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这份计划就被李铁如要过去，说要借鉴借鉴。
小曹还说呢，我这体育的，能有什么参考价值？
李铁如早有准备，回答他：“我只是看看你的格式和形式，我要的就是你的表格样子，然后换成我们的内容，不就行了吗？”
李亚峰噗嗤一笑：“换汤不换药呗。”
小曹也笑了：“明明人家是换汤也换药了。”
放暑假了，蛤蟆石小学众人，照例是小小聚餐一把，然后歌厅happy一次。
李铁如第二天上午才带着两份计划，去了牛圈子沟中心校。
李铁如对中心校极其熟悉了，王久新当马架子中学校长时，家就在中心校院里居住。
过去李铁如迷恋打麻将时期，还曾经在他们家打过好几次麻将呢。
他本想放下两份计划，说一声就走人的；过去他来中心校很多次，无论交什么材料啥的，都是这个节奏。
领导是不是看不惯他，他根本不知道也不考虑，一直就是如此我行我素。
至今十四五年了，他的进步有那么一点，就是认全了几位领导，知道称呼一句某某校长。
主管业训的任可喜校长叫住了李铁如，故意问他，你的围棋业训计划呢？
他回答说，一起交的，上面的是小曹的体育的，下面这个是我的围棋的。
任校长知道，就是为了细致交代他别的事。
见他仍旧不明白，只好继续问：“你们围棋业训小组具体训练时间有没有？谁负责组织训练？”
李铁如心里纳闷，这回是怎么了？
这些他确实已经安排好了，于是回答道：“我告诉他们六个同学，每周集体训练三次，由宋丹组长负责组织，并且负责记录成绩。”
任校长慢吞吞地说：“学生自己组织，自己训练，能保证训练质量吗？”
李铁如回答：“没问题，那几个孩子都非常自觉，很听话的。”
任校长面无表情地说：“那也不能让他们独自训练啊。”
李铁如蒙了，反问：“那怎么办？“
任校长见他还不开窍，只好直接问：”你不去吗，我们中心校领导还要去检查呢。今年的体育业训和围棋业训都要检查落实。“
这时，中心校黄校长也从他里面的办公室走出来，坐到一旁一个办公桌后面。
别看李铁如平时脾气极好，非常随和的样子；但是必须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不要挑战他的底线！
任校长其实很可能并没有要惹恼他，一直耐心地开导、启发他，很可惜
毫无征兆地，李铁如怒火爆发了：”我不去！“
冷冰冰、硬邦邦三个字扔在那里，惊得任校长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他不做声，事实上他根本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李铁如不解气，还继续补刀：”谁爱去谁去，反正我肯定不去！我没时间。“
然后就那么扬长而去。
他不再逗留，是不愿意看到领导们铁青的脸色，也担心人家再忍不住，跟他继续争吵。
当然这一点他过虑了，领导们不可能那么掉价。
人家领导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