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着就觉得爽！
满脑子想着顾相思会被折磨成什么样！
“宝贝，别慌。”
顾无忧一慌，程霜倒是冷静下来了。
“顾相思那个小贱人就算真能参加分班考试，就她的成绩，是卡着六中的分数线进去的，之后一直倒数第一。现在，落了三年的课，她不过是自取其辱，六中不可能会收。”
顾无忧没立刻接话。
程霜不知道，但她心底却是咯噔了一下。
顾相思这辈子只考过一次第一，是小学一年级的第一次考试，但被她举报抄袭，还狠狠教训了一顿，并让她亲口承认自己抄袭。
从此以后，顾相思年年第一。
上六中时，她想摆脱顾相思，没想到她竟然敢卡着分数线考进去，又被她收拾了一顿。
之后，次次考试，顾相思都是倒数第一。
“忧忧，妈妈吓到你了？乖，别怕，有妈妈在。”
程霜见顾无忧面色不好，安抚着她。顾无忧靠进程霜怀里，很快就冷静下来。
妈妈说的对，以前就算顾相思是故意的。但时隔三年，她落下了整个高中的大半课程，怎么可能进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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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泽到了昨天和程霜敲定好的包厢，见只有程霜一个人坐在里面，“陈少……”
程霜刚起身开口，陈泽已暴戾的上前一把揪住她仔细打理过的卷发，恨不得直接把她头发从头皮上掀下来，“我的人呢？”
“我看你是活腻了，连我你他-女马的也敢耍？”
“砰”的一声，陈泽把程霜的头撞在了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