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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4徐翀吃瘪

点小爱好不舒坦?

    那样都美,那样都舒坦,所以管家到底有什么好?

    话又说回来,如今是徐二郎回京述职他们才在京城,可之后徐二郎肯定要外任,他们指定在别的州府安家。届时大家天南地北各在一方,就是想因为管家权起争执,那也不切合实际啊。

    瑾娘默默的看着徐翀,不知道这个小叔子是真傻,还是装傻。

    她阻止陈佳玉嫁到徐家,那是因为担心佳玉夺权么?并不是!她是觉得徐翀你这熊孩子只长年纪不长情商,人家好好的姑娘嫁给你白瞎人家的人才啊。

    瑾娘意味深长的给了他一句,“三郎,你可长点心吧。”

    说完话瑾娘再不想搭理徐翀,起身去陈佳玉和长乐在的地方。

    陈佳玉已经和那长着四方脸,满脸络腮胡徐,粗手粗脚,看着不像大夫更像是武夫的大夫,说完了兄长的伤情。

    那大夫心中有数,但也不敢保证开的药必定能见效,就说,“有可能还是让老夫亲自见一见病人,对症下药才能让伤情尽快恢复。”

    长乐闻言就知道人家老大夫心中是有计较的,就开口请教起用药来。

    那大夫之前没把长乐看在眼里,还以为就是一个好奇心强,陪着姐姐来听事情的小姑娘。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啊。

    长乐不过说了些自己的见解,那大夫的眼神就亮堂起来,且那眸中的光芒越来越亮,看得瑾娘心中发憷。

    这种发现了珍宝,恨不能据为己有的既视感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种痛心疾首恨不能以头抢地的既视感,又是怎么回事儿?

    瑾娘如今不清楚,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了。

    老大夫恨不能将长乐据为己有是因为他平生只收了三个弟子,大弟子是他年纪很轻时候收的。那时候刚开始行医,没经验,只能到穷乡僻壤去找免费练手的人选。那时候走到一处发了大水的地方,救下了父母双亡,却将他藏到树上侥幸存活的大弟子。那孩子命硬,又没人照拂,他一个心软将人收做弟子带在身边教导。

    谁知道那孩子是个榆木脑袋,他不开窍啊。他倒是挺擅长木工的,可在医术上,那真是十窍开了九窍,他一窍不通啊。

    有了大弟子的失误,收二弟子时他可谨慎多了。结果二弟子倒是天赋好,可耐不住那小子心性不定。学了几年医术,陡然对毒物感兴趣起来,于是,就这么走偏了。

    继二弟子后,他找弟子就多了心性坚韧,不会中途退却的要求。三弟子是他考察了小两年才收下的,可那孩子命不好。一次救人时,病人喝了药突然暴毙——虽然事后他查了药渣,得出问题出在他们拿药的药房中,取药的童子将两味易混淆但功效却截然不同的药材混淆了,这才使得病人暴毙,三弟子纯粹是遭了无妄之灾。但那时三弟子已经被愤怒的病人家属打破了脑袋,就那么一下,人就傻了,如今就跟个七八岁的孩子似的,吃喝拉撒不是问题,药材药方也能背出一些,可更多的,就不行了。

    每每想起这三个徒弟,老大夫都忍不住心痛唏嘘,想为自己掬一把辛酸泪。想他医术也不差,虽称不上当世扁鹊华佗之流,但是即便是扁鹊和华佗,想来也没他在骨科上精通。再加上这些年他治病救人,遇到家境困难的,都是尽可能不收诊费。他都这么济世救人了,老天爷对他怎么还这么苛刻呢。

    对比他凄惨的境遇,再想想眼前这小姑娘的两位师傅,那都是上辈子积了大德了吧?不然能收到这么贴心,天赋又这么好的徒弟?

    他嫉妒啊。

    老大夫嫉妒是真嫉妒,不过难得遇见这么好学又一点就通的好苗子,他难得的起了爱才之心,所以长乐询问起如何用药,如何正骨,他不厌其烦的一一回答了。甚至还给她说了好些他经年攒下的经验。

    长乐学的津津有味,如饥似渴,两人一问一答,再容不下任何一个人插话。

    陈佳玉:……

    不是,你们是不是忘了请老大夫来的主要目的?

    瑾娘也目瞪口呆,随即忍不住抿唇轻笑起来。她就知道,他们家长乐就是这么讨人喜欢。只要是有大德的医者,就没有不喜欢他们家长乐的。

    瑾娘偷偷的给长乐使个眼色,加油啊姑娘,再有可能的情况下,尽可能多的偷师吧!当然,若是她有本事将这位老先生也变成她师傅,那真是最好不过。

    反正已经有桂娘子和李神医了,就是再多拜几位师傅,也不为过吧?毕竟,将这些好医术融会贯通,更好的用在治病救人上,才能不辱没这些医术啊。

    瑾娘起身准备回后院,眼角余光瞥见徐翀在旁边跃跃欲试,她眼珠子一转,开口喊上陈佳玉,“陈姑娘,咱们一同回去可好?”

    陈佳玉看了看和长乐说的兴起的老大夫,迟疑片刻点点头,“好的。”

    瑾娘知晓她的担忧,就说,“稍后老大夫开了药,我让人快马送到江南你家里。之后等老大夫缓过精神,我再派人送他去给你兄长诊治。”至于老大夫会不会同意亲自去江南,瑾娘毫不担心。这世上有钱能使鬼推磨,如是钱财办不到的事情……那是钱财没给到位。

    瑾娘和陈佳玉说着话,两人便走出花厅,要往后院去。徐翀可有些坐不住了,“二嫂,我有话与陈姑娘说。”

    “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说么?”

    徐翀狠狠点了下头,瑾娘就道,“那看来是那些话不中听。既然如此,你就别说了。”

    徐翀:……

    话怎么就不中听了?只是太过**,不好让你知道罢了?

    不是,二嫂你这么避我如蛇蝎,这态度这么嫌弃,你不怕我回头给二哥告状?

    你说说你,顾好你自己的小家就是了,你怎么还管到我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