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有,而且只有一个,那就是应该能够起到力挽狂澜作用的红心j!
先继续说打牌过程,老白没什么选择,只能首攻黑桃k。
李亚峰一看唐飞只有七个点,也没有考虑定约有没有希望完成,就先生气了。
当然这个坏毛病,在他二十余年打桥牌的“生涯”中,几乎就是贯彻始终;从没有变得更坏过,也没有变得有一丝一毫好转。
他没有做他应该做的事情,先数一数赢墩是不是足够;足够有一种坐庄路线,不够是又应该有其他坐庄路线。
他实际上就是开始了喋喋不休地,给同伴讲“大道理”。
唐飞很有意思,对他说:“会坐庄不?不会的话,可以让给我。”
他既不解释自己为什么那样叫牌,也不与李亚峰做无谓的争执。
他认为三无将定约应该在完成与宕一之间,情况绝不会是李亚峰说的那么严重。
他有这个自信,还是基于了解李亚峰。
一个在网上打了一千或二千多副牌,依旧只能在负分泥潭里面苦苦挣扎,毫无挣脱希望的牌手;他的水平,那是不太值得信任的。
之所以他愿意与李亚峰、李铁如交往,一来大家都是同龄人而且有共同爱好,二来觉得多俩朋友也是很不错的。
尤其是,他老家在承德县下板城,市区里面熟悉的人很少;再者,李铁如看起来挺容易接近的。
果然,李铁如也忍不住搭茬:“专心坐庄,先数赢墩几个,然后看看怎么打;叫牌的事情之后再说。”
老白也说了公道话:“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关于一无将加倍的相关联的约定,这里面每一个叫品,都应该有确切含义,不能够临场胡乱猜测。猜测同伴的牌,那谁也没办法保证不出错。提前做工作,场上尽可能不要埋怨;你们别看我总是说,我主要说防守,关于坐庄绝对不会说。坐庄是个人的事情,别人说了也没有用;比赛时候,谁让你替同伴坐庄啊?再说,桥牌规则也肯定不允许呀。”
李亚峰这才停住了无聊的抱怨,开始努力研究怎样坐庄。
黑桃、红心都是只有a一个赢墩,方块应该能够得五墩,梅花一墩a,合计八墩牌。
假如最后能投入老白,暗手梅花q就成为完成定约的第九墩牌了。
平心而论,老白在与搭档之间磨合方面下的功夫真心不小。
不是与哪一位下的功夫深,而是与任何一位之间都下过很深功夫。
研究叫牌法,拟定合适的约定叫,商定叫牌体系之中各种情况如何处理等等。
可以说,他前后所有搭档过的牌友们,加起来下功夫能与他相提并论就不错了。
然而,从八十年代至今,他最早的搭档马建平、到现在的临时搭档麻东升,前面一共有过好几个搭档,没有任何一个是令他满意的。
其实这也是常见现象,婚恋方面也有极其类似的情况;某些自恃条件优越的男女会极力挑剔,以至于长期选不到满意的另一半。
最后呢,挑到称心如意的伴侣的几乎就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