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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1出阁在即

了么?”

    所以,怪我今天当值,没办法早点去睡觉不是?

    青苗捂着脸,跺跺脚,就要往外走,瑾娘赶紧叫住她,又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青苗的脸红了个彻底,甚至连脖子都红透了。

    青苗又羞又气,不知如何是好。瑾娘已经起身,偷偷从首饰盒的暗层中取出一个小册子。就见青苗像是碰到了什么要命的东西一样,赶紧把小册子往袖笼里一藏,然后好似身后有鬼在追一般,急慌慌的跑了。

    瑾娘:我做啥了把你吓成这样?我不就让你见机行事,若是探出来那不靠谱的婆婆没送这东西,让你直接塞过去么,我又没让你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儿,你怎么比我如蛇蝎呢?

    瑾娘碎碎念,一边脱了鞋往床上爬,徐二郎这时却从浴室出来了。

    他一边擦着滚到胸膛的水珠,一边问瑾娘,“刚才和丫鬟嘀咕什么?”

    瑾娘装无辜,“我啥也没说。”

    徐二郎睨她一眼,居高临下的俯视她,“我怎么听见你说什么欢喜……”册。

    瑾娘一跃而起,一把捂住他的嘴。欢喜册这三个字她说过,但是她不会认的。

    一来这男人精力旺盛,平常没个欢喜册还能折腾出十几二十个姿势,这要是有了参考,把他的脑洞开的更大……瑾娘拒绝往深里思考。

    二来,欢喜册是给翩翩的,给小姑娘这种东西,双方当事人知道就好,让其余人……哪怕这个人是翩翩的哥哥,可到底是异性,这不妥当。

    瑾娘抵死不认,坚决不承认说过什么“欢喜册”。为防徐二郎深究,她还掩耳盗铃的一把将被子拉上来,一秒后发出沉睡的呼噜声。

    徐二郎:我信了你的邪。

    徐二郎挑着眉梢轻笑了两声,不追问了。大体上什么事情他能猜到,追究起来确实不太好。

    但是不追究,不意味着不“报复”。于是,睡得“憨熟”的瑾娘就被人了无人性的扒出来和谐了。

    翌日瑾娘早早起来,头晕目眩,脚都是轻飘飘的。

    她气的不得了,穿上衣服后还有些气不忿,转头往躺在床上的徐二郎身上捶了几下。

    真是过分!

    不知道今天她要早起么?

    过分到家了。

    徐二郎朗笑出声,搂住她不让她动弹,瑾娘就气的咬他。

    两人正闹腾,丫鬟直接进门就高兴的说,“大人,夫人,三老爷……”回府了。

    话没说完,见着他们大人和夫人闹起来了,丫鬟窘迫的掉头就走,不敢多看一眼。

    瑾娘也囧,气的瞪了徐二郎好几眼。

    她扯着徐二郎让他赶紧起,“三郎回来了,你赶紧去瞧瞧。”

    徐翀远在江浙,那边江浙水师和倭寇打了几年,还没分出个胜负。

    归根结底有水师器备落后,严重拖后腿的缘故;另一方面是倭寇熟知周围地形,且打法颇为无赖。他们打不过就跑,待水师略有松懈,就又卷土重来,真真是让人崩溃又没脾气。再有,水师中一些官员心思歪了,想借由“打胜仗”刷功绩点。若是倭寇三不五时来一次,他们打跑他们就是打了胜仗,有利于提高在自身的声望;反之,若是一下子把倭寇清除干净,他们也距离凉凉不远了。就怕到时候被卸磨杀驴,或是被缴了兵权做个人人可欺的富贵闲人,这可不是他们期望的。

    总之,因为种种原因,江浙水师一直在备战,一直在打仗,直到辽东的鞑子都被的打的毫无反击之力了,那些倭寇还如跳蚤一样时时蹦跶着。

    倭寇不除,徐文浩不得归京,在徐云浩帐下做事的三郎徐翀也不好总往京城跑。

    这还是嫡亲的妹妹成亲,他不回来一趟不成,便特意请了假归家。结果就在出发的前天,倭寇又来犯边,徐翀走不成了,还因为替徐云浩挡了一箭,胳膊中招,他又落水导致伤口发炎,救治不及时,以至于整个人高烧不退,这才拖到今天,才回到京城。

    徐二郎平日对弟妹嫌少提及,但对弟妹的感情并不少。因而听说徐翀归来,他也迅速起身,收拾妥当,去外间寻徐翀了。

    徐翀如今在徐父徐母的院子中。

    老两口年纪大了,睡眠也浅。加之唯一的闺女要出嫁,他们心里总有些不得劲,这一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外边一有动静他们就起了,知道是三郎归来,立马让这不孝子过来拜见。

    徐父徐母也知道徐翀受伤的事儿,这毕竟是大事,瞒不过。加上平西侯府对此感念万分,侯夫人还特意跑了一趟,送了不少礼,徐父徐母就是想做耳聋眼瞎不知道都不能。

    再说两人几个孩子,除了长子徐翱两人看重几分,其余三个,徐父徐母都不怎么在意。

    但再怎么不关心,自家的孩子自家可以打骂收拾,在外边受了委屈,或是替人受了罪,这那个大人心里也不会舒坦。

    尽管徐翀野性难驯,天天顶的他们肺管子疼,但好歹是他们的种啊。

    徐父徐母起身就去了花厅,然后就看到一个满脸胡渣,面色青白,皮肤黝黑,只一口大白牙霍霍闪光的徐翀。

    徐父当即怪叫一声,想说“闹鬼”。反应过来这是三郎,气的脱下鞋子丢过去,吹胡子瞪眼睛说,“不孝子,我让你青天白日吓人。”

    徐翀眼皮子一翻,都没见怎么动就把那只臭鞋躲了过去,“哪来的青天白日?外边天黑的我差点摸错门回错家。您老眼神可真不好使,这黑的能说成白的,您那双眼珠子怕真是不管用了。”

    徐父捂住胸口,五脏六腑绞的生疼。儿子都是讨债的,这话真是一点都不虚。

    徐父歪着身子往一边倒,王奎不慌不忙的扶住他,嘴里却嚷嚷的好似事儿大了一样,“老太爷您撑住,来人呐,快请大夫来。”

    徐翀翻个白眼,挑了张凳子一屁股坐下。他伤口美好就连夜赶路回来,累的半死不说,伤口也崩开见血了。

    可好这老头子不说关心关心他伤情如何,进来就开骂,这是他老子么?这是债主讨债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