山的休息室。
郭山见申林一来，就直接打了退堂鼓了。
“申导，我看还是算了吧，太冒险了！我被骂事，要是刘福荣也被骂，要是你的演唱会因为我而毁了，我这罪才大呢。要知道，邓领导是非常看好你的。”郭山的是实话。
但申林不觉得自己是在冒险。
这首歌，在那个世界本是别人模仿搞笑用的，但没想到，很多人都认为是刘福荣的真唱，不所有人都喜欢吧，起码算是众人皆知，也都能接受的歌曲。
申林笑着：“当年在晚后台你都那么信任我，现在怎么了？”
范大伟帮着郭山：“那不一样，我们一眼能看出你的本子的好坏，现在，虽然你的歌也是最好，但这歌郭山和刘福荣唱就不合适啊。其实我和郭山唱倒是合适。”
范大伟并不是自己想要上台，而是他真实的想法。
这个就适合咱这样的人唱，和刘福荣就不搭边。
申林还是笑着：“实话，没什么谁合适谁不合适的，我觉得都很好。但我还是认为现在的安排效果最好。而且不管是好是坏，郭老师你还怕影响你的名气？我可以保障，你的名气只会升就不可能会降。”
这一点郭山和范大伟都相信。
可刘福荣呢？演唱会的口碑呢？
“这我知道，可……”
申林其实也没想这时和郭山提点要求，但心想要是不提点要求，恐怕郭山还是怕砸了自己的场子没法赔。
关键自己来也是想谈这事的。
“郭老师，范老师，我也知道你们为我好。不过你们放心，就算是这场演砸了，也不怨你们，因为我是导演，这是我的主意。而且就算砸了，你们觉得我没有能力再扭转乾坤？”
完申林望着两人。
申林的不是没有道理。
哪怕申林会犯错，或者会偶尔观念超前，但申林的才华却是他们俩谁也不会怀疑的。
“可还是会有损失啊……得不偿失啊……”
申林这时装着沉思的模样：“要是郭老师怕我吃亏，这样，你剧场演出的节目不是从来不准拍摄嘛，你就许我找人拍摄，然后我找渠道播出，你看怎么样？”
就这条件？
品王有些哭笑不得，这算是什么条件？
你演唱会都让人随便拍摄了，我那点剧场演出，怎么就不能呢？
而且你确定要这有用？
没电视台播好不好！
“答应了吧，郭老师救场如救火啊！”申林腼腆一笑，毕竟这时谁也改变不了自己的想法了，因为演出马上开始了。
郭山认真看着申林，看来自己不管怎么样也是得答应了。
见郭山叹口气点头了，申林转边走边：“那你们休息，我去现场了，事就这么定了，我安排人去拍摄。”
郭山还真的看不透，这时申林还在意这点事干嘛。
恐怕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安慰啊。
范大伟抽着烟对郭山：“申林这子，人真的是没的。咱不能让他吃亏。”
郭山点头心想，是啊，这子可真没让自己吃亏过。
光是电影发行，还有这六场演出，够自己赚几年的了。
所以不能让他再吃亏，所以演出一定要演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