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林漠问他，你们聊了什么呢？
他怎么可能敢说……
又怎么可能会说。
这样的心动，这样的暗恋，对于一个直男来说，是厌恶的吧。
如果林漠……真的是个男生。
而不是那一夜，他在郊区遇到的那个带着口罩，和林漠一模一样的，耳后有一颗淡红色的痣的女生。
那个，救了他一命的女生。
他想，今晚上，他一定要亲自验证。
……
江辞带着林漠来到了一个小包厢。
林漠坐在靠窗的位置。
老奶奶上楼来了。
她说的是帝都的方言。
很是慈祥。
可惜的是，林漠听不懂。
老奶奶笑呵呵地看了他们一眼，“这是你喜欢的孩子？”
江辞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林漠。
转而对老奶奶说：“嗯，很喜欢，还希望花奶奶不要介意。”
“我虽然一把老骨头了，但是还不是个老顽固，喜欢就好了，性别什么的，不是问题呀。”
“谢谢奶奶。”
“那还是之前吃的锅底吗？”老奶奶继续温和地笑道。
江辞用方言回复了一句，“我问问她。”
才转而看向林漠，“你吃辣吗？”
“不太行。”林漠琢磨着，刚才江辞都在和奶奶说什么呢……
现在还不是问的时候。
“骨头汤吧。”江辞和奶奶说道，又点了一些东西，老奶奶笑嘻嘻地看了林漠一眼，哎了一声，下去了。
……
一直到老奶奶下楼。
林漠才趴在桌上，一脸神秘兮兮地问：“刚才奶奶问你什么？”
“她问我，为什么你这么丑。”
林漠：“？？？”
她丑？