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的很喜欢小安哥哥，可以推荐给父母家人，他们如果也觉得好，一定会赠送相应的礼物。
要听话，以后不要赠送付费礼物了。哪怕很感动，也只需要发发弹幕。等以后长大赚钱了再说，好不好？”
讲完，他又对另外几位女学生叮嘱起来：
“大家也是！小安哥哥不希望自己收到的礼物是这种来源，那会令我非常内疚，觉得对不起你们父母家人，所以以后白票就好了。”
孙书人直接就愣住了，他并没觉得一张贵宾卡算什么问题，也完全不理解一个靠收礼物赚钱的主播，讲究这些事情到底有什么意义。
那七八个女孩子也愣住了，傻乎乎对视了起来。
周围那些侧目的师生们，家长们，包括孙老先生都有些懵。
潘安直播间里，更是满屏幕层层叠叠的省略号。
全场只有秦小倩一个人，对此有种出乎意料之外、却又觉得一切皆在情理之中的感触。
这时，潘安下意识掏了掏兜兜，可随即就想起来自己早已经身无分文，不禁有些尴尬的向孙书人求助：“孙叔，能借我十块钱吗？一会儿我小倩姐过来，我从她那拿了还你……”
“嗨，瞧你这说的是人话吗？十块钱还借来借去，我不要脸的吗？”
孙书人一脸责备盯着潘安，掏出钱包，先是取了一张十块的，可很快就联想到了什么，转头去询问那几个女学生：
“老实交代，你们还有谁赠送过小安付费礼物了？校长替你们小安哥哥将钱还给你们！”
这些女孩子有的忙摇头，有的忙矢口否认：“我没有！”
“我还打算今晚送！”
“充值了算不算？我冲了一张贵宾卡的虎鲨币，准备今晚送给小安哥哥！”
“充值了也算，变成虎鲨币后，就变不回汉钞了！”孙书人又抽出一张十块面值的汉钞，分别交给那俩个女生：“记住你们小安哥哥的话，以后看直播不要送礼物，等参加工作赚钱了再说……”
其中一个小女生不服气，不但不肯接，还赌气般望着潘安，颇感委屈说：“那为什么小小送贵宾卡给小安哥哥，小安哥哥你不说她？”
潘安一脸蛋疼模样，解释说：“我那时候也不知道啊，要不是你告诉我，我还一直蒙在鼓里呢！”
小女生一脸怀疑：“小安哥哥你真的不知道吗？”
潘安摊了摊手：“我是真不知道！她扣弹幕时，我在开车呢，哪知道她是不是贵宾粉丝？”
“那小安哥哥你为什么为她创作歌曲？”
“可能是因为小小她感动帝国的事迹吧！”
小女生们讨论的内容，让潘安尴尬无比。
他连忙解释：“我之前的节目嘉宾，也从没检验过他们是不是贵宾粉丝啊！”
女孩们突然有些担心：“小安哥哥，如果学生都不刷礼物了，那你收入不就大打折扣了吗？我相信直播间里一定有不少学生！”
“我做主播是为了交朋友，别胡思乱想了，你们的责任是安心学习，快乐成长，少琢磨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